randomsom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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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众醉独醒 晨曦微露,听雨轩的密室中,那股混合着淫靡与诡异檀香的气味久久不散。 在那张足以容纳数人的巨大软榻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绝美的躯体。 李秀宁蜷缩在床角,即便是在睡梦中,她的手依然紧紧护着小腹上的那枚“锁情环”,嘴角挂着一丝痴痴的笑容,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渡我……救世……” 单婉晶则像只刚出生的小猫一样趴在徐子陵的脚边,那张曾经骄傲的脸上此刻满是恬静的顺从,仿佛昨夜那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强暴真的是一场神圣的洗礼。 唯有宋玉致,醒着。 她睁着双眼,死死盯着头顶那昏暗的承尘(天花板)。她的身体酸痛得仿佛散了架,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昨夜狂欢的淤痕。但比身体更痛的,是她的心。 她没有疯。 或许是因为宋阀“天刀”心法的特殊性,又或许是她骨子里那股宁死不屈的野性,昨夜那场名为“醍醐灌顶”实为精神轮奸的仪式,并没有彻底摧毁她的理智。 她记得每一个细节。她记得李秀宁是如何像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记得单婉晶是如何在药物作用下哭喊着求欢。 她更记得,为了不被当场识破、为了不被扔进水牢,她是如何强忍着想吐的冲动,逼迫自己跟着她们一起念那些荒谬下流的经文,逼迫自己扭动腰肢去迎合寇仲的冲撞。 “恶心……真恶心……” 宋玉致在心里无声地嘶吼。她转过头,看着身边那个睡得一脸“圣洁”的李秀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与恐惧。 曾经那个让她仰望的秀宁姐姐,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双龙的一具容器。 而她,是这间疯人院里,唯一清醒的囚徒。 “醒了?” 一个慵懒却带着寒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宋玉致浑身猛地一僵,本能地想要装出一副迷离顺从的模样。她迅速调整面部表情,挤出一个媚笑,想要像李秀宁那样凑过去喊“主人”。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粗暴地捏住了她的脸颊,阻止了她的伪装。 是寇仲。 他半撑着身子,那双深邃如魔的眼睛里,哪里有一丝刚睡醒的朦胧?那里面全是戏谑和洞察一切的冷酷。 “行了,玉致。别演了。” 寇仲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劈在宋玉致的天灵盖上。 “看看那边。”寇仲指了指李秀宁和单婉晶,“那两个是真的傻了,脑子里都被我的魔种填满了。但你……” 寇仲的手指缓缓划过宋玉致紧绷的脊背,感受着她因为恐惧而泛起的鸡皮疙瘩。 “你的身体虽然软了,但你的心还是硬的。昨晚叫床的时候,我看你的眼神里藏着刀子呢。” 宋玉致的伪装瞬间崩塌。既然被看穿了,她也不再犯贱去装。那股属于宋阀二小姐的傲气重新回到了她的眼中,虽然微弱,却依旧锐利。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杀了我?或者像对付她们一样,把我的脑子也烧坏?”宋玉致咬着牙,声音沙哑且冰冷。 “因为那样太无聊了。” 寇仲笑了,笑得无比邪恶。他凑近宋玉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融。 “全天下的女人都对我百依百顺,哪怕是李秀宁这样的贵女,现在也不过是个只会求欢的玩物。没劲,真的没劲。” “但你不一样,宋玉致。” 寇仲猛地翻身,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你恨我,你想杀我,你想把我的肉一块块咬下来。这种恨意……简直是最好的调味品!” 寇仲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宋玉致的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口。 “我要留着你的清醒。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你是怎么在这个地狱里挣扎求生的。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好姐妹们是如何一步步烂在泥里,而你……为了保护她们,或者为了你那个可笑的复仇计划,不得不假装和她们一样烂。” “你这个……恶魔……”宋玉致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没错,我是恶魔。而你,是恶魔最喜欢的玩具。” 寇仲伸手抓过一件薄纱扔在她身上。 “穿上。今天我们要去见一个人。既然你脑子清醒,那就正好帮我办点正事。” “谁?” “你的老熟人,也是你的仰慕者。”寇仲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多情公子,侯希白。” 宋玉致瞳孔猛地收缩。侯希白是“花间派”传人,与师妃暄关系匪浅,更是正道年轻一代的翘楚。 “你要对他做什么?”宋玉致警惕地问道。 “不是我要对他做什么,而是你要对他做什么。” 寇仲起身,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要你去‘色诱’他。用你这具被我玩弄过的身体,去勾引这位多情公子。我要你从他嘴里套出师妃暄的行踪。” “你休想!”宋玉致怒吼,“我绝不会帮你害人!” “是吗?” 寇仲并没有生气,而是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看向还在熟睡的李秀宁和单婉晶。 “沈军师。” “属下在。” 早已在大厅候着的沈落雁推门而入,依旧是一身性感的黑纱,手里拿着那根令人胆寒的教鞭。 “玉致不听话。你说该怎么办?” 沈落雁看了一眼满脸绝望的宋玉致,掩嘴轻笑:“简单。既然玉致妹妹不肯牺牲色相,那就让秀宁姐姐和婉晶妹妹代劳吧。听说海沙帮那群苦力最近刚干完活,火气大得很。不如把这两位送过去慰劳慰劳?” “不要!”宋玉致尖叫出声。她太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了。李秀宁和单婉晶现在神智不清,若是落入那群苦力手中,只会被活活玩死。 “我……我去……” 宋玉致痛苦地闭上眼睛,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鲜血淋漓。 “我做……我什么都做……” “这就对了。”寇仲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蛋,“记住,你可是‘清醒’的。待会儿见了侯希白,要是露出一点破绽,或者试图求救……我保证,你会亲眼看到李秀宁和单婉晶变成什么样。” “收拾一下,把眼泪擦干。拿出你宋阀二小姐的架子来。” …… 半个时辰后。 扬州最繁华的酒楼——临江仙。 侯希白一身儒衫,手持折扇,正凭栏远眺,风度翩翩。他在等宋玉致。收到宋玉致的邀约时,他颇为惊喜,毕竟这位南国佳人素来对他不假辞色。 “侯公子。” 一声清冷的呼唤。 侯希白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宋玉致今日穿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裙,虽不如往日的劲装英气,却多了一份难得的柔美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凄艳。她面色虽有些苍白,但在胭脂的掩盖下,反而显得楚楚动人。 “玉致小姐,许久不见。”侯希白温文尔雅地行礼,“小姐今日相邀,希白受宠若惊。” 宋玉致看着眼前这个干净、儒雅、充满正气的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惭形秽。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浑身散发着恶臭,却还要装作高贵的人。 “侯公子客气了。”宋玉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坐了下来。 而在她对面的雅间里,隔着一道屏风和特殊的传音阵法。 寇仲正搂着神智恍惚的李秀宁,一边把玩着李秀宁的身体,一边冷冷地监听着这边的动静。 “表现得不错。”寇仲在李秀宁耳边低语,通过魔种传音给隔壁的宋玉致,“现在,给他倒酒。那是‘牵机引’,喝了之后,只要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就会情难自禁。” 宋玉致的手在袖子里微微颤抖。她感觉到体内那颗该死的魔种正在微微发热,提醒着她如果不照做,隔壁的李秀宁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侯公子,难得相聚,玉致敬你一杯。” 宋玉致端起酒壶,为侯希白斟了一杯酒。那清冽的酒液中,倒映着她那张痛苦而扭曲的脸——那是一张出卖灵魂的脸。 “多谢小姐。”侯希白毫无防备,举杯欲饮。 “慢着。”宋玉致突然开口。 屏风后的寇仲眼神一厉,手已经扣住了李秀宁的咽喉。 宋玉致感觉到了那一抹杀意。她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别喝”咽了回去,换成了一句更加暧昧的话语。 “这酒……有些烈。侯公子若是不胜酒力,这杯……就算了。” 这是最高明的欲擒故纵。 侯希白闻言一笑,豪气顿生:“小姐这是小看希白了。莫说一杯,便是千杯又何妨?只要是小姐敬的酒,便是毒药,希白也甘之如饴。” 说罢,他仰头一饮而尽。 宋玉致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心中一片冰凉。 对不起了,侯公子。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为了活下去,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我只能把你拖下水了。 随着酒液入腹,侯希白看着宋玉致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那股潜藏的药力,开始在他体内点燃名为“欲望”的火焰。 而宋玉致,这朵在淤泥中挣扎的清醒之花,不得不伸出手,主动握住了侯希白那只拿着折扇的手。 “侯公子……其实玉致今日找你,是有一件心事……” 隔壁,寇仲听着这边的动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很好。把他也拉下水。等到正道的人一个个都变成了烂泥,我看那师妃暄,还能依靠谁?” 他转头看向怀里那个已经彻底坏掉的李秀宁,残忍地笑道:“来,秀宁,叫大声点。给你那正在隔壁‘演戏’的好妹妹,配个音。” 第二十章 扇底桃花腥 酒液入腹,如火线烧灼。 侯希白只觉得眼前这位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宋二小姐,今日竟变得如此……媚骨天成。 那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是一种直击灵魂的嗅觉诱惑。宋玉致身上那股混合了她原本的体香、以及寇仲特意让她熏染的“牵机香”的味道,在酒精的催化下,变成了一只无形的钩子,死死勾住了侯希白体内那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 “宋小姐……你身上的味道……”侯希白呼吸变得急促,手中的折扇不由自主地握紧,“好香。” 宋玉致心中作呕,但隔壁传来的那一声声被刻意压抑、却又因痛苦和欢愉而变调的“秀宁式呻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的神经。 她必须继续。 “侯公子若是喜欢……”宋玉致强忍着羞耻,缓缓起身,绕过桌案,走到了侯希白身侧。 她伸出那只曾经只会握刀的手,颤抖着搭上了侯希白的肩膀,指尖隔着衣料,轻轻划过他的后颈。 “那就……凑近些闻闻?” 这一动作,对于向来守礼的侯希白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却又是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 “小姐……”侯希白浑身一震,眼神瞬间迷离。药力发作了,“牵机引”不仅催情,更会放大人心底的渴望,让理智的堤坝在瞬间崩塌。 他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了宋玉致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儒雅。 “玉致……你今日……为何如此?”侯希白的声音沙哑,眼中布满了血丝。 宋玉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中只有无尽的悲哀。 对不起,侯公子。在这个地狱里,我也想活。 她深吸一口气,主动贴了上去,将自己柔软的身躯送入这个男人的怀抱——这是寇仲教她的,要像蛇一样缠上去。 “因为……玉致仰慕公子许久了。” 谎言。彻头彻尾的谎言。 但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就是侯希白最想听到的真话。 “我也……仰慕小姐……”侯希白再也控制不住,扔掉了手中的美人扇,双手颤抖着捧起宋玉致的脸,想要吻下去。 宋玉致本能地想要偏头躲避,但脑海中立刻响起了寇仲那恶魔般的警告声。她僵硬地停住动作,闭上眼,任由侯希白那带着酒气的嘴唇印在自己的唇上。 没有心动,只有恶心。 就在两人唇齿相依的瞬间,宋玉致的手指悄悄滑向侯希白的胸口,在他意乱情迷之际,轻轻点在了他的“膻中穴”附近——不是点穴,而是按摩,一种能让人防备心降到最低的媚术手法。 “公子……”宋玉致趁着换气的间隙,在他耳边气喘吁吁地问道,“听说……师仙子也来了扬州?” “妃暄……” 听到这个名字,侯希白迷乱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的清明。那是他心中的圣地,不可亵渎的存在。 “不提她……今夜……只有你我……”侯希白想要回避。 宋玉致心头一紧。该死,这书呆子对师妃暄的执念竟然这么深?连药都压不住? 隔壁的寇仲显然也听到了,他冷哼一声,手上猛地加力。 “啊——!!” 一声凄厉且高亢的尖叫透过屏风传了过来。那是李秀宁的声音,带着极度的痛苦和崩溃。 侯希白被这惨叫声吓了一跳,动作一滞:“什么声音?” 宋玉致知道,这是寇仲在催她。再不问出来,李秀宁就完了,她也完了。 她心一横,猛地咬了侯希白的耳垂一口,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同时也再次点燃了他的欲火。 “那是……那是隔壁的客人在寻欢作乐……”宋玉致的声音媚得甚至带着哭腔,“侯公子,你也想那样吗?” “我想见师仙子……我想求她……成全我们……”宋玉致开始胡编乱造,“告诉我她在哪里,只要见到了她,我就……我就把身子给你。” “真的?”侯希白此时智商已降为负数,他只听到了“把身子给你”这几个字。 “真的。”宋玉致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起伏剧烈的胸口,“她在哪里?” “在……独孤阀的……西园精舍……”侯希白终于松口了,眼神涣散,“她在那里……静修……等待……和氏璧出世……” 独孤阀,西园精舍。 情报到手。 宋玉致如释重负,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她想推开侯希白,结束这场荒唐的戏码。 但侯希白已经彻底失控了。 “玉致……你答应我的……” 他双眼赤红,猛地将宋玉致按倒在酒桌上,甚至比昨夜的寇仲还要急切,大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裙摆。 “不……不行……我已经问到了……放开我……”宋玉致惊慌失措地挣扎。任务完成了,她不想再被这个男人碰一下。 “砰!”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不,不是门,是那道屏风。 屏风轰然倒塌,露出了后面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寇仲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怀里搂着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李秀宁。李秀宁的嘴角还挂着某种可疑的白浊液体,眼神空洞得像个死人。 “精彩!真是精彩!” 寇仲一边鼓掌,一边站起身,像看戏一样看着压在宋玉致身上的侯希白。 侯希白被这巨大的声响惊醒,动作僵住。他茫然地转头,看到了寇仲,看到了李秀宁,也看到了周围突然冒出来的几个黑衣大汉 。 “你……你们……”侯希白脑子一片混乱,“寇仲?李小姐?” 他低头,看到身下的宋玉致正用一种绝望且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而他自己的手,正无耻地探入她的亵裤之中。 “多情公子,好雅兴啊。” 寇仲提着刀,一步步走过来,脸上的笑容让侯希白感到彻骨的寒意。 “在这个光天化日……哦不,雅间密室里,强暴宋阀二小姐。这要是传出去,你花间派的名声,还有你那师仙子的脸面,往哪搁?” “不……是她……是她自愿……”侯希白试图辩解,但药物的副作用让他头痛欲裂。 “自愿?”寇仲嗤笑一声,走到桌边,一把揪住宋玉致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玉致,告诉他,你是自愿的吗?” 宋玉致看着侯希白,看着这个刚刚还对自己山盟海誓、转眼就变成野兽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谬了。所谓正道,所谓的君子,在药和欲望面前,连条狗都不如。 “我是……被逼的。”宋玉致闭上眼,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侯希白,你刚刚想强奸我。”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侯希白的心理防线。 “不!!!我没有!我是君子!我是……” “你是条发情的公狗。”寇仲一脚踹在侯希白的心窝,将他踢得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把他绑起来。”寇仲冷冷下令。 徐子陵不知何时出现在侯希白身后,指如疾风,封住了他周身大穴。 “师妃暄在独孤阀西园。”宋玉致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寇仲,我做到了。放了秀宁姐和婉晶。” “放?”寇仲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玉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走到被绑成粽子的侯希白面前,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那是更猛烈的“兽心丹”。 “侯公子既然这么喜欢宋小姐,那咱们就成全他。” 寇仲捏开侯希白的嘴,强行塞入药丸。 “咱们还要去抓师仙子,缺个带路的。而且……”寇仲转头看向宋玉致,眼中闪烁着最恶毒的光芒,“等到我们抓住了师妃暄,我要让这位多情公子,当着他心爱仙子的面,继续完成刚才没做完的事——就在师妃暄面前,表演怎么操你,宋玉致。” “你……”宋玉致浑身冰凉,如坠冰窟,“你是魔鬼……” “谢谢夸奖。” 寇仲一挥手:“带走!目标,西园精舍!” …… 第二十一章 仙子坠凡尘(序) 独孤阀,西园。 这里是扬州城内最清幽的所在,竹林环绕,溪水潺潺。 一位白衣如雪的女子,正盘膝坐于溪边的一块青石之上。她背负古剑“色空”,面容恬静,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师妃暄。 慈航静斋当代传人,肩负着“代天选帝”的重任,也是《长生诀》的宿敌。 此刻,她那一向通明无瑕的“剑心”,忽然莫名地跳动了一下。 一股极其污秽、邪恶,却又庞大到令人心悸的魔气,正在急速逼近。这股魔气中,夹杂着她熟悉的几个人的气息——侯希白、李秀宁、宋玉致……甚至还有单婉晶。 但这些气息都变了。变得扭曲、堕落、充满了痛苦与欲望的纠缠。 “魔劫……” 师妃暄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眸子清澈得仿佛能映照出世间一切罪恶。 “终于来了吗?” 她握住了背后的“色空剑”。 但她不知道,这一次来的,不是普通的魔头,而是一张由她曾经的朋友、爱慕者以及无数绝望灵魂编织而成的,专门针对她这位“仙子”的捕仙网。 竹林外,寇仲和徐子陵停下了脚步。 在他们身后,是一群眼神空洞的傀儡(柴绍、侯希白),以及三个神情各异的女人(彻底洗脑的李秀宁和单婉晶,以及被迫清醒的宋玉致)。 “陵少,那是‘色空剑’的气息。”寇仲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种变态的迷醉,“真香啊。这就是所谓的‘仙气’吗?” 徐子陵面无表情,但体内的长生诀真气已经转换成了最阴毒的形态。 “仲少,这仙子不好抓。得先破了她的‘剑心’。” “简单。”寇仲指了指身后的“人质天团”。 “咱们手里有这么多好牌。先让侯希白上去哭诉,再让李秀宁上去求救,最后让单婉晶和宋玉致上去偷袭。” “我要看着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是为了救人而自废武功,还是为了斩妖除魔……亲手把这些她想保护的人杀个精光。” “无论她选哪条路,”寇仲狞笑一声,拔出了井中月,“她都输定了。” 风起,竹叶沙沙作响。 一场针对圣女的最黑暗、最无耻的围猎,正式开始了。 第二十二章 剑心蒙尘 西园精舍,竹影婆娑。 师妃暄静立于溪畔,手中的“色空剑”尚未出鞘,但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她那一双看透世情的慧眼,此刻正微微蹙起,凝视着竹林入口处缓缓走来的身影。 那不是杀气,而是一种比杀气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浊气”。 “希白兄?” 师妃暄轻唤一声。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但他此刻的样子,却让师妃暄的心头莫名一颤。侯希白依旧是一袭儒衫,甚至脸上还挂着那温文尔雅的笑容,但他的眼神……那是怎样的眼神啊?空洞、狂热,深处却又藏着无尽的挣扎与哀求。 “妃暄……”侯希白开口了,声音干涩,仿佛喉咙里含着沙砾,“我……我找到了……‘道’的真谛。” “道?”师妃暄灵觉全开,瞬间感应到侯希白体内气机紊乱,一股邪恶燥热的药力正在燃烧他的经脉,“希白兄,你中毒了。守住心神,我助你逼毒。” 师妃暄身形微动,如凌波微步般飘向侯希白,伸出玉指欲点其眉心。 “别……别过来!”侯希白突然面容扭曲,似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但身体却违背了意志,手中的“美人扇”猛地张开。 扇面上画的不再是仕女图,而是一幅赤裸裸的春宫图——画中人,赫然是宋玉致被凌辱的惨状。 “看!妃暄你看!这才是极乐!”侯希白嘶吼着,这声音里带着哭腔,“这就是我们要走的路!” 师妃暄目光触及那扇面的瞬间,剑心猛地一震。并非因为画面的淫秽,而是她感应到画中那股浓烈的、真实的怨气与绝望。 就在她心神微乱的刹那,竹林四周忽然响起了诡异的诵经声。 “身是鼎炉……欲海慈航……” 李秀宁和单婉晶,一左一右,如同两名护法侍女般缓缓走出。她们衣着暴露,神情圣洁而妖媚,口中念诵着那《双龙救世经》。 “秀宁姐?婉晶?”师妃暄大惊。她能感觉到这两位好友的灵魂仿佛被什么黑色的东西包裹住了,那种感觉让她想要呕吐。 “妃暄,你错了。”李秀宁微笑着,一步步逼近,“慈航静斋的道太苦了。少帅的道,才是众生所求。” “住口!”师妃暄厉喝一声,“色空剑”骤然出鞘,一道清冽的剑气划破长空,试图斩断那股笼罩在众人身上的魔气场,“这是魔障!你们被控制了!” “魔障?”单婉晶娇笑一声,突然撕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满身的吻痕和淤青,“如果是魔障,为什么我们会感到如此快乐?妃暄,你也来试试吧……那种灵魂飞升的感觉……” 随着她们的逼近,一股混合了“悲酥清风”、“红鸾引”以及那种特制淫靡香气的粉色雾气,开始在竹林中弥漫。 师妃暄屏住呼吸,剑气暴涨,化作一道光幕将自己护住。她想救人,但这些人此刻全是“毒源”,若是贸然接触,必遭反噬。 “这就是慈航静斋的手段吗?见死不救?”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李秀宁身后传来。 宋玉致走了出来。 她没有像另外两人那样疯癫,她是清醒的。正因为清醒,她眼中的绝望才最具杀伤力。 “玉致……”师妃暄看着宋玉致那双死寂的眼睛,心中一痛。 “师妃暄。”宋玉致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尖端却抵在自己的喉咙上,“寇仲说了。如果你敢用剑气伤了秀宁姐或者侯公子一根汗毛……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不仅如此。”宋玉致惨然一笑,“我体内有蛊。我死了,这蛊毒会瞬间爆发,让方圆十丈内的人全部化为血水。秀宁姐、婉晶、侯公子……都会给我陪葬。”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道’所要面对的选择吗?” 师妃暄的剑,停在了半空。 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也是针对“救世圣女”最卑鄙的陷阱。 她若进,这些好友必死;她若退,魔气逼人。 “怎么?仙子犹豫了?” 阴影中,寇仲和徐子陵终于现身。 他们没有直接出手,而是站在气场的最外围,利用《长生诀》的螺旋劲,不断地加持、放大李秀宁等人体内的魔种波动。 “师妃暄,你的‘剑心通明’能感应万物。那你现在感应到了吗?”寇仲狞笑着,双手虚抓,仿佛在操控提线木偶,“感应一下,她们体内的欲望,她们的痛苦,还有……她们对男人的渴望。” “轰!” 寇仲猛地催动魔种。 “啊!!”李秀宁、单婉晶、侯希白同时发出一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呻吟。 这声音通过师妃暄那敏锐至极的灵觉,被放大了千百倍,直接轰击在她的精神世界上。她仿佛亲身体验到了那种被强行入侵、被肆意玩弄的触感。 “唔……”师妃暄脸色惨白,身形一晃。她的剑心,乱了。 “就是现在!人肉盾牌,上!” 寇仲一声令下。 早已蓄势待发的李秀宁和单婉晶,如同两头美丽的野兽,不顾死活地扑向师妃暄。她们不攻击要害,只是张开双臂,想要用自己肮脏的身体去抱住那位圣洁的仙子。 侯希白则挥舞着那是把画满春宫的扇子,配合着宋玉致绝望的眼神攻势,封死了师妃暄所有的退路。 “得罪了!” 师妃暄咬牙,只能施展“剑心通明”的最高境界,试图用精纯的剑气震晕她们而不伤其根本。 但她低估了双龙的无耻。 就在她真气刚刚触碰到李秀宁身体的瞬间,徐子陵动了。 “长生诀·阴阳逆乱!” 徐子陵隔空一指,并非指向师妃暄,而是点在了李秀宁的后背。 这一指,不是攻击,而是 “引爆” 。 他引爆了李秀宁体内积攒了一夜的“锁情环”震动之力,以及那股庞大的媚毒真气。 “砰!” 李秀宁身上的衣物炸裂纷飞,整个人化作一具赤裸的肉弹,撞进了师妃暄的怀里。 师妃暄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但手掌触碰到的却是一片滚烫、滑腻、充满了情欲液体的肌肤。 更可怕的是,那股通过皮肤接触传导过来的“魔种意念”,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师妃暄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 “啊!” 师妃暄只觉脑海中“嗡”的一声,眼前出现了无数荒淫的幻象。她仿佛变成了李秀宁,正在被无数只手抚摸,正在被…… 这种精神污染,对于冰清玉洁的圣女来说,比千刀万剐还要可怕。 “抓住了。” 寇仲鬼魅般出现在师妃暄身后。 他没有用刀,因为刀会激起“色空剑”的自动护主。他用的是——“拥抱”。 他张开双臂,从背后死死抱住了这个正在与精神污染做斗争的仙子。 “滚开!”师妃暄惊怒交加,体内真气爆发。 但寇仲修炼的《长生诀》本就是先天真气,最擅长吸纳异种真气。他非但不惧,反而将胸膛紧紧贴在师妃暄的后背上,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开始疯狂摩擦、纠缠。 “师仙子,你的身子……好香啊。” 寇仲在师妃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同时双手如铁钳般扣住了她的双手手腕,将那柄绝世名剑“色空”硬生生压了下去。 “徐子陵!封穴!” 徐子陵闪身而至,手指连点师妃暄胸前“膻中”、“气海”、“神阙”等三十六处大穴。 每一指点下,都带着一股极寒的螺旋劲,将师妃暄那浩然正气的经脉一节节截断、冰封。 “唔……” 师妃暄发出了一声从未有过的、带着一丝软弱的闷哼。她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飞速流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感到极度羞耻的无力感。 她被制住了。 在这个充满竹香的西园,在她的几位“好友”的围攻下,在双龙卑鄙无耻的算计下,大唐武林的最高神话,终于跌落凡尘。 “放开……我……”师妃暄还在挣扎,但那声音已经不再威严,反而因为寇仲大手的游走而带上了一丝颤抖。 “放开?”寇仲大笑,一把扯下了师妃暄脸上的面纱。 那张倾国倾城、不染尘埃的绝世容颜,终于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群恶魔的视线下。 “多美的一张脸啊。”寇仲感叹道,“可惜,太冷了。不过没关系,很快,我就会让你热起来的。” 他看向周围。李秀宁和单婉晶正因为刚才的爆发而瘫软在地,神智不清地扭动着;宋玉致握着匕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侯希白则像条死狗一样趴着,嘴里流着口水。 “这就是你要拯救的苍生,师妃暄。” 寇仲抱着师妃暄,让她看着这地狱般的场景。 “你所谓的道,救不了他们。只有我的‘魔道’,才能让他们……解脱。” 寇仲一只手揽着师妃暄的纤腰,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探入了那白衣胜雪的襟怀之中。 “师仙子,虽然你是第一次。但不用担心,这里有这么多‘前辈’可以教你。” “今晚,西园精舍不谈佛法。” “只谈……极乐。” 随着寇仲那粗暴的一撕,象征着圣洁的白衣裂开了一道口子。师妃暄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滑落,打湿了那柄已经失去光泽的色空剑。 剑心,终于彻底蒙尘。 第二十三章 禅心受辱 竹林幽深,风声止息。 西园精舍内,原本清雅的禅房此刻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没有撕心裂肺的惨叫,也没有野兽般的喘息,只有一种诡异的死寂。 师妃暄被带到了禅房中央。 她并没有被粗暴地扔在地上,而是被“安置”在一张供奉佛像的楠木供桌之上。 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具象征意义的羞辱——她被当成了供品。 此时的她,穴道被徐子陵以阴寒真气彻底封死,除了眼珠能转动、感官被无限放大之外,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身上那袭象征着圣洁的白衣虽然裂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内衬和一抹惊心动魄的锁骨,但大体还算完整。 这种“半遮半掩”的状态,远比赤身裸体更让她感到羞耻。因为这给了她一种虚假的“安全感”,却又时刻提醒着她,这层遮羞布随时会被撕碎。 寇仲并没有急着动手。 他站在供桌前,手里拿着那把师妃暄视若生命的 “色空剑” 。 “这就是慈航静斋的镇斋之宝?”寇仲手指轻弹剑身。 “嗡——” 剑鸣清越,却带着一丝悲鸣。 “好剑。”寇仲赞叹道,随即转过头,看着躺在供桌上、眼神依旧试图保持清冷的师妃暄,“师仙子,你的剑在悲鸣。它感觉到了吗?它的主人,现在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男人的案板上。” 师妃暄闭上双眼,试图运转“剑心通明”的心法,将自己从这具受辱的躯壳中抽离出去,进入“无我无相”的空灵境界。这是她对抗折磨的最后手段。 “想入定?” 徐子陵冷漠的声音传来。他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根燃着的线香——那不是普通的香,而是沈落雁特制的“红尘孽”。 这香没有催情作用,只有一个功效:坏定。它能刺激人的感官,将人的精神强行拉回肉体,让人无法进入冥想状态,必须清醒地感受每一丝触碰、每一份痛苦。 徐子陵将香插在师妃暄头顶的香炉里。 烟气袅袅下沉,钻入师妃暄的鼻息。 “唔……” 师妃暄娇躯微颤,猛地睁开眼。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精神防线瞬间崩塌,听觉、触觉、嗅觉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寇仲的心跳,能闻到空气中李秀宁等人身上残留的情欲味道,甚至能感受到身下供桌那冰凉坚硬的木纹。 “看来仙子是入不了定了。”寇仲轻笑,将色空剑连鞘一起,缓缓压在了师妃暄的胸口正中。 沉重的古剑压迫着她柔软的酥胸,让她呼吸变得急促。 “师妃暄,我们来论论道吧。” 寇仲俯下身,双手撑在师妃暄头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阴影里。 “你们慈航静斋讲究‘出世’,自诩代天选帝,高高在上。觉得万民都是愚昧的,需要你们来指引。” 寇仲的手指,顺着色空剑的剑鞘,一点点向下滑动,直到剑鞘的尾端抵住了师妃暄平坦的小腹。 “但你看看现在的你。” 寇仲猛地一用力,剑鞘下压,陷进了她柔软的腹部肉里。 “嗯……”师妃暄痛哼一声,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主宰不了,还想主宰天下的命运?”寇仲嘲讽道,“你的剑在你身上,却成了压制你的刑具。你的朋友在你身边,却成了害你的帮凶。” 寇仲打了个响指。 “把她们带上来。” 早已被洗脑的李秀宁和单婉晶,以及神情麻木的宋玉致,被带到了供桌前。 “跪下。” 三个身份尊贵的女子,齐齐跪在师妃暄面前。这是一种极其荒谬的画面——平日里她们是需要师妃暄仰视或平视的存在,此刻却跪在她脚下,如同朝拜一尊即将堕落的神像。 “师妃暄,看着她们。”寇仲命令道。 “秀宁……婉晶……”师妃暄看着好友们那呆滞而狂热的眼神,心如刀绞,“你们醒醒……” “她们醒不了了。”寇仲残忍地打断,“而且,我要让你知道,正是因为你的‘清高’,才害了她们。” 寇仲走到宋玉致身后,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 “玉致是清醒的。来,玉致,告诉咱们的圣女,为了让她能‘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听我废话,你刚才付出了什么代价?” 宋玉致浑身颤抖,不敢看师妃暄的眼睛。 “说!”寇仲低喝。 “我……我服下了……‘散功丸’……”宋玉致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血淋淋的,“为了……不让主人……立刻撕碎你的衣服……” 师妃暄瞳孔剧震。 “听到了吗?”寇仲的手指重新回到师妃暄的脸上,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你在坚持什么?你的贞洁?你的道心?你每坚持一刻,每反抗一次,这三个女人就要替你受一份罪。” “这就是我们要玩的游戏规则。” 寇仲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 “现在,我要脱掉你的第一层防御——你的鞋袜。” 这听起来似乎微不足道,但在古代礼教中,女子的足乃是极私密之处,更何况是这种从未染尘的圣女? 寇仲并没有粗暴地撕扯,而是慢条斯理地,像是在剥一颗珍贵的荔枝。 他抬起师妃暄的一只玉足,轻轻解开那尘埃不染的白色罗袜。 随着罗袜滑落,一只晶莹剔透、宛如白玉雕琢的秀足暴露在空气中。足弓优美,脚趾圆润可爱,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 “真美。”寇仲赞叹道,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脚心。 “啊!” 师妃暄像触电一样战栗。那种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敏感,加上心理上的极度羞耻,让她几乎想要晕过去。 “不要……求你……不要碰那里……”师妃暄终于开口求饶了,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求我?这就是慈航静斋圣女求人的态度?” 寇仲冷哼一声,突然将那只玉足,塞进了跪在一旁的侯希白嘴里。 “呜?!”侯希白瞪大了眼睛(他也被控制了,但还有一丝意识),看着眼前这只属于心中女神的脚,竟然被塞进了自己嘴里。 “给我舔。”寇仲冷冷下令,“舔干净。这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师仙子。” “不!希白兄!不要!”师妃暄崩溃了。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一万倍。她高洁的形象,她与侯希白之间那种君子之交的清白,在这一刻被彻底玷污成了最下流的玩法。 侯希白在药物和寇仲的威压下,眼泪长流,却不得不伸出舌头,颤抖着去舔舐那只玉足。 “感受到了吗,师妃暄?”寇仲看着师妃暄那张因为极度羞耻而涨红、扭曲的脸,“你的高贵,现在就在这男人的舌尖上打转。” “你的道心,碎了吗?” 师妃暄闭上眼,泪水狂涌。她能感觉到脚心传来的湿热触感,那种恶心感直冲脑门,但更可怕的是,在那“红尘孽”香气的作用下,这种触碰竟然在她体内激起了一丝……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异样酥麻。 这丝酥麻,是她二十年来修道生涯中最大的裂痕。 “还没完呢。” 寇仲放开她的脚,目光上移,落在了她那被色空剑压着的胸口。 “鞋袜脱了。接下来,该是这件伪装成圣洁的白衣了。” 他并不急着撕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小剪刀。 “我要一点点剪开。”寇仲低语,“就像剪断你和慈航静斋的所有联系。” “咔嚓。” 第一剪下去,衣领裂开,露出更多的肌肤。 “咔嚓。” 第二剪,腰带断裂。 每一次剪刀的开合声,都像是死神的倒计时,让师妃暄的心脏随之抽搐。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防御一层层被剥离,就像看着自己的灵魂被一点点凌迟。 第二十四章 法相崩塌 “咔嚓……咔嚓……” 禅房内,除了这单调而冷酷的剪刀声,便只剩下师妃暄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她那件象征着慈航静斋至高地位的道袍,并没有被完全剥离,而是被寇仲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方式剪成了碎片,却依然藕断丝连地挂在身上。 这比全裸更不堪。 那些破碎的布条像是一道道伤疤,勉强遮掩着重点部位,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若隐若现地露出下面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这种“欲盖弥彰”的视觉冲击,让在场的每一个“观众”都感到了口干舌燥。 “真是一具完美的‘法身’啊。” 寇仲手中的剪刀终于停下了。此时,剪刀的尖端正抵在师妃暄那仅剩的肚兜系带上——那是最后一道防线。 冰凉的金属触感贴着温热的肌肤,让师妃暄浑身紧绷到了极致。她死死闭着眼,口中极快地默念着《心经》,试图用佛法来对抗这漫长的凌迟。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 “念错了。” 寇仲突然轻笑一声,手中的剪刀猛地一挑。 “崩!” 系带断裂。 那块绣着莲花的肚兜无力地滑落,那一对被武林中人视作不可亵渎的圣洁雪峰,就这样毫无遮挡地弹跳而出,在烛光下颤颤巍巍,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 “啊——!!” 师妃暄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去遮挡,但穴道被封,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骄傲、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寇仲贪婪的视线中,暴露在侯希白那呆滞却充满了兽欲的注视下,暴露在昔日好友们的围观里。 “色即是空?”寇仲扔掉剪刀,伸出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团雪腻,用力揉捏变形,“师仙子,告诉我,这手感是‘空’的吗?” “唔……痛……拿开……拿开你的脏手……” 师妃暄痛苦地摇着头,眼泪打湿了鬓角的乱发。那只大手的温度烫得惊人,每一次揉捏都像是在她纯洁的灵魂上烙下一个肮脏的印记。 “脏?这可是众生之手,是你发誓要拯救的‘凡人’的手。” 寇仲加大了力度,甚至恶劣地用长满老茧的指腹去摩擦那最为敏感的顶端。 “嗯!” 在那“红尘孽”香气的催化下,师妃暄的身体可悲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剧痛与羞耻之中,一股细微的电流顺着那一点迅速扩散,让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挺起,仿佛在迎合这只大手。 “看,你的身体很诚实。它喜欢‘脏’。” 寇仲松开手,看着那上面留下的红色指印,满意地点了点头。 “陵少,把‘法器’拿来。” 徐子陵一直冷冷地站在一旁,此时走上前,手里并没有拿什么刑具,而是拿起了那把被师妃暄视若生命的 “色空剑” 。 “古有‘以身饲虎’,今有‘以剑证道’。”徐子陵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师妃暄,这把剑跟随你多年,斩妖除魔,一定很有灵性吧?” “你要……做什么……”师妃暄看着那熟悉的古朴剑鞘,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徐子陵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拔出了色空剑。 “锵——” 寒光闪烁。这柄绝世名剑,剑身如秋水般澄澈。 “好凉的剑。”徐子陵手指拂过剑身,忽然反手一转,并非用剑锋,而是用那冰冷的剑脊,贴上了师妃暄滚烫的肌肤。 从锁骨开始,缓缓向下滑动。 冰冷的剑身与火热的肌肤接触,激起师妃暄一阵阵战栗。 “不……不要用它……它是……它是……”师妃暄语无伦次。这是她的证道之剑,是慈航静斋的象征,怎能用来做这种事? “它是凶器,也是玩具。” 徐子陵的手极其稳定,剑脊划过她的双乳之间,划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芳草萋萋的幽谷之上。 “师仙子,听说《慈航剑典》讲究‘剑心通明’。今日,我们便来看看,这把剑,能不能通到你的……这里。” 徐子陵手腕微沉,冰冷的剑柄末端 ,缓缓抵住了那紧闭的羞处。 “啊!!” 师妃暄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灵魂仿佛都要出窍了。 “不要!求求你们……杀了我!别这样……别用师门的剑……” 那是对她信仰最彻底的强奸。如果这把剑真的进去了,她的剑心将瞬间粉碎,再也无法修复。 “想不想进去,不取决于我们。”寇仲突然插话,“取决于你的好姐妹。” 他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宋玉致。 “玉致,过来。” 宋玉致浑身一颤,像个提线木偶般膝行到供桌前。她看着眼前赤身裸体、正在遭受极刑的师妃暄,心中那股“众醉独醒”的痛苦让她几欲呕吐。 “握住它。”寇仲指着徐子陵手中的剑柄。 “不……”宋玉致拼命摇头。 “握住!”寇仲厉喝一声,一把抓过宋玉致的手,强行按在剑柄上,“是你把她骗来的。这个仪式,必须由你来完成。” “推进去。一点一点地推进去。” “如果你不推,我就把你扔给侯希白,让他现在就当众表演你是怎么叫春的。” 宋玉致看了一眼旁边满眼血丝、正像条狗一样喘息的侯希白,又看了看供桌上绝望哀求的师妃暄。 她崩溃了。 “对不起……妃暄……对不起……” 宋玉致闭上眼,泪水决堤。她的手颤抖着,在寇仲的大手包裹下,握着那柄神圣的色空剑,对准了师妃暄最为隐秘的入口。 “噗嗤。” 冰冷的异物,带着无尽的耻辱,缓缓挤开了那紧闭的门户。 “啊啊啊啊——!!!!” 师妃暄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足以撕裂夜空的惨叫。 那不仅仅是肉体被撕裂的痛楚,更是信仰崩塌的声音。 她感觉到了。那熟悉的剑柄上的纹路,那冰冷的金属触感,正在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填满她的空虚,玷污她的圣洁。 “看着!睁开眼看着!”寇仲强行掰开师妃暄的眼皮,迫使她看着这一幕。 看着她最好的朋友宋玉致,哭着将她的证道之剑,变成了最下流的自慰棒。 “唔……呜呜……” 师妃暄的眼神终于涣散了。那原本清澈如水的“剑心”,在这巨大的冲击下,出现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 黑色的魔气,顺着这道裂痕,疯狂涌入。 “感觉到了吗?”李秀宁不知何时爬上了供桌,趴在师妃暄耳边,声音如梦似幻,“这就是‘空’。被填满的空。” “接受吧,妃暄。当你不再是仙子的那一刻……你会发现,做个女人,是多么快乐……” 单婉晶也凑了过来,伸出舌头,舔去了师妃暄眼角的泪水。 “别哭了。等会儿……你会哭得更大声的。” 在那一刻,供桌上的师妃暄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圣女。 她只是一个被剥光了衣服、被插着自己的佩剑、被昔日好友围观凌辱的可怜女人。 她的“法相”,在这寂静的西园精舍里,彻底崩塌成了一地碎片。 而寇仲,看着这幅绝美的堕落画卷,体内的《长生诀》真气运转到了巅峰。 “鼎炉已成,剑心已破。” 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如同魔主降临,走向了那张已经变为淫祭坛的供桌。 “师妃暄,该行‘周公之礼’了。” 第二十五章 魔染青莲 楠木供桌之上,烛影摇红。 宋玉致的手在剧烈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剑柄上传来的、属于师妃暄体内的温度和那种由于极度紧张而产生的肌肉吸附力。 “拔出来。”寇仲站在供桌前,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魔性,“玉致,既然是你送进去的,就由你拔出来。给你的主人腾地方。” 宋玉致泪眼婆娑,看了一眼师妃暄那张已经因为耻辱而近乎昏厥的脸,咬着牙,缓缓将那柄沾染了圣女体液的色空剑抽离。 “啵。” 随着剑锋离体,发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响。 师妃暄娇躯猛地一颤,那处被撑开的幽谷瞬间空虚,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药物与心理的双重作用)袭上心头。还没等她那口气喘匀,一道巨大的阴影已经笼罩了她。 寇仲。 他如同一尊来自远古的魔神,浑身散发着霸道无匹的气势。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双手抓住了师妃暄那双洁白如玉的脚踝,猛地向两侧分开,以此生最羞耻的姿态,将这位圣女彻底打开。 “师仙子,慈航静斋讲究‘入世修行’。” 寇仲的腰身缓缓沉下,那坚硬如铁的炽热抵住了那片刚被名剑开拓过的湿润圣地。 “不经历红尘之毒,何谈超脱红尘?” “今日,我便带你……深深入世。” 话音未落,寇仲腰腹发力,并没有任何试探,而是一次到底的暴烈贯穿! “噗嗤!” 那层象征着圣洁、象征着天道传承的最后阻碍——元阴之膜,在这一瞬间被无情刺破。 “啊啊啊啊——!!!!” 师妃暄昂起头,修长的天鹅颈上青筋暴起,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不仅仅是撕裂的剧痛,更是灵魂被从高空狠狠摔入泥潭的粉碎感。 鲜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下,滴落在供桌上,染红了那本摊开的佛经。 “痛吗?”寇仲并没有动,而是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那紧致到令人发狂的包裹感,以及那股纯净至极的元阴之气正疯狂滋养着他的魔种。 “这痛,便是众生的痛。你以前高高在上,哪里懂得这种被人强行侵入、无法反抗的痛苦?” 寇仲低下头,强吻住师妃暄那张还在惨叫的嘴,将她的悲鸣堵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呜呜的哀求。 “唔……呜呜……” 师妃暄的双手被锁在头顶,指甲在楠木桌面上抓出一道道痕迹。她想把这个侵略者推出去,但体内的《长生诀》螺旋劲正在疯狂运转,寇仲的每一次呼吸,都在通过两人连接的部位,强行掠夺她的元阴,同时反哺给她更加污秽、霸道的魔气。 “动起来。” 徐子陵在一旁冷冷地指挥着“啦啦队”。 “为圣女助兴。” 李秀宁和单婉晶闻言,立刻像两条美女蛇一样爬上供桌,一左一右依偎在师妃暄身边。 “妃暄……别抗拒……接受它……”李秀宁伸出舌头,舔舐着师妃暄胸前那两点因疼痛而挺立的嫣红,“你看,你的身体在流泪,也在流水……它喜欢主人的……” “是啊……好充实……”单婉晶抓着师妃暄的手,强行按在寇仲那不断律动的腰肌上,让她感受那股狂暴的力量,“这就是‘道’的律动……” 在那“红尘孽”香气的催化下,在那魔种的侵蚀下,在那两个曾经的好友不断的耳边洗脑下。 师妃暄那颗破碎的“剑心”,开始出现了一丝可怕的偏差。 随着寇仲的动作由慢转快,由浅入深,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逐渐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麻和肿胀感所取代。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禅房里回荡,每一下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师妃暄的灵魂上。 “我是……师妃暄……我是圣女……我不能……” 她在心里拼命呐喊,试图守住最后一点清明。 “不,你不是圣女。”寇仲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他猛地加快了频率,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之上,“你只是个女人。一个被我寇仲压在身下,正在被我操弄的女人!” “看清楚!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谁是主宰?谁是奴隶?” 寇仲大吼一声,长生诀真气瞬间爆发,化作一道电流直冲师妃暄的脑海。 “啊!!” 师妃暄的双眼猛地失焦。在那一瞬间,极度的快感如海啸般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寇仲的腰,想要索取更多。 “剑心……通明……” 她试图最后一次运转心法。 但她通明的剑心所感应到的,不再是清风明月,而是——极致的淫欲。 她感应到了寇仲的征服欲,感应到了李秀宁的痴迷,感应到了宋玉致那压抑的兴奋,甚至感应到了侯希白那扭曲的窥视欲。 这些所有的负面欲望,汇聚成一股黑色的洪流,冲垮了她的“空”字诀。 “既然空不了,那就满溢吧!” 寇仲察觉到了她剑心的动摇,他露出了胜利者的狞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受死吧!师妃暄!” 他在几百次如打桩机般的猛烈撞击后,死死抵住那宫房深处,将那股积蓄已久、蕴含着无上魔种精华的滚烫阳元,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这位圣女的体内。 “噗——” 那一刻,仿佛滚油浇在了冰雪之上。 “啊啊啊啊 !!!” 师妃暄仰起头,身体弓成了一座拱桥,浑身剧烈痉挛,十个脚趾死死扣紧。 在那股滚烫液体的浇灌下,她的“剑心”终于彻底粉碎,化作了无数晶莹的碎片。而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黑色的、跳动着的 “魔种” 。 她的眼神彻底变了。 原本的清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乱的、迷茫的、却又带着一丝初尝禁果后的餍足与堕落。 “哈……哈……” 寇仲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着。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在发生质的飞跃。采补了慈航静斋当代圣女的元阴,让他的《长生诀》终于大成,真正踏入了“魔”的境界。 “结束了吗?” 角落里,宋玉致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她看着那张如同地狱绘卷般的供桌,看着那个曾经高洁如云的师妃暄,此刻正瘫软在污浊之中,双目无神,像个坏掉的布娃娃。 “不,玉致。” 寇仲缓缓起身,拔出那还带着血丝和液体的凶器。 他伸手抬起师妃暄的下巴,看着她那双涣散的眸子。 “妃暄,告诉我。现在的你,是谁?” 师妃暄的眼神慢慢聚焦。她看着寇仲,那个刚刚夺走了她一切的男人。在魔种的作用下,她的认知已经被扭曲。那不是仇人,那是带她领略“极乐真谛”的……佛。 她的嘴唇颤抖着,缓缓吐出了那个让宋玉致彻底绝望的称呼: “主……主人……” “哈哈哈哈!”寇仲仰天狂笑,笑声震动了整个西园精舍,“慈航静斋?代天选帝?从今往后,这天下,只有我大唐双龙的极乐魔土!” 徐子陵走上前,将那把沾染了圣女落红与魔种精华的“色空剑”收回鞘中。 “仲少,圣女已堕。接下来,该是用这把‘魔剑’,去号令正道的时候了。” “不过在此之前……”寇仲转头看向一直在一旁被迫“观摩”舔脚的侯希白。 “侯公子,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是不是该轮到你上场了?” 寇仲指了指瘫软在供桌上的师妃暄,眼中闪烁着更加恶毒的光芒。 “虽然头汤我喝了。但这剩下的……也不能浪费。咱们的圣女刚刚‘开悟’,正是需要巩固的时候。你不是爱她吗?那就去……用你的身体,去帮她把这‘魔种’种得更深一点。” “不……不要……”侯希白虽然神智不清,但本能地抗拒这种亵渎。 “玉致。”寇仲根本不理会他,而是看向宋玉致,“去,帮帮这位多情公子。就像那天你帮我一样。” 宋玉致如遭雷击。 “这一夜还长着呢。”寇仲冷酷地说道,“我要让这西园精舍,变成真正的‘无遮大会’。只有大家都烂透了,这天下……才算太平。” 第二十五章 剑心无痕 禅房内,淫靡的气息尚未散去。 寇仲正沉浸在征服了武林神话的快感中,等待着那个令人迷醉的称呼。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怀中的娇躯停止了颤抖,那原本因为极度疼痛和快感而急促的呼吸,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平复下来。 “主……人……” 这两个字确实从师妃暄的嘴里吐了出来。但语气不对。 没有颤抖,没有迷离,没有臣服。 平淡得就像是在念一句“阿弥陀佛”。 寇仲猛地低头。 他对上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清澈得令人心慌的眸子,就像西园外那口古井,无波无澜,深不见底。刚才那种涣散、堕落的神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非人的悲悯。 “魔种……不过如此。” 师妃暄淡淡地开口。她的声音虽然因为嗓子哑了而有些粗糙,但那种高高在上的语调却丝毫未变。 “寇仲,你以为玷污了这具皮囊,就能毁了我的道心?” 师妃暄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恨,只有一种看透了红尘蝼蚁的超然。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具身体,脏了便脏了。不过是一具臭皮囊罢了。你想要,拿去便是。” “但我的心,你永远也碰不到。”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股纯正浩大的清气从她眉心涌出。 “噗!” 寇仲只觉一股大力传来,竟被这股清气硬生生震退了两步! 师妃暄躺在供桌上,依旧赤身裸体,浑身狼藉,下身还流淌着鲜血和浊液。但她此刻的气质,却比穿着衣服时更加圣洁,更加不可侵犯。 她体内的“魔种”,竟然被她用《慈航剑典》的最高心法“死关”,硬生生包裹、封印,甚至隐隐有将其炼化、反过来磨砺剑心的趋势! 这就是慈航静斋的可怕之处——以魔练心。 “好……好一个师妃暄!好一个剑心通明!” 寇仲怒极反笑,眼中杀意暴涨。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像条疯狗一样折腾了半天,结果人家把他当成了修行的磨刀石? 角落里的宋玉致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她看到了希望——原来圣女是不会被打倒的! “寇仲,你输了。”师妃暄缓缓闭上眼,不再看这满屋的丑态,仿佛这就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 “输?” 徐子陵一直沉默着,此刻忽然走上前。他的脸色比寇仲更阴沉,更可怕。 “仲少,她是修‘空’的。你越是折磨她的肉体,她越觉得这是‘空’的印证。对付这种人,不能用‘强’。” 徐子陵伸出手,按在师妃暄的小腹上。 “既然她的心躲起来了,那我们就把她的心……拉回来。” “师仙子,你不把身体当回事是吧?觉得身体是臭皮囊是吧?” 徐子陵转头看向寇仲,眼中闪烁着一种极其理性的疯狂(INTJ的黑暗面)。 “仲少,用《长生诀》的‘阴阳共生’。既然魔种无法控制她,那就用我们的本源真气,把她的感官和这具‘臭皮囊’彻底锁死。” “我们要让她……想死死不了,想空空不掉。” “还要加上点料。”寇仲瞬间领悟,狞笑道,“把侯希白拖过来。”
第二十六章 灵肉囚笼 师妃暄虽然闭着眼,但心头却没来由地一跳。徐子陵那句“想空空不掉”击中了她的软肋。 “起阵。” 徐子陵低喝一声。他和寇仲一前一后,再次将师妃暄夹在中间。但这一次,他们没有进行那种原始的律动,而是双掌相抵,将师妃暄夹在掌心之间。 两股截然不同的长生诀真气——一冷一热,如同磨盘一样,开始在师妃暄体内疯狂旋转。 这不仅仅是真气,这是在重塑她的神经系统。 他们强行打通了师妃暄所有与“快感”有关的经脉,并将这些经脉与她的“痛觉”神经强行连接。 “啊……” 师妃暄眉头紧锁。她发现自己无法进入那个“空灵”的世界了。每一次呼吸,皮肤与空气的摩擦,都像是一道电流,强行将她的意识拽回这具身体里。 “不想看?那就逼你看。” 寇仲一把抓起侯希白,扔到了供桌上。 侯希白此时已经被药物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只剩下野兽的本能。 “师妃暄,你不是说身体是皮囊吗?那好。”寇仲冷冷道,“现在,这具皮囊要开始发情了。而且是对着这个你平时最看不起的、被药物控制的男人发情。” 寇仲从怀里掏出一种透明的液体——“极乐锁”。这是一种产自南疆的诡异毒药,它不会让人昏迷,反而会让人极度清醒,但身体会完全脱离大脑的控制,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去追逐快感。 他将液体滴入师妃暄的眼中。 “唔!” 师妃暄猛地睁开眼。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视线变得无比清晰,甚至连侯希白脸上那一根根暴起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她想闭眼,眼皮却纹丝不动。 “身体……我的身体……” 她绝望地感觉到,在“极乐锁”和长生诀真气的双重作用下,她那双原本应该踢开侯希白的腿,竟然主动缠上了侯希白的腰。 她那张原本应该吐出莲花的嘴,竟然发出了渴望的呻吟。 “希白……给我……” 这句话不是她想说的!是她的喉咙、她的声带在真气的操控下自己发出来的! “不!我没有!这是假的!”师妃暄的剑心在疯狂呐喊,在抗议。 “是真的哦。”寇仲在旁边如同恶魔解说员,“师仙子,你看,你的身体多喜欢他。你的剑心在哭,可你的身体在笑。” 侯希白在药物的驱使下,像野兽一样扑了上来,
“滚开!” 就在师妃暄的意志即将崩溃,手颤抖着准备抱住侯希白的那一瞬间,一声暴喝猛地炸响。 寇仲突然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侯希白的腰眼上。 “砰!” 侯希白像个破布袋一样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禅房内瞬间死寂。 师妃暄惊魂未定,大口喘息着,那双原本已经开始涣散的眸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重新聚起了一丝光亮。她惊恐而疑惑地看着寇仲,不明白这个恶魔为何在最后关头停手。 “没意思。” 寇仲从供桌上跳下来,随手扯过一块绸缎,盖住了师妃暄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娇躯。他的脸上不再是那种原始的兽欲,而是一种带着审视和挑剔的冷酷。 “陵少,你说得对。”寇仲看着瑟瑟发抖的师妃暄,摇了摇头,“如果把这朵天山雪莲扔进泥坑里,让她变得满身污垢,那她和怡红院的头牌有什么区别?和李秀宁她们又有什么区别?” 徐子陵淡淡地点头,收回了压制师妃暄真气的手:“师仙子是不同的。普通的污辱,只会让她觉得那是‘劫数’,反而成全了她的道心。而且……玩坏了,就不好玩了。” 寇仲走到供桌前,伸手挑起师妃暄的下巴。这一次,他的动作很轻,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尊重”。 “师妃暄,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师妃暄警惕地看着他,紧紧抓着身上的绸缎:“……什么交易?” “你看。”寇仲指了指地上昏迷的侯希白,又指了指旁边神智不清的李秀宁、单婉晶,以及满脸绝望的宋玉致。 “我可以现在就让那群海沙帮的苦力进来,把这里变成地狱。我也可以把刚才侯希白在你身上的画面公之于众,彻底毁了慈航静斋的千年清誉。” 师妃暄脸色惨白,但眼神依旧倔强:“你若如此做,便是与天下正道为敌,慈航静斋绝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我怕吗?”寇仲大笑,随即笑声骤停,眼神变得深邃,“但我可以给你另一个选择。” “我要你做我的 ‘磨刀石’ 。” 寇仲俯下身,在师妃暄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诱惑: “你也看出来了,我和子陵修炼《长生诀》,魔性深重,随时可能失控屠戮苍生。我们需要一个至纯至圣的人,来帮我们‘压制’魔性。”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 ‘专属鼎炉’ 。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你,连侯希白都不行。我们会对外宣称你是我们的‘客卿’,保全你的名声。” “只要你乖乖听话,在我们需要的时候,用你的‘剑心’、你的‘元阴’来平复我们的魔气……我就放过宋玉致,放过侯希白,甚至可以让李秀宁她们少受点罪。” 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但对于以“救世”为己任的师妃暄来说,这是无法拒绝的毒药。 “你……想让我……以身饲魔?”师妃暄颤声问道。 “没错。”寇仲点头,“佛祖割肉喂鹰。师仙子,你为了天下苍生,为了你的朋友,难道连这点牺牲都不愿意吗?” “还是说,你所谓的‘慈悲’,只是嘴上说说?” 徐子陵在一旁补刀:“你若答应,宋玉致现在就可以带走侯希白,虽然他们受了点苦,但至少还能活着离开,还能保留最后的体面。你若不答应……你应该知道后果。” 角落里,宋玉致抬起头,泪流满面地看着师妃暄。她想喊“不要答应”,但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师妃暄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禅房内静得可怕。 许久,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 “好。” 师妃暄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决绝的悲壮。 “我答应你们。但你们必须立誓,不得再伤害玉致和希白兄,不得再对无辜之人下手。” “成交。”寇仲打了个响指,“我寇仲虽然是魔,但说话算话。” 他挥手解开了师妃暄的部分穴道,让她恢复了行动能力。 “现在,穿上你的衣服。”寇仲指了指地上那件虽然破碎但勉强能遮体的白衣,“把你自己收拾干净。” “然后,用你的‘色空剑’,把那些杂碎赶出去。” 师妃暄颤抖着起身,默默地捡起地上的碎片,一件件穿回身上。虽然衣衫褴褛,虽然刚刚经历了极大的羞辱,但当她重新握住色空剑的那一刻,她身上的气质变了。 不再是那个待宰的羔羊,而是一尊忍辱负重的受难观音。 “玉致……”师妃暄走到宋玉致面前,眼中满是愧疚与怜悯,“带希白兄走吧。忘了今天的一切。” “妃暄……你……”宋玉致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救她们而把自己卖给恶魔的好友,心如刀绞。她知道,师妃暄留下来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仅是身体的献祭,更是精神的囚禁。 “快走。”师妃暄推了她一把,转过身,背对着她们,不再说话。 寇仲信守承诺,让人放行。 当宋玉致扶着昏迷的侯希白跌跌撞撞离开听雨轩时,她回头看了一眼。 夕阳下,听雨轩的大门缓缓关闭。 那扇门后,师妃暄独自一人站在寇仲和徐子陵面前,背脊挺得笔直,宛如一朵在黑暗中独自绽放的白莲。 …… 第二十七章 禁脔圣女 宋玉致走了。侯希白走了。 喧嚣散去,听雨轩又恢复了平静。李秀宁和单婉晶被带下去“休息” ,禅房内只剩下双龙和师妃暄。 “现在,履行你的承诺吧,圣女。” 寇仲坐回那张太师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 师妃暄深吸一口气,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修行。这是为了压制他们的魔性,为了不让他们去祸害更多的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她抱着色空剑,缓步走到寇仲面前。 “跪下。” 师妃暄没有任何犹豫,双膝跪地。她的动作标准、优雅,带着一种哪怕跪着也俯视众生的高贵感。 “把剑放下。” 师妃暄将色空剑放在一旁。 “我不需要你像李秀宁那样摇尾乞怜。”寇仲看着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眼中的征服欲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我要你保持你的‘剑心通明’。” “我要你在最清醒、最圣洁的状态下,来侍奉我。” “用你的‘慈航剑典’心法,引导我的真气。” 寇仲伸出手,按在师妃暄的头顶。 “开始吧。” 师妃暄闭上眼,运转心法。一股清凉纯正的真气从她体内涌出,主动迎上了寇仲那狂暴燥热的魔种真气。 这一次,没有强迫,没有撕扯。 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在两人体内交融。 对于寇仲来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就像是在烈火烹油中注入了一股清泉,那种舒爽感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而对于师妃暄来说,这是一种更加隐秘的折磨。 她必须主动敞开身心,去接纳那股充满侵略性的、肮脏的魔气,然后用自己的圣洁去“净化”它。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精神不可避免地与寇仲的欲望纠缠在一起。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寇仲对她的占有欲,对她的亵渎欲。 但为了“契约”,她不能反抗,只能忍受。 “很好……就是这样……”寇仲享受着这种精神上的交融,大手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轻轻解开了她刚刚穿好的衣襟。 “继续运功,不许停。” 师妃暄咬着下唇,强忍着那一丝丝异样的触感,努力维持着心境的空灵。 但她不知道,这正是双龙最可怕的计划——温水煮青蛙。 他们不需要摧毁她。他们要让她习惯。 习惯这种“交易”,习惯这种“为了大义而献身”的逻辑,习惯在双龙面前宽衣解带,习惯那股魔气在体内流转的感觉。 等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离开这股魔气就无法独活,发现自己所谓的“净化”其实变成了“双修”,发现她的剑心已经和魔种彻底共生时…… 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师仙子,今晚夜色尚长。”徐子陵在一旁点燃了一炉新的香——这次是安神的“龙涎香”,不再是那种低级的催情药。 “我们来探讨一下,这《慈航剑典》里的‘撒手闭关’,若是两个人一起闭,会是何种光景?” 师妃暄睁开眼,看着这两个如神似魔的男人,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真正的恐惧。 因为她发现,比起刚才那种暴力的强奸,现在这种名为“合作”、实为“侵蚀”的相处模式,竟然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 这种放松,才是最致命的毒药。 …… 第二十八章 天下棋局 有了师妃暄这个“专属圣女”作为精神支柱和练功鼎炉,双龙的实力与势力膨胀到了一个恐怖的境地。 表面上,寇仲和徐子陵依旧是那两个有点小聪明的混混,在各方势力间周旋。 暗地里,他们已经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 李阀方面,李秀宁已经完全沦为双龙的傀儡。她带着被改造过的柴绍回到李世民身边,表面上还是那个精明强干的二小姐,实际上却不断将李阀的机密情报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双龙。甚至在某些深夜,当她体内“锁情环”发作时,她会躲在帐中,对着双龙的画像自渎,幻想着主人的奖励。 宋阀方面,宋玉致带着侯希白回到了岭南。她没有被洗脑,但她被恐惧和愧疚锁死了。她不敢告诉父亲真相,怕父亲一怒之下杀了师妃暄(她认为师妃暄还在双龙手里受苦),更怕那个关于“留影石”的威胁毁了宋阀。她变得沉默寡言,整日借酒浇愁,成了宋缺眼中那个“为情所困”的女儿。而实际上,她是双龙埋在南方的一颗定时炸弹。 东溟派,单婉晶成了双龙兵工厂的负责人。她狂热地崇拜着双龙,动用东溟派的所有资源为少帅军打造神兵利器,甚至将母亲尚美芳架空。 而师妃暄…… 她成了双龙身边最神秘的客卿。 江湖传言,慈航静斋的圣女为了感化双龙,不惜贴身随行,试图引导他们走上正途。 无数正道人士为此感动,称赞圣女慈悲。 只有在无数个深夜的营帐里,在那层层帷幔之后。 这位被世人敬仰的圣女,正赤身裸体地盘坐在寇仲和徐子陵中间,用她那至高无上的《慈航剑典》,为这两个即将席卷天下的魔王,进行着最深层的“精神疏导”与“肉体慰藉”。 “妃暄,你说,这天下是李世民的,还是我的?” 寇仲一边享受着师妃暄的按摩,一边看着地图,随意问道。 师妃暄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男人。 “天下……是万民的。”她依旧坚持着自己的道。 “错。” 寇仲反手将她拉入怀中,手指在她光洁的背上写下了一个“魔”字。 “天下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 师妃暄没有反抗,也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并在心里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等他们魔性消退……我就能回去了…… 可她没发现,她那颗通明的剑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一抹擦不去的粉色。 她回不去了。 永远也回不去了。
第二十九章 圣女侍茶 扬州的清晨,总是带着一股湿润的烟火气。但在听雨轩的顶层阁楼里,空气却仿佛凝固成了实质。 这里视野极佳,可俯瞰瘦西湖的烟柳画桥,是昔日李秀宁最爱抚琴品茗之地。而如今,这里成了双龙的临时“帅帐”。 寇仲大马金刀地坐在临窗的软塌上,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露出如岩石般坚硬的肌肉线条。他手里拿着一卷羊皮地图,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徐子陵则盘膝坐在一旁的蒲团上,闭目养神,周身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阴寒真气。 “茶凉了。” 寇仲头也不抬地哼了一声。 在他身侧,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正跪坐于地,专心致志地摆弄着面前的茶具。 师妃暄。 她换回了一身整洁的道袍,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甚至背上还背着那把“色空剑”。乍一看,她依旧是那位宝相庄严、不食人间烟火的慈航静斋圣女。 除了……她脖子上多了一条极细、极不起眼的银色丝线,没入领口深处。 那是寇仲昨晚给她戴上的“锁魂丝”。这东西没有任何痛感,但只要寇仲心念一动,丝线连接的另一端(系在她腰间的一枚特制铃铛)就会发出只有她能听到的声响,提醒她——你是谁的。 听到寇仲的话,师妃暄的手微微一顿。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提起红泥小火炉上的水壶,重新冲泡。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禅意,每一个抬手、每一个注水都符合天道自然。 但在这种极致的优雅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的姿势有多么屈辱。 为了“方便侍奉”,道袍的下摆被特意剪开到了大腿根部。而她跪坐的姿势,并非普通的跪坐,而是双腿微微分开,以一种极其隐晦的方式,让私处悬空——这是徐子陵的要求,说是为了让“气机”更好地与天地流通(其实是为了羞辱)。 “请……请用茶。” 师妃暄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声音清冷,极力维持着尊严。 寇仲接过茶盏,并没有喝,而是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师妃暄那如玉般的手背。 “妃暄啊,昨晚睡得好吗?”寇仲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师妃暄娇躯一僵。昨晚?那哪里是睡觉,那是整整半夜的“真气疏导”。 “托少帅的福……尚可。”她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 “那就好。”寇仲抿了一口茶,突然话锋一转,“听说,和氏璧在洛阳净念禅院?” 师妃暄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氏璧乃天命之宝,有德者居之。少帅问这个做什么?” “有德者?”寇仲嗤笑一声,“你是说李世民吗?可惜啊,他的好妹妹现在正躺在我床上呢。” 他指了指内室。那里隐约传来李秀宁还在熟睡的呼吸声。 “我要和氏璧。”寇仲放下茶盏,目光灼灼地盯着师妃暄,“而且,我要你帮我拿。” “不可能!”师妃暄断然拒绝,身上爆发出一股凛然正气,“净念禅院乃是方外清修之地,了空大师更是四大圣僧之一。我绝不会助纣为虐,去惊扰佛门净地!” “助纣为虐?” 徐子陵睁开了眼。那双眸子里没有丝毫感情,冷得像冰。 “师仙子,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徐子陵淡淡道:“我们拿和氏璧,不是为了贪图宝物,而是为了……救你。” “救我?”师妃暄一愣。 “你体内的魔种虽然暂时被你的剑心压制了,但它正在吞噬你的生机。”徐子陵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利用信息差进行PUA),“如果不尽快用和氏璧的‘异力’来洗练经脉,不出三个月,你就会魔气攻心,彻底变成一个只会交配的母兽。” “到时候,别说弘扬佛法,你连做人都做不成。” 师妃暄脸色惨白。她确实感觉体内那股魔气如同附骨之疽,每时每刻都在侵蚀她的意志。 “而且……”寇仲接茬,声音充满了诱惑,“如果我们得到了和氏璧,吸干了里面的能量,我们的《长生诀》就能达到‘阴阳归一’的境界。到时候,魔性自消,我们也就不再需要用那种……粗暴的方式来发泄了。” “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既救了你,也救了天下苍生(避免魔王发狂)。” 寇仲身体前倾,大手覆盖在师妃暄捧着茶盘的手上。 “妃暄,你不是要‘以身饲魔’吗?带我们去净念禅院,帮我们压制了空那个老秃驴,这就是最大的功德。” 师妃暄陷入了巨大的挣扎。 理智告诉她,这是歪理邪说。但徐子陵的话又精准地击中了她最恐惧的点——她真的怕自己彻底堕落。而且,如果能消除双龙的魔性,这确实符合她“我不入地狱”的初衷。 “我……”师妃暄眼神游离,“净念禅院有铜殿守护,且了空大师修成了‘闭口禅’,武功深不可测……” “所以才需要你啊。”寇仲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你的‘色空剑’和了空的禅功同出一源。只要你肯配合,我们就能兵不血刃。” “想想看,如果因为你的拒绝,我们不得不带着大军杀进洛阳,血洗禅院,抢夺宝玉……那份罪孽,算谁的?” 又是道德绑架。 师妃暄痛苦地闭上眼。她发现自己在这个逻辑怪圈里越陷越深。 “好……” 许久,她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带你们去。但你们必须发誓,只取宝玉,不伤僧人性命。” “誓言?”寇仲哈哈大笑,一把将师妃暄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我发誓。只要你乖乖听话,那些和尚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他贴着师妃暄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引得她一阵战栗。 “不过现在……为了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是不是该给主人……添点茶了?” 寇仲意有所指地看向师妃暄那被剪开的道袍下摆。 师妃暄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她明白寇仲说的“茶”是什么意思。 在清晨的阳光下,在俯瞰扬州美景的阁楼上。 这位决定天下归属的慈航静斋圣女,不得不颤抖着解开衣带,在这个即将去抢劫佛门圣物的恶魔怀里,献上了她最卑微的侍奉。 而这一切,都被寇仲美其名曰——“为了天下的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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