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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豪门梦碎
夜色如墨,听雨轩的西厢房外,几只寒鸦惊起。
柴绍一身夜行衣,手持折扇(扇中藏着剧毒短剑),屏住呼吸潜伏在窗下。他听着屋内平稳的呼吸声,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身为李阀未来的女婿,他绝不允许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乞丐分走李秀宁哪怕一丝一毫的关注。
“怪只怪你们命不好,偏要招惹秀宁。”
柴绍心中冷哼,手中折扇轻挥,挑开了门闩。他的动作极轻,也是一流高手的身手。
然而,当他像一只狸猫般无声落地,准备给床上那两个“重伤”的废物来个痛快时,却惊恐地发现——床是空的。
“柴大公子,这么晚了不陪未婚妻,跑来我们兄弟房里,莫非是有断袖之癖?”
一个戏谑的声音在他身后突兀地响起。
柴绍浑身汗毛炸立,猛地转身,折扇横扫而出,扇骨中射出三枚毒针,直取身后那团黑影。
“叮!叮!叮!”
三声脆响。
那三枚足以穿金裂石的毒针,竟然被两根修长的手指轻描淡写地夹住了。
寇仲一身单衣,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那三枚蓝汪汪的毒针,脸上挂着那种让柴绍恨入骨髓的邪笑。而徐子陵则如同鬼魅般站在柴绍的另一侧,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你……你们没受伤?!”柴绍大惊失色,若是此刻他还看不出这两个人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那他就是真傻子了。
“受了啊,心伤。”寇仲捂着胸口,故作夸张地叹气,“被柴大公子的杀意伤透了心。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找死!”柴绍怒吼一声,正要提气高呼引来护卫。
但他快,徐子陵更快。
“嘘。”
徐子陵的身影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残影,瞬间欺近。柴绍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便感到喉咙上一凉。一只冰冷的手已经扼住了他的咽喉,将那即将出口的呼救声硬生生掐回了肚子里。
紧接着,一股极寒的真气蛮横地冲入他的经脉,瞬间封死了他的气海。
“唔……”柴绍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两个刚才还是一副快死模样的“乞丐”,此刻却如同两尊魔神般俯视着他。
“仲少,这小子太吵了。”徐子陵冷冷道。
“那就让他安静点,顺便……当个观众。”
寇仲走过来,并没有杀柴绍,而是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强行塞进柴绍嘴里,在他胸口猛拍一掌,逼他吞下。
“这是‘锁魂丹’,吃了它,你全身上下除了眼皮和那话儿,哪都动不了。而且……听觉和触觉会放大十倍。”
寇仲邪恶地拍了拍柴绍僵硬的脸颊,将他像摆弄木偶一样,摆成了一个跪在床前的姿势,脸正对着门口。
“接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寇仲走到屋内的香炉前,将那瓶改良版的“悲酥清风”倒了进去。无色无味的烟气袅袅升起,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香气很淡,闻起来像是某种安神的高级檀香,但其中蕴含的药力,却是专门针对内家高手的真气散。
“咚、咚、咚。”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寇壮士?徐壮士?我方才似乎听到这边有动静,可是伤势反复了?”
是李秀宁。
她终究是放心不下,或者说,是被体内那颗躁动的“魔种”牵引着,鬼使神差地在这个深夜再次来到了这里。
“秀……宁……快……走……”柴绍在心里疯狂呐喊,但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扇雕花木门,被一只白皙的手推开。
“吱呀——”
李秀宁推门而入。她只披了一件单薄的披风,里面是丝绸睡裙,长发披散,手中提着一盏宫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屋内诡异的一幕。
她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柴绍,也看到了好整以暇坐在床边的寇仲和徐子陵。
“柴绍?你们……”李秀宁一愣,随即俏脸含煞,瞬间明白了什么,“你们在装伤?!你们挟持了柴绍?!”
“李小姐真聪明。”寇仲拍了拍手,并没有起身,反而慵懒地向后一靠,“不过‘挟持’这个词太难听了。我们只是请柴兄来……观摩一下。”
“放开他!”李秀宁怒不可遏,手中宫灯一扔,身形暴起,一掌拍向寇仲。这一掌含恨而出,用上了李阀家传的“九玄大法”,掌风凌厉。
然而,就在她运气的瞬间,异变突生。
原本应该汹涌而出的真气,竟然在丹田处溃散开来,化作无数条乱窜的小蛇。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双腿一软,整个人非但没有冲出去,反而踉跄着向前栽倒。
“哎哟,小姐小心。”
寇仲身形一闪,稳稳地接住了投怀送抱的美人。
“你……你在香里……下毒……”李秀宁浑身无力地靠在寇仲怀里,闻着他身上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心中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那颗下午被种下的“魔种”,在此刻那种奇异香气的催化下,竟然瞬间生根发芽,疯狂生长!
“不是毒,是缘分。”寇仲低头,鼻尖几乎触碰到李秀宁的脸颊,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幽香,“李小姐,下午我帮你‘疏通’经脉的时候,不是挺舒服的吗?怎么现在又这么凶?”
“放……放手……”李秀宁想要推开他,但那双手软绵绵的,推在寇仲胸口反而像是在抚摸。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看到了跪在一旁的柴绍。
柴绍虽然动弹不得,但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这一幕。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屈辱,以及……一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痛苦。
“柴绍……”李秀宁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羞耻,“别看……求你别看……”
“他不仅要看,还要听呢。”
徐子陵走了过来,关上了房门,并落了锁。
“咔哒”一声轻响,彻底切断了李秀宁与外界正义世界的联系。
徐子陵走到柴绍身边,一只手按在柴绍的头顶,输送真气维持他的清醒,另一只手却缓缓伸向了李秀宁。
“仲少,这女人真气纯正,乃是大补之物。若是能破了她的身子,夺了她的红丸,我们的《长生诀》必能更上一层楼。”徐子陵的声音冷得像是在谈论一件货物。
李秀宁惊恐地瞪大了美眸。她乃是李阀贵女,从小受的是礼教熏陶,何曾听过如此污秽直白的话语?
“你们……你们敢!我是李阀……”
“李阀又如何?”寇仲一把撕开了她外面的披风,露出了里面那件贴身的丝绸睡裙。睡裙轻薄,根本遮不住她那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
“这里是听雨轩,是你李阀的地盘。谁能想到,堂堂二小姐,会半夜三更跑到两个男人的房里,还和未婚夫玩这种……三人行的游戏?”
寇仲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击碎了李秀宁的心理防线。
“呜……”李秀宁羞愤欲死,眼泪夺眶而出。
“别哭,还没开始呢。”寇仲抱着她,一步步走到柴绍面前。
“李小姐,看着你的未婚夫。”寇仲强迫李秀宁的脸转向柴绍,“告诉他,你现在身体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热?很空虚?很想要?”
悲酥清风的药力配合魔种的侵蚀,让李秀宁的理智正在飞速崩塌。她的小腹处燃起了一团无法熄灭的火,那火烧得她口干舌燥,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擦着。
“不……我没有……柴绍,救我……”李秀宁哭喊着,但这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听起来更像是在娇喘。
柴绍目眦欲裂,眼角甚至裂开流下了血泪。他恨!恨这两个恶魔,更恨自己的无能!
“看来柴公子不想救你。”寇仲残忍地笑了,“那只能我来‘救’你了。”
他猛地将李秀宁扔到了那张大床上。
李秀宁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寇仲已经压了上来。
“撕拉——”
那件名贵的丝绸睡裙,在暴力的撕扯下化为碎片。大唐第一贵女的冰肌玉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两个恶魔和一个废人的面前。
“这腿……真长,真直。”寇仲的手抚摸着李秀宁那双修长笔直、充满弹性的美腿,那是常年习武才能练就的完美线条,“不愧是李家二小姐,果然是极品。”
徐子陵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手中多了一根银针。
“仲少,用这根‘合欢针’,刺入她的‘会阴穴’。能让她在痛苦中体验到百倍的快感,也能彻底锁死她的元阴,不让其外泄,方便我们采补。”
“不要!求你们……杀了我吧!我是李秀宁!我不能……”李秀宁拼命摇头,双手护住私处,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正因为你是李秀宁,我们才要这么做。”
寇仲按住了她的双手,眼神冷酷无情。
“李世民想争天下?那我就先睡了他的妹妹!在这乱世,谁拳头大,谁就是道理。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魔道’!”
徐子陵手中的银针落下。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划破了夜空,但很快就被屋内那浓郁的檀香和欲望吞没。
柴绍跪在地上,听着那尖叫声逐渐变成了压抑的、变调的呻吟,听着那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看着床帐内那两道纠缠的人影。
他的心彻底碎了。
而李秀宁,这位原本应该在乱世中大放异彩的女中豪杰,在这一个漫长的黑夜里,在药物、魔种和暴力的三重夹击下,终于彻底迷失。
她的贞洁,她的骄傲,她的侠义之心,都在这一夜,在那张摇晃的大床上,被碾成了粉末。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时,李秀宁双目无神地躺在凌乱的床铺间,浑身青紫,如同一个破碎的瓷娃娃。
而寇仲和徐子陵,却神采奕奕,体内的真气因为采补了这极品鼎炉而暴涨。
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他们将利用控制住的李秀宁和柴绍,逐步蚕食李阀在南方的势力,并将目光投向那个更加遥远、更加圣洁的目标——慈航静斋,师妃暄。
“游戏,才刚刚变得有趣起来。”寇仲穿着衣服,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坏掉的女人,冷笑着说道。

第十二章 魔智归心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听雨轩的一片狼藉之上。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种混合了血腥、体液和“悲酥清风”余韵的甜腻味道。
李秀宁蜷缩在床角,锦被裹身,双目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昨夜的狂暴彻底抽离。而柴绍依旧跪在地上,因为药效未过,他不得不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眼角干涸的血泪诉说着他彻夜目睹未婚妻受辱的崩溃。
“这烂摊子,得收拾得漂亮点。”
寇仲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漫不经心地踢了踢柴绍僵硬的膝盖,“要是李阀的大军杀过来,咱们虽然不怕,但也麻烦。”
“仲少勿忧,妾身已有对策。”
门外,传来一个柔媚入骨,却又透着一种奇异冷静的声音。
随着门被推开,沈落雁走了进来。
她不再是那个一身戎装、英气勃勃的女军师,也不再是昨晚那个被玩弄得崩溃的荡妇。她换上了一袭剪裁极为大胆的黑色纱裙,脖子上戴着一个精致的金项圈,项圈下坠着一枚刻有“双龙”字样的铭牌。
但她的眼神,却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与睿智——只不过,这种睿智如今只为了讨好她的主人而存在。这是一种彻底认命后的理智,一种将灵魂卖给恶魔后的绝对忠诚。
沈落雁赤足走到寇仲面前,优雅地跪下,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黑猫,亲吻了一下寇仲的靴尖,然后抬起头,目光扫过床上瑟瑟发抖的李秀宁。
“李阀二小姐,果然是极品鼎炉。”沈落雁的语气中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带着一种专业的审视,“不过,若想让她成为主人们控制李阀的棋子,光靠昨晚那样的暴力是不够的。她的心还在反抗。”
“哦?”徐子陵坐在椅上,指尖把玩着一只茶杯,“军师有何高见?”
沈落雁站起身 ,走到床边。她看着李秀宁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李秀宁自幼受儒家正统教育,贞烈观念极重。昨夜之事,她只会想着自尽,或者同归于尽。要让她乖乖听话,甚至主动配合主人们的大业,就必须从根本上重塑她的认知。”
沈落雁伸出手,强行掰过李秀宁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李秀宁,认得我吗?”
李秀宁迟钝地转过眼珠,看到沈落雁那张熟悉的脸,瞳孔猛地收缩:“沈……沈军师?你……你也……”
“没错,我也是主人的母狗。”沈落雁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这个极具羞辱性的词,甚至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自豪,“但我比你聪明。我知道,与其痛苦挣扎,不如享受沉沦。”
她转头看向寇仲,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寒光,开始献策:
“主人,妾身有一计,名为‘李代桃僵,双魂共生’。”
“说。”寇仲饶有兴致地坐下。
“李阀势力庞大,若是李秀宁和柴绍失踪或死亡,势必引起李世民的警觉,甚至引来大军围剿。所以,他们必须‘活着’,而且要风风光光地‘活着’。”
沈落雁走到柴绍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她也需要仰视的豪门公子,伸出玉足,踩在他的脸上,轻轻碾压。
“柴绍中了‘锁魂丹’,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只要用银针封穴,配合妾身特制的‘傀儡蛊’,就能让他像正常人一样行动,只不过……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将由我们操控。在外人眼里,他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柴大公子,但实际上,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至于李秀宁……”沈落雁转过身,笑得更加妩媚阴毒,“这就需要主人们的《长生诀》配合了。”
“妾身记得《长生诀》有一门‘夺神刺’的法门。主人可以在她体内种下‘魔种’的子种,并由妾身每日用药物和言语进行‘洗脑’。告诉她,昨晚的一切不是强暴,而是一种‘修行’,是为了拯救李阀、拯救天下苍生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们要利用她的‘侠义心肠’。”
沈落雁凑到李秀宁耳边,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秀宁妹妹,你想想,如果你不听话,柴绍就会死,而且是受尽折磨而死。如果你不听话,李阀在扬州的据点就会被血洗。你是为了保护他们,才‘自愿’献身给两位少帅的,对不对?”
李秀宁浑身剧烈颤抖,眼泪狂涌。这种逻辑转换,简直是对她人格的诛心之论。
“你……魔鬼……”
“谢谢夸奖。”沈落雁咯咯娇笑,伸手抚摸着李秀宁光滑的脊背,“而且,主人。李秀宁的身份太好用了。她可以作为我们在正道中的卧底。甚至……”
沈落雁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甚至,我们可以让她回到李世民身边。想象一下,当未来的秦王李世民,毫无防备地将军事机密告诉自己最信任的妹妹时,他其实是在告诉我们。当李阀的大军在战场上陷入我们布下的陷阱时,他们至死都不会知道,出卖他们的,正是这位高贵的二小姐。”
寇仲听得目露奇光,忍不住拍案叫绝:“好!好一个‘俏军师’!这一招‘反间计’,够毒!够辣!我喜欢!”
徐子陵冷冷补充道:“还有一点。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了,必须保持这种状态。”
“这点请交给妾身。”沈落雁自信地说道,“妾身会教她如何伺候主人,如何开发身体的潜能。我会把我知道的所有房中术、媚术,统统教给她。我会让她明白,在主人的胯下承欢,比在战场上挥剑更有‘价值’。”
说着,沈落雁从袖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势,上面刻满了细密的符文。
“这是妾身珍藏的‘锁情环’。只要戴上它,无论她走到哪里,无论她在做什么,哪怕是在李世民面前议事,只要主人心念一动,这东西就会在她体内震动……”
沈落雁走到床边,无视李秀宁的挣扎,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秀宁妹妹,这是姐姐送你的见面礼。戴上它,你就是咱们‘双龙后宫’的一员了。以后,我们要像亲姐妹一样,一起侍奉主人,好吗?”
“不!不要!滚开!”李秀宁绝望地哭喊,但在沈落雁那精准的手法和寇仲的威压下,她根本无力反抗。
随着一声异物入体的轻响,李秀宁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身体瘫软下来。
“看,她接受了。”沈落雁满意地拍了拍手,回头看向寇仲和徐子陵,眼神中满是邀功的媚意,“主人,有了这重重保险,李秀宁就是咱们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最听话的一条狗。”
寇仲大笑走上前,一把揽住沈落雁的纤腰,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沈落雁,你真是个天才。当初把你抓来,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沈落雁顺势依偎在寇仲怀里,眼神迷离:“能为主人分忧,是贱妾的荣幸。”
角落里,柴绍依然跪在那里。他的瞳孔已经放大到了极致,眼睁睁看着这可怕的一幕——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一个已经彻底沦为恶魔的帮凶,正兴致勃勃地策划着如何将另一个也拉入深渊。而他,将成为这个计划中最为悲惨的道具。
听雨轩的早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第十三章 双面红粉
日上三竿。听雨轩的内堂里,原本弥漫的淫靡气息已被浓郁的龙涎香掩盖。
沈落雁正拿着一把象牙梳,动作轻柔地为李秀宁梳理着那一头如瀑的青丝。李秀宁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个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依旧端庄高贵的自己,眼神却是一片死灰。
“秀宁妹妹,笑一笑。”沈落雁在身后低声说道,手中的梳子轻轻划过李秀宁敏感的耳后,“待会儿就要见你的部下了。若是这副死人脸,可是会露馅的哦。”
李秀宁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看来妹妹还是不习惯。”沈落雁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盒,挑出一点胭脂,细细地抹在李秀宁的唇上,“记住,你现在的身体不属于你自己,它是主人的容器。为了不让主人失望,哪怕下面正含着那个东西……你的脸上,也得摆出李阀二小姐的威严来。”
提到“那个东西”,李秀宁的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那枚被寇仲强行塞入的“锁情环”正在她体内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而微微震动,时刻提醒着她昨夜的耻辱与如今的身份。
“好了,该看看我们的柴大公子了。”
沈落雁满意地拍了拍李秀宁的肩膀,转身走向站在一旁的柴绍。
柴绍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锦袍,腰悬长剑,看起来依旧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关中豪门公子。但他那双眼睛,虽然睁着,却缺乏焦距,像是一潭死水。
寇仲靠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茶盏,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军师,这‘傀儡蛊’真的靠谱?别待会儿见了人,这小子突然喊救命。”
“主人放心。”沈落雁自信一笑,伸出手指在柴绍眼前的虚空中画了一个诡异的符咒,口中念念有词,“这蛊虫种入脑髓,早已吃空了他的自主意识,只保留了基本的记忆和行为模式。现在的他,就是一具会呼吸的肉人偶。”
说着,沈落雁拍了拍手:“柴公子,给主人请安。”
柴绍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机械地转身,对着寇仲和徐子陵深深一揖,声音平淡无波:“柴绍……见过两位少帅。”
“哈哈哈哈!”寇仲放声大笑,走过去拍了拍柴绍的脸颊,“好!好一条听话的狗!李密要是知道他的俏军师有这种本事,估计得吓得尿裤子。”
徐子陵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他现在扮演的是李阀的贵客,一身气度冷冽出尘,谁能想到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的魔心?
“时间到了。外面的护卫统领李纲已经催了三次。”徐子陵淡淡道,“这场戏,该开场了。”
……
听雨轩的正厅。
李纲作为李阀在扬州的护卫统领,此刻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二小姐和柴公子带回两个伤员后,整整一夜未出西厢房,且严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让他心中隐隐不安。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硬闯时,内堂的门帘掀开了。
“李统领,何事如此惊慌?”
清冷威严的声音传来。李秀宁在柴绍的陪同下,缓步而出。她依旧是那副高不可攀的贵女模样,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似乎有些疲惫。
而在她身后,寇仲和徐子陵换上了李阀客卿的服饰,神态自若地跟着。
“二小姐!您终于出来了!”李纲松了一口气,连忙行礼,随即目光警惕地扫向寇仲二人,“这两位是……”
“这就是昨日救下的两位义士。”李秀宁袖中的手死死攥紧,指甲刺破了掌心。她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要说出真相,要喊“杀了他们”,但脑海中沈落雁那句“柴绍会死得很难看”以及体内那忽强忽弱的震动,让她根本张不开嘴。
“在这乱世之中,难得有如此侠肝义胆之人。”李秀宁深吸一口气,按照沈落雁教好的台词,一字一句地说道,“经过一夜疗伤,我看这两位少侠武功高强,且对我李阀颇有敬意。我已决定,聘请他们为我李阀的‘特别客卿’,随侍左右,共谋大事。”
“什么?!”李纲大惊,“二小姐,此二人来路不明,怎可……”
“李统领,这是我的决定。”柴绍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虽然有些生硬,但在旁人听来,那是世家公子的傲慢,“怎么?你也敢质疑本公子和秀宁的眼光?”
李纲被噎了一下。柴绍毕竟是准姑爷,身份尊贵。
“属下不敢。”李纲低下头,但眼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
就在这时,寇仲突然上前一步,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阳光笑容(在李秀宁眼中却是恶魔的狞笑),极其自然地伸手扶住了李秀宁的手臂。
“李小姐身体抱恙,还是不要久站为好。”
这看似关怀的动作,实则暗藏玄机。寇仲的手指正好按在了李秀宁手臂的“麻筋”上,暗劲一吐,瞬间激活了她体内的“锁情环”。
“嗡——”
那枚玉势在李秀宁最为隐秘的甬道内,突然以一种极其剧烈的频率震动起来。
“嗯……”
李秀宁毫无防备,双腿一软,险些当场跪下。那种瞬间冲上脑门的极致快感,让她原本端庄的脸上瞬间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眼中水雾弥漫。
“二小姐?!”李纲吓了一跳,“您怎么了?”
李秀宁死死咬着舌尖,借着寇仲搀扶的力量才勉强站稳。她感觉到寇仲的大手正在借着衣袖的遮挡,肆无忌惮地在她腰侧摩挲,而体内的那个东西正在疯狂地捣乱。
“没……没什么……”李秀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喘息,“只是……只是旧伤复发……有些头晕……”
“既然头晕,那就赶紧回房休息。”寇仲转头看向李纲,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李统领,我们要为小姐再次‘运功疗伤’。这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若是耽误了小姐的病情,你担待得起吗?”
李纲被寇仲那一眼看得心中发毛,那种眼神仿佛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再加上二小姐并没有反驳,甚至……看起来像是很依赖这个年轻人的搀扶。
“是……属下告退。”李纲虽有万般不解,也只能无奈退下。
看着李纲带人离开,大门重新关闭。
李秀宁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寇仲怀里,大口喘息着,汗水瞬间湿透了背后的衣衫。
“怎么样?这‘双面红粉’的游戏,好玩吗?”
寇仲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当着那群还未走远的护卫的面(虽然隔着门),一边往回走,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裙摆。
“刚才在你的部下面前,你可是湿得一塌糊涂啊,我的二小姐。”
沈落雁从屏风后走出,看着这一幕,笑得花枝乱颤:“主人,看来秀宁妹妹很有做‘暗娼’的天赋呢。在那种场合下还能忍住不叫出声,真是让人佩服。”
“既然如此,那就给她奖励。”
徐子陵冷冷地补了一刀:“今晚,就把李阀在扬州的账本和密信都拿来。让她一边抄写,一边……继续这种‘疗伤’。”
“不……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下……”李秀宁哀求着,眼神涣散。她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地狱。白天的她是高贵的指挥者,夜晚的她是下贱的性奴,而现在,这两者之间的界限正在被彻底抹去。
“休息?那可不行。”寇仲抱着她走进内堂,将她扔在满是公文的书桌上,“杨公宝库的线索还没找到,咱们的事情还多着呢。而且……”
寇仲看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如同木桩般的柴绍。
“柴兄还没看够呢。”
随着书房的大门紧闭,新一轮的“调教”在墨香与书卷气中拉开了帷幕。李秀宁被迫握着朱笔,在那些决定天下大势的公文上批示,而她的身体,却在桌案下承受着来自地狱的冲撞。
魔种已深种,双魂已共生。

第十四章 南国烈火
扬州码头,千帆竞渡。
岭南宋阀的船队如同一条长龙,霸气地横亘在江面上。那面巨大的“宋”字旗迎风招展,代表着南方武林霸主的威严。
宋玉致立于船头,一身劲装,勾勒出她矫健修长的身姿。她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轮廓深邃,眉宇间透着一股不输男儿的英气。此刻,她正厌恶地看着码头上那些穿着海沙帮服饰、趾高气扬的帮众。
“一群乌合之众。”宋玉致冷哼一声,“听说那海沙帮新换了帮主,吞并了江淮大半势力,行事越发猖狂。若非为了家族的盐运生意,我才懒得踏足这污秽之地。”
“二小姐,”身旁的宋阀长老宋鲁低声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而且,听说李阀的二小姐李秀宁也在扬州,且与这海沙帮似乎达成了某种‘合作’。”
“秀宁姐姐?”宋玉致眼神一亮,随即又有些疑惑,“秀宁姐姐眼高于顶,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帮派?定是形势所迫。正好,我也许久未见她了,这次定要找她叙叙旧,顺便……劝她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远点。”
她不知道,她口中的“叙旧”,正是地狱发出的邀请函。
……
听雨轩,内堂。
李秀宁跪在寇仲脚边,双手颤抖地捧着一张刚刚写好的请柬。那字迹依旧娟秀,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个字都是她在寇仲那双魔手的把玩下,忍着体内“锁情环”的剧烈震动写下的。
“‘……闻妹妹至扬州,不胜欣喜。特设薄酒于听雨轩,盼妹一叙,共谋盐运大事……’”
寇仲念着请柬上的内容,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指卷起李秀宁的一缕秀发,放在鼻端轻嗅:“写得真好。充满了姐妹情深的味道。”
“主人……”李秀宁声音微弱,眼中满是乞求,“玉致……玉致性烈如火……求你……别用那种手段对她……”
“啪!”
沈落雁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甩了李秀宁一巴掌。
“多嘴。”沈落雁冷冷道,“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诱饵,不是什么知心姐姐。若是宋玉致跑了,或者看出了破绽,今晚我就把柴绍扔进海沙帮的‘斗兽场’,让他和饿狼抢食。”
李秀宁捂着脸,泪水夺眶而出。她想起了柴绍那空洞的眼神,心中的最后一丝抵抗彻底崩溃。
“我……我知道了……我会让她来的……我会让她喝下那杯酒的……”
“这就乖了。”寇仲笑着扶起她,替她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襟,“今晚,你要表现得自然点。别忘了,宋玉致可是很敏锐的。要是演砸了,不仅柴绍要遭殃,你体内的那个小玩具,我会开到最大档位,让你在几百个下人面前失禁。”
李秀宁浑身一颤,恐惧地点了点头。
……
入夜,听雨轩灯火通明。
为了迎接宋阀二小姐,这里被布置得极为雅致,丝毫看不出昨夜那淫靡疯狂的痕迹。只有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掩盖着罪恶的气息。
宋玉致只带了两名贴身侍婢,便大步踏入了这处看似平静的院落。
“秀宁姐姐!”
一进内堂,宋玉致便看到了端坐在主位上的李秀宁。
李秀宁今日盛装打扮,一身淡紫色的长裙,显得雍容华贵。只是她的脸色有些过于苍白,且坐姿显得有些僵硬,仿佛……正忍受着某种不适。
“玉致妹妹。”李秀宁挤出一个笑容,并没有起身相迎,而是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快坐。许久未见,妹妹越发英姿飒爽了。”
宋玉致并未多想,大大咧咧地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姐姐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这扬州的水土不服?还是……那海沙帮的人给了你气受?”
提到“海沙帮”,李秀宁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一抖。
“没……没有的事。”李秀宁勉强笑道,“海沙帮如今……很听话。其实,今晚请妹妹来,正是想引荐两位……青年才俊给妹妹认识。”
“青年才俊?”宋玉致眉头一皱,“姐姐知道我最讨厌那些只会吟诗作对的世家废物。”
“这两位可不一样。”
李秀宁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拍了拍手。
屏风后,走出两个人。
寇仲一身锦袍,气宇轩昂,脸上挂着那种标志性的、带着几分痞气却又充满自信的笑容。徐子陵则一袭白衣,冷峻出尘。
这卖相,确实极佳。
“在下寇仲。”
“在下徐子陵。”
两人抱拳行礼。
宋玉致打量了他们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虽然看不起混混,但这两人身上的气度确实不凡,尤其是那种隐隐流动的真气,竟让她这个宋阀传人都感到一丝压力。
“原来是最近声名鹊起的扬州双龙。”宋玉致语气淡然,“听说是你们收服了海沙帮?有点手段。不过……既然是江湖草莽,为何会在李阀的内堂?”
“玉致!”李秀宁故作嗔怒,“不得无礼。这两位如今是我李阀的……入幕之宾。”
说到“入幕之宾”四个字时,李秀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体内的“锁情环”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恶趣味,轻轻震动了一下。她不得不夹紧双腿,才没在众人面前发出异响。
“入幕之宾?”宋玉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的暧昧,眼神在李秀宁和寇仲之间来回扫视,“姐姐,你以前可从来不会用这种词。而且……柴绍公子呢?他不是一直像跟屁虫一样粘着你吗?”
气氛瞬间有些凝固。
沈落雁(伪装成侍女)端着酒盘走了上来,适时地打破了僵局。
“柴公子偶感风寒,正在后堂歇息。”沈落雁低眉顺眼地将一杯酒放在宋玉致面前,“这是李阀珍藏的‘兰陵美酒’,请宋小姐品尝。”
宋玉致看了一眼那个侍女,总觉得这个侍女的眼神有些过于勾人,不像是正经下人。但她是豪爽之人,加上是在李秀宁的地盘,便也没多疑。
“好!既然是姐姐的面子,这杯酒我喝了。”
宋玉致举起酒杯,看向寇仲:“寇仲是吧?想跟我宋阀做生意,光靠嘴皮子可不行。改日咱们在船上比划比划,赢了,盐路好说;输了,就带着你的人滚出扬州。”
“一言为定。”寇仲笑得更加灿烂,“不过,宋小姐,这酒……可是劲很大的。”
宋玉致不屑一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辛辣甘醇。
“好酒!”
宋玉致放下酒杯,刚想说话,忽然感觉眼前的人影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燥热从腹部升起,瞬间冲向四肢百骸。
这酒里没有毒,也没有“悲酥清风”。
这酒里加的是沈落雁精心调制的“散功红鸾引”。它是专门针对修炼至阳至刚功法(如宋阀家传刀法)的女子设计的。它会引爆女子体内的阳气,将其转化为无法遏制的欲火。
“姐姐……这酒……”
宋玉致大惊失色,想要运功逼酒,却发现体内的真气像是一锅煮沸的油,根本不受控制。她踉跄着站起来,惊恐地看向李秀宁。
“秀宁姐姐……你害我?!”
这一声质问,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至亲背叛的绝望。
李秀宁坐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宋玉致的眼睛,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在裙摆上。
“对不起……玉致……对不起……”
“为什么?!”宋玉致怒吼,伸手想要拔刀,但手软得根本握不住刀柄,“哐当”一声,长刀落地。
寇仲缓缓站起身,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狰狞而贪婪。
“因为,她也是身不由己啊,我的宋二小姐。”
寇仲一步步走向宋玉致,像是一头逼近猎物的猛虎。
“宋玉致,我看上你很久了。听说你是南方的烈马?我这人,最喜欢驯马。”
“滚开!别碰我!”宋玉致拼尽全力挥出一掌,但这一掌软绵绵的,被寇仲轻而易举地抓住手腕,顺势一拉。
宋玉致重心不稳,直接跌入了寇仲的怀抱。
“放开我!我是宋阀……”
“宋阀?”寇仲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仰视自己,“在这里,没有宋阀,也没有李阀。只有男人和女人。”
他低下头,在宋玉致耳边恶狠狠地说道:“看看你的好姐姐。她现在正跪在那里看着我们呢。你想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宋玉致惊恐地转头,看到李秀宁竟然真的缓缓滑下椅子,像个木偶一样跪在地上,对着徐子陵的方向……低下头去。
这一幕,彻底击碎了宋玉致的世界观。
“不……这不可能……这是幻觉……”宋玉致崩溃地摇头,但体内的药效让她浑身发烫,寇仲身上的男子气息更是让她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渴望。
“是不是幻觉,试试就知道了。”
寇仲猛地撕开了宋玉致那身引以为傲的劲装。
“嘶啦——”
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与李秀宁的雪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紧致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野性的美感。
“真是一具好身子。”寇仲赞叹道,“比那只白鹤更有嚼劲。”
徐子陵此时也处理完了“那边”的事,冷冷地走了过来。
“仲少,这女人性子烈,普通的调教恐怕不行。”
“那就用‘熬鹰’的法子。”寇仲眼中闪过残酷的光芒,“这几天,不给她睡觉,不给她松绑。让沈军师给她上课,让李秀宁给她做示范。我要把她的自尊心,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剥下来。”
“至于现在……”
寇仲一把将宋玉致按在桌上,那是刚刚还在把酒言欢的地方。
“咱们先来盖个章,证明这只南方的燕子,已经落网了。”
宋玉致在药物和暴力的双重夹击下,发出了绝望的嘶吼。但在这封闭的听雨轩里,她的声音传不出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张恶魔般的脸孔逼近,感受着自己的清白和骄傲,在这一夜被彻底撕碎。
而最让她绝望的是,她最信任的秀宁姐姐,此刻正被迫在一旁,用一种麻木而熟练的声音,指导着这两个恶魔如何更有效地打开她的身体。
“妹妹……放松点……顺从了……就不痛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宋玉致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十五章 熬鹰折翼
听雨轩的内堂,原本是商议军机大事的肃穆之地,此刻却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与布帛撕裂的脆响。
宋玉致被死死按在那张宽大的红木议事桌上。她那身象征着宋阀威严的劲装已被撕成了碎片,散落一地。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油光——那是汗水与刚刚被强行灌下的助兴酒液混合的产物。
“滚开!你们这群畜生!我爹爹……天刀宋缺……绝不会放过你们!”
宋玉致还在挣扎。她的双手被徐子陵用一种极其特殊的“分筋错骨手”扣在身后,双腿则被寇仲蛮横地架在肩头。尽管体内的“散功红鸾引”让她浑身酸软、欲火焚身,但她依然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在了寇仲的肩膀上。
“嘶——”
寇仲倒吸一口凉气,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眼中的暴虐与兴奋更甚。此时的他,完全是一头被血腥味激怒的恶狼。
“够劲!这牙口,比李阀那只软绵绵的白鹤带劲多了!”
寇仲狞笑着,不但没有推开她,反而顺势挺腰,借着那一咬的痛感,猛地冲进了宋玉致那未经人事的紧致深处。
“噗嗤!”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贯穿了宋玉致的身体。
“啊!!!!”
宋玉致松开了口,昂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凄厉的弧线。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桌面上。她的贞洁,她作为天刀之女的高傲,在这一瞬间被粗暴地捅穿。
“痛吗?痛就对了。”寇仲俯下身,舔舐着她脖颈上的汗珠,“记住这个痛,这是你主人的烙印。”
“杀……杀了……我……”宋玉致双目无神,喃喃自语。
“想死?问过你的好姐姐了吗?”
寇仲突然停下了动作,但那坚硬的异物依然深深埋在她体内,甚至恶意地跳动了一下。他转过头,对着跪在一旁的沈落雁使了个眼色。
“沈军师,上课时间到了。告诉咱们的宋二小姐,在这里,‘死’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沈落雁优雅地起身,手里拿着那根沾染了墨汁与体液的教鞭。她走到桌边,看着像条濒死鱼儿般的宋玉致,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意。
“玉致妹妹,你以为咬舌自尽就能解脱?”沈落雁轻笑,手中的教鞭轻轻敲打着宋玉致紧绷的大腿内侧,“看看那边。”
她指向角落。
柴绍依旧像个木偶一样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但眼角不断抽搐的肌肉显示出他内心的崩溃。而更可怕的是,徐子陵正站在李秀宁身后,一只手按在她的天灵盖上,似乎在操控着什么。
“李秀宁,过来。”徐子陵淡淡开口。
李秀宁浑身一颤。经过一夜一昼的“调教”和体内“锁情环”不间断的折磨,她的意志早已是一片废墟。听到命令的瞬间,哪怕心中有万般不愿,身体却形成了可悲的条件反射。
她膝行着,一步步爬到桌边。那曾经高贵的李阀二小姐,此刻就像是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犬。
“姐姐……不……不要……”宋玉致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告诉她,如果不听话,后果是什么。”徐子陵冷冷道。
李秀宁抬起头,那张苍白绝美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玉致……听话吧……如果不听话,他们会把‘牵机药’喂给柴绍,让他当众……当众表演人兽……然后把这一幕画下来,送给李阀和宋阀的每一个人……”
“不仅仅是这样哦。”沈落雁补充道,声音甜腻,“妹妹你若是不乖,主人就会把你扔进海沙帮的‘水牢’。那里有几百个常年见不到女人的苦力。你想想,你是愿意侍奉这两位当世豪杰,还是愿意去那里,被几百个肮脏的下等人轮流糟蹋,最后变成一具烂肉?”
宋玉致的瞳孔剧烈收缩。这种精神上的恐吓,比肉体的疼痛更让她胆寒。
“为了两个家族的面子,为了不让天刀宋缺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玉致,忍一忍……忍一忍就习惯了……”李秀宁说着,伸出手,竟然主动握住了寇仲和宋玉致结合的部位,似乎想要帮忙“润滑”。
“啊!别碰我!你真恶心!”宋玉致尖叫着,想要踢开李秀宁,但身体被寇仲死死钉住。
“恶心?”寇仲冷笑,“很快,你就会和她一样恶心,甚至比她更淫荡。”
他猛地抓起宋玉致的一条腿,将它强行压在李秀宁的肩膀上。
“沈军师,拿‘双飞扣’来。”
沈落雁从袖中取出一副特制的银链。这银链两端各有一个精巧的环扣,上面雕刻着淫邪的图腾。
“这是专门为好姐妹准备的。”沈落雁动作熟练地将一端的环扣锁在李秀宁的项圈上,另一端则直接扣在了宋玉致的脚踝上。
“从现在起,你们就是连体婴了。”沈落雁拍了拍手,“李秀宁每动一下,链子就会拉扯宋玉致。同样,宋玉致若是挣扎,链子就会勒紧李秀宁的脖子。”
“现在,秀宁,动起来。让你妹妹看看,怎么伺候男人。”
徐子陵下令。
李秀宁绝望地闭上眼,为了不被勒死,也为了不让柴绍受罪,她只能开始前后耸动腰肢,用口舌去取悦徐子陵。
随着她的动作,银链绷直,拉扯着宋玉致的腿。
“唔……放开……放开我……”
宋玉致被迫随着银链的节奏摇摆,这种连带的耻辱感让她几欲发狂。她看着曾经最敬重的姐姐在旁边做着最下流的动作,而自己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疯狂侵犯。
现实与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这就对了。”寇仲感受着身下那具野性躯体的抽搐,体内的《长生诀》真气运转到了极致,“我们要的就是这股子不甘心的怨气!这才是最好的补品!”
他不再留情,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宋玉致的灵魂撞碎。
“我是宋玉致……我是天刀之女……我不能输……啊!!”
宋玉致还在试图用家族的名号来维持最后一丝理智,但体内的药力在寇仲那带有魔性的真气催化下,彻底爆发了。
那一股股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脑门。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迎合这个强奸犯,甚至在那剧痛中品尝到了一丝禁忌的甜美。
“不……不要……我是……荡妇……我不是……”
她的语言系统开始混乱。
终于,在寇仲最后一次狂暴的冲刺下,宋玉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不似人声的悲鸣。那是凤凰折翼的哀歌,也是野马被套上缰绳时的最后嘶吼。
随着一股滚烫的阳元注入体内,宋玉致的双眼猛地翻白,整个人彻底瘫软在桌上,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
“搞定。”
寇仲长出一口气,拔了出来,随手扯过那半截宋阀的战旗擦拭着身体。
“宋缺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成了这副德行,会不会气得直接提刀杀过来?”
徐子陵推开瘫软在一旁的李秀宁,冷冷道:“他来不了。有了宋玉致这颗棋子,再加上李阀的掩护,我们已经控制了长江的水路。宋缺若是敢动,我们就让全天下都看到这两位大小姐的‘艳照’。”
沈落雁走上前,检查了一下宋玉致的状态,满意地点头:“精神防线已经裂开了。接下来就是‘熬鹰’的关键——不让她睡觉,不让她思考,只有不断的羞辱和性。三天,只要三天,我就能把这只南方的野鹰,变成只会向主人乞食的金丝雀。”
寇仲看着窗外逐渐暗淡的天色,眼中闪烁着更大的野心。
“李阀、宋阀皆已入局。这江南的半壁江山,算是落入我们手中了。”
“陵少,接下来,该那个真正的重头戏了。”
寇仲转过身,看向北方。那里有一股清圣无比、却又让他体内魔种蠢蠢欲动的气息正在靠近。
“师妃暄。”
徐子陵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凝重,以及一种极度深沉的亵渎欲望。
“《长生诀》与《慈航剑典》乃是宿命之敌。我们用这魔功玷污了这么多纯洁的女子,所产生的‘业力’和‘魔气’,就像是黑夜里的灯塔。”
“她会来的。为了‘除魔卫道’,为了拯救苍生,为了探查这股诡异的气息……”
“她会自投罗网。”
寇仲大笑,一把搂住沈落雁和李秀宁,脚下踩着昏迷的宋玉致。
“那就让我们给这位圣女,准备一场前所未有的‘接风洗尘’吧。我要把这慈航静斋,变成我的‘极乐静斋’!”
风起云涌,魔涨道消。
在这无尽的长夜中,大唐双龙的魔影已经笼罩了半个江湖,而那最后一道白色的圣光,也即将被这滔天的黑浪所吞没。


第十六章 鹰房夜话
三天。整整三天三夜。
听雨轩的一间密室被改造成了专门的“鹰房”。这里没有窗户,四壁都挂着厚厚的棉帘,隔绝了光线和声音,只留下一盏如豆的油灯,摇曳不定。
宋玉致被吊在房梁上。
并非那种令人发指的酷刑悬挂,而是用柔软却坚韧的红绸,缚住她的双手手腕,让她脚尖仅仅能勉强点地。这种姿势起初不觉得如何,但时间一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和手腕上,肌肉会酸痛痉挛到发狂。
更可怕的是 “不准睡” 。
每当宋玉致的眼皮打架,意识开始模糊时,负责看守的沈落雁就会走过来,用一支沾了冰水的羽毛,轻轻扫过她最敏感的腋下、大腿内侧,或者是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处。
“唔……杀了我……”
宋玉致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听不出原样。她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缺水,显出一种病态的灰败,却又透着惊人的凄艳。
“玉致妹妹,坚持住。”
沈落雁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却不给宋玉致喝,只是让她闻那个味道。
“主人说了,这就是‘熬鹰’。要把你骨子里的那些傲气、家族荣耀、是非观念,统统熬干。等到你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讨好主人’的时候,你就能放下来了。”
旁边,李秀宁正跪在地上,熟练地为寇仲捶腿。她现在的眼神比三天前更加温顺,也更加空洞。她脖子上的项圈和宋玉致脚上的银链依旧连着,这意味着宋玉致受的每一分罪,都在拉扯着她的神经。
“秀宁……你是李阀……二小姐……你怎么能……”宋玉致努力睁开干涩的眼睛,看着那个曾经高洁如云的姐姐,此刻竟像个婢女一样卑微。
“二小姐?”寇仲闭着眼享受着李秀宁的服务,冷笑一声,“玉致啊,你还没看明白吗?在这个房间里,只有公狗和母狗。”
他猛地睁开眼,那是两道摄人心魄的魔光。
“三天了。单婉晶那个刁蛮公主已经到了扬州。她在找你们,也在找我们。”
提到单婉晶,宋玉致灰暗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东溟派小公主,嫉恶如仇,武功高强,而且手里掌握着针对海沙帮的致命账簿。
“婉晶……她会……杀了你们……”
“是吗?”寇仲站起身,走到宋玉致面前,伸手捏住她干裂的下巴,“那我们就来打个赌。我看这位东溟公主,是会杀了我们,还是会乖乖地脱光了衣服,和你一起挂在这梁上做伴。”
“沈军师,准备好了吗?”
沈落雁放下参汤,优雅起身:“回主人,‘好姐妹重逢’的戏码已经排练完毕。秀宁妹妹的演技,如今可是炉火纯青了。”
寇仲解开宋玉致的束缚。
“扑通。”
宋玉致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在地上,连手指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给她洗干净,灌点‘回气汤’,再喂一颗‘听话丸’。”寇仲冷冷下令,“今晚,咱们要给单婉晶公主,接风洗尘。”

第十七章 公主入瓮
扬州城内,一处隐秘的客栈。
单婉晶一身劲装,面纱遮面,正如一朵带刺的玫瑰。她此次前来,是为了追查东溟派失窃的账簿,更是为了找那两个传闻中控制了海沙帮、搞乱江淮局势的“双龙”算账。
“公主,有消息了。”一名东溟派弟子匆匆回报,“李阀二小姐李秀宁,此刻正在城南的‘听雨轩’,据说……她也被那双龙胁迫,处境堪忧。”
“什么?连秀宁姐姐都被挟持了?”单婉晶大怒,“这两个混混简直胆大包天!李阀和宋阀的人都是死人吗?”
“据说宋阀二小姐宋玉致前几日去探望,也……一去不回。”
单婉晶心中一沉。她与李秀宁、宋玉致虽性格不同,但同为贵女,交情匪浅。
“备马!点齐人手!本公主要去踏平那个狗屁听雨轩!”
……
听雨轩,今夜静得有些可怕。
单婉晶带着十余名东溟派好手,直接破门而入。奇怪的是,院内并没有大批海沙帮众把守,只有几盏昏暗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秀宁姐!玉致!”单婉晶手持长剑,高声呼喊。
“婉晶?是你吗?”
内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李秀宁和宋玉致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她们衣着整齐,看似并无大碍,只是脸色都有些苍白憔悴,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
“秀宁姐!你们没事吧?”单婉晶大喜过望,连忙冲过去。
“别过来!”李秀宁突然尖叫一声,眼神惊恐地看向四周,“有……有埋伏!快走!”
这声尖叫,演技逼真至极。这正是沈落雁设计的“欲擒故纵”。如果直接邀请,单婉晶这种老江湖肯定会怀疑;但如果是“拼死示警”,反而能瞬间击穿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对“姐妹情深”深信不疑。
“埋伏?就凭那两个小混混?”单婉晶冷笑,护在两女身前,“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本公主的人!”
就在这时,一阵掌声从阴影中响起。
“啪、啪、啪。”
寇仲和徐子陵缓缓走出。他们没有带任何手下,就像是两只正在散步的闲散野兽。
“单公主好大的威风。”寇仲笑道,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单婉晶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上打量,“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我们兄弟与贵派,还有笔旧账没算呢。”
“淫贼!纳命来!”
单婉晶性烈如火,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她长剑一抖,化作漫天剑影,直取寇仲咽喉。这一招“东溟剑法”凌厉无匹,乃是她母亲尚美芳亲传。
寇仲不退反进,手中井中月长刀出鞘,一刀劈在剑影最薄弱处。
“铛!”
兵器相交,火花四溅。
单婉晶只觉虎口发麻,心中暗惊:这小子的功力怎么增长得如此恐怖?
就在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身后突然传来异动。
她以为是李秀宁和宋玉致这“两个受害者”需要保护,刚想回身掩护她们撤退。
“噗!”
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悄无声息地刺入了她的后腰“命门穴”。
单婉晶浑身一僵,护体真气瞬间溃散。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到的不是敌人,而是——宋玉致。
宋玉致手里捏着那根银针,脸上挂着一种极度扭曲、痛苦却又不得不从的表情,泪水早已流满面庞。
“对不起……婉晶……主人说了……如果不拿下你,今晚就要把我的皮剥了……”
“玉致……你……”单婉晶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质问,另一边的李秀宁已经出手了。
李秀宁用一种极其熟练的手法,瞬间点住了单婉晶胸前的几处大穴,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块带着甜腻香味的手帕,捂住了单婉晶的口鼻。
“呜呜……”
单婉晶拼命挣扎,但药效发作极快,加上被最信任的人背刺带来的巨大心理冲击,她的意识瞬间模糊。
“干得漂亮。”
寇仲收刀,大笑着走过来。
看着倒在地上、眼神逐渐涣散的单婉晶,寇仲转头看向那两个瑟瑟发抖的贵女。
“看来‘熬鹰’很有效果嘛。玉致,你这一针扎得真准,不愧是宋缺的女儿。”
宋玉致“扑通”一声跪下,抱住寇仲的腿,崩溃大哭:“我做了……我都做了……求你……别剥我的皮……别把我扔进水牢……”
那三天三夜的非人折磨,早已摧毁了她的意志。现在的她,为了逃避那未知的恐怖,宁愿变成魔鬼的帮凶。
寇仲温柔地抚摸着宋玉致的头顶,像是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乖,只要你听话,主人怎么舍得呢?今晚,你有资格观摩这场‘公主调教’的盛宴。”
徐子陵走过来,一把将昏迷的单婉晶扛起。
“东溟派的兵器谱和账簿都在她身上。不过,比起那些死物,这位小公主本身,才是一件绝世兵器。”
徐子陵冷冷地扫视了一圈:“沈落雁,准备‘琉璃水’。听说东溟派的女子体质特殊,如果不把她们的‘水’逼出来,是无法彻底征服的。”
“遵命,主人。”沈落雁从暗处走出,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这一夜,听雨轩再次沦为地狱。
单婉晶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放置在一个巨大的透明琉璃缸中。缸中注满了温热的药液,那药液呈现出诡异的粉红色。
而在琉璃缸外,李秀宁、宋玉致、沈落雁,这三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中豪杰,正如众星捧月般围着寇仲和徐子陵。
她们的眼神中,有的麻木,有的疯狂,有的则是彻底的臣服。
“欢迎来到‘魔女之家’,单公主。”
寇仲敲了敲琉璃缸的壁面,声音经过水的传播,变得沉闷而恐怖。
“在这里,没有公主,没有贵女。只有等待被填充的容器。”
单婉晶惊恐地拍打着缸壁,却发不出声音。药液正在顺着她的每一个毛孔渗入,点燃她体内那从未被开发过的欲望火种。
她看到了宋玉致眼中的泪水,那是同情的泪水,也是拉人下水的决绝——下来吧,婉晶。只有大家都脏了,我就不显得那么脏了。
随着第一波药效的爆发,琉璃缸内的水开始剧烈波动。这位东溟派的小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绝望独舞。
而双龙,站在缸外,冷酷地欣赏着这只入网的蝴蝶,如何折断翅膀,沉入泥潭。
下一个目标,终于可以看向那个更高、更远的地方了。但在此之前,他们要先用这四位“魔女”的力量,编织一张足以网住“仙子”的大网。

第十八章 魔种·渡
听雨轩密室,琉璃缸内的粉色药液正随着单婉晶的挣扎而剧烈荡漾。她惊恐地拍打着缸壁,眼中满是求救的信号。
“停。”
寇仲忽然抬手。
正在往缸里添加催情药物的沈落雁立刻停下了动作。
寇仲走到琉璃缸前,并没有像单婉晶预想的那样露出狰狞的表情,反而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宝相庄严的神色。他体内的《长生诀》真气运转,一股奇异的精神波动 瞬间笼罩了整个密室。
“婉晶公主,你误会了。”寇仲的声音不再充满戾气,而是带着一种富有磁性的蛊惑,“我们并非在折磨你,而是在……渡你。”
单婉晶愣住了,隔着琉璃壁,她听不清声音,但那股精神波动直接钻进了她的脑海。
寇仲转过身,看向跪在一旁、神情各异的李秀宁和宋玉致。
“秀宁,玉致。看来你们还没有完全领悟那晚沈军师教导的真谛。”寇仲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告诉婉晶,这几日你们在这里经历的一切,究竟是什么?”
徐子陵此时也走上前,一只手按在李秀宁的“百会穴”上,催动了她体内潜伏已久的“魔种子种”。
“嗡——”
李秀宁浑身一震。那颗魔种在她脑海中炸开,释放出连日来被沈落雁灌输的无数扭曲逻辑,迅速填补了她因恐惧而留下的精神空白。
她的眼神变了。原本的恐惧和麻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的、自我感动的光芒。
李秀宁缓缓站起身,走到琉璃缸前。她贴着玻璃,看着里面惊恐的单婉晶,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婉晶妹妹,别怕。”李秀宁的声音通过真气传入缸内,“少帅不是在害我们。这是一种‘修行’。”
“修……修行?”单婉晶在水中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
“是的。”李秀宁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正因“锁情环”的震动而传来阵阵酥麻,但在魔种的扭曲下,这种感觉被她解读成了真气的升华。
“如今乱世将至,杨广无道,群雄割据,受苦的是天下苍生。双龙少帅身负《长生诀》奇功,乃是天选之人。但这门神功太过霸道,需要极阴之体来调和。”
李秀宁眼中流下两行清泪,但嘴角却挂着圣洁的笑意:“我们献出身体,并非是为了淫欲,而是以身为炉,助少帅成就无上大道,从而平定乱世,拯救万民。这是一场伟大的牺牲,婉晶,这是我们的荣幸。”
“疯了……你疯了……”单婉晶拼命摇头,她觉得眼前的李秀宁已经被彻底洗脑了。
“还有玉致。”寇仲看向宋玉致。
宋玉致还在颤抖。她的“熬鹰”还没完全结束,理智尚存。但在寇仲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以及体内魔种的蠢蠢欲动中,她明白,如果现在不顺着这套逻辑说,等待她的将是比死更可怕的地狱。
与其承认自己是被强奸的荡妇,不如承认自己是“为了家族牺牲的圣女”。后者至少能让她那破碎的自尊心找到一块遮羞布。
宋玉致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化为一种悲壮的顺从。
她爬到缸边,声音沙哑:“婉晶……接受吧。这不是堕落,这是……这是为了融合。只有我们东溟、李阀、宋阀的气运与少帅合二为一,才能……才能避免更多的杀戮。”
“你们……”单婉晶彻底崩溃了。比起肉体的折磨,看着两个最好的姐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将这种罪恶行径美化成救世壮举,这才是对她精神最大的摧残。
“沈军师,开启‘魔种共振’。”
徐子陵冷冷下令。
沈落雁走到房间的角落,敲响了一面特制的铜锣。
“当——”
锣声悠长,震荡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寇仲和徐子陵同时出手,双掌抵在琉璃缸壁上。黑色的长生诀真气如墨汁般渗入水中,瞬间将那一缸粉色的药液染成了诡异的紫黑色。
“单婉晶,看着我的眼睛。”寇仲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单婉晶脑海中炸响。
单婉晶被迫与寇仲对视。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吸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你的愤怒,你的仇恨,都是因为你不懂‘爱’的大道。”寇仲开始强行植入魔种,“放开你的身心,接纳我。我会让你看到一个新的世界,在那里,没有痛苦,只有极乐;没有争斗,只有融合。”
水中的单婉晶开始剧烈抽搐。药力、真气、还有那股无法抗拒的精神洗脑,正在疯狂攻击她的心理防线。
“不……我是东溟公主……我不能……啊……”
“这不叫强暴,这叫‘醍醐灌顶’。”徐子陵在另一侧冷冷补充,“你的母亲尚美芳不懂,所以她一辈子都很苦。你想重蹈她的覆辙吗?”
“来吧,加入我们。”李秀宁在缸外痴痴地喊道,“那种感觉……就像飞升一样……”
“真的很……快乐……”宋玉致也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那种被魔种填满的错觉。
在三重夹击之下,单婉晶那颗原本坚硬的心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救……救世……?”她迷茫地喃喃自语。
就在这一瞬间,寇仲捕捉到了那个破绽。
“就是现在!魔种,种!”
他猛地一掌拍碎了琉璃缸!
“哗啦!”
药液四溅。单婉晶赤裸的身躯随着水流冲了出来,正好落入寇仲的怀抱。
她没有再反抗,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新生的、如同婴儿般的迷茫与依恋。魔种已经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植入,并迅速与药力结合,开始改写她的认知。
“我……是为了……救世……”单婉晶看着寇仲,眼神逐渐变得柔媚而狂热,“少帅……请……渡我……”
寇仲大笑,将她高高举起,如同展示一件刚刚完工的艺术品。
“看到没有?这就是‘理’的力量!只要给罪恶披上一层圣洁的外衣,哪怕是贞洁烈女,也会争着抢着跳进火坑!”
沈落雁走上前,递上一条绣着“魔”字的红色丝带。
“主人,婉晶公主既然已经‘悟道’,那今晚就是她的‘入门仪式’。不如让秀宁和玉致两位师姐,亲自教导她如何进行‘双修’?”
寇仲将单婉晶放在那张巨大的软榻上,看着周围这三个已经彻底沦陷、甚至开始自我攻略的绝代佳人,心中的野心膨胀到了极点。
“很好。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举行第一次‘双龙极乐法会’。”
寇仲看向窗外的明月,眼神幽深。
“这种‘洗脑’的手段,才是对付慈航静斋最大的杀器。师妃暄不是修天道吗?那我就给她造一个‘魔道’。等她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剑心,在我的魔种逻辑面前不堪一击时……那种崩溃,才是最美味的。”
这一夜,听雨轩内不再有惨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充满了宗教仪式感的低吟与诵读。
三个女人,在药物和魔种的控制下,一边进行着最不堪的肉体交缠,一边口中念念有词,背诵着沈落雁编写的《双龙救世经》。
“身是鼎炉,心是魔种……以欲止欲,方证菩提……”
这荒谬的经文,在这群堕落仙子的口中,竟生出一种令人战栗的妖异庄严。
长夜未央,魔道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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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众醉独醒
晨曦微露,听雨轩的密室中,那股混合着淫靡与诡异檀香的气味久久不散。
在那张足以容纳数人的巨大软榻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绝美的躯体。
李秀宁蜷缩在床角,即便是在睡梦中,她的手依然紧紧护着小腹上的那枚“锁情环”,嘴角挂着一丝痴痴的笑容,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渡我……救世……”
单婉晶则像只刚出生的小猫一样趴在徐子陵的脚边,那张曾经骄傲的脸上此刻满是恬静的顺从,仿佛昨夜那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强暴真的是一场神圣的洗礼。
唯有宋玉致,醒着。
她睁着双眼,死死盯着头顶那昏暗的承尘(天花板)。她的身体酸痛得仿佛散了架,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昨夜狂欢的淤痕。但比身体更痛的,是她的心。
她没有疯。
或许是因为宋阀“天刀”心法的特殊性,又或许是她骨子里那股宁死不屈的野性,昨夜那场名为“醍醐灌顶”实为精神轮奸的仪式,并没有彻底摧毁她的理智。
她记得每一个细节。她记得李秀宁是如何像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记得单婉晶是如何在药物作用下哭喊着求欢。
她更记得,为了不被当场识破、为了不被扔进水牢,她是如何强忍着想吐的冲动,逼迫自己跟着她们一起念那些荒谬下流的经文,逼迫自己扭动腰肢去迎合寇仲的冲撞。
“恶心……真恶心……”
宋玉致在心里无声地嘶吼。她转过头,看着身边那个睡得一脸“圣洁”的李秀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与恐惧。
曾经那个让她仰望的秀宁姐姐,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双龙的一具容器。
而她,是这间疯人院里,唯一清醒的囚徒。
“醒了?”
一个慵懒却带着寒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宋玉致浑身猛地一僵,本能地想要装出一副迷离顺从的模样。她迅速调整面部表情,挤出一个媚笑,想要像李秀宁那样凑过去喊“主人”。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粗暴地捏住了她的脸颊,阻止了她的伪装。
是寇仲。
他半撑着身子,那双深邃如魔的眼睛里,哪里有一丝刚睡醒的朦胧?那里面全是戏谑和洞察一切的冷酷。
“行了,玉致。别演了。”
寇仲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劈在宋玉致的天灵盖上。
“看看那边。”寇仲指了指李秀宁和单婉晶,“那两个是真的傻了,脑子里都被我的魔种填满了。但你……”
寇仲的手指缓缓划过宋玉致紧绷的脊背,感受着她因为恐惧而泛起的鸡皮疙瘩。
“你的身体虽然软了,但你的心还是硬的。昨晚叫床的时候,我看你的眼神里藏着刀子呢。”
宋玉致的伪装瞬间崩塌。既然被看穿了,她也不再犯贱去装。那股属于宋阀二小姐的傲气重新回到了她的眼中,虽然微弱,却依旧锐利。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杀了我?或者像对付她们一样,把我的脑子也烧坏?”宋玉致咬着牙,声音沙哑且冰冷。
“因为那样太无聊了。”
寇仲笑了,笑得无比邪恶。他凑近宋玉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融。
“全天下的女人都对我百依百顺,哪怕是李秀宁这样的贵女,现在也不过是个只会求欢的玩物。没劲,真的没劲。”
“但你不一样,宋玉致。”
寇仲猛地翻身,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你恨我,你想杀我,你想把我的肉一块块咬下来。这种恨意……简直是最好的调味品!”
寇仲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宋玉致的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口。
“我要留着你的清醒。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你是怎么在这个地狱里挣扎求生的。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好姐妹们是如何一步步烂在泥里,而你……为了保护她们,或者为了你那个可笑的复仇计划,不得不假装和她们一样烂。”
“你这个……恶魔……”宋玉致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没错,我是恶魔。而你,是恶魔最喜欢的玩具。”
寇仲伸手抓过一件薄纱扔在她身上。
“穿上。今天我们要去见一个人。既然你脑子清醒,那就正好帮我办点正事。”
“谁?”
“你的老熟人,也是你的仰慕者。”寇仲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多情公子,侯希白。”
宋玉致瞳孔猛地收缩。侯希白是“花间派”传人,与师妃暄关系匪浅,更是正道年轻一代的翘楚。
“你要对他做什么?”宋玉致警惕地问道。
“不是我要对他做什么,而是你要对他做什么。”
寇仲起身,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要你去‘色诱’他。用你这具被我玩弄过的身体,去勾引这位多情公子。我要你从他嘴里套出师妃暄的行踪。”
“你休想!”宋玉致怒吼,“我绝不会帮你害人!”
“是吗?”
寇仲并没有生气,而是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看向还在熟睡的李秀宁和单婉晶。
“沈军师。”
“属下在。”
早已在大厅候着的沈落雁推门而入,依旧是一身性感的黑纱,手里拿着那根令人胆寒的教鞭。
“玉致不听话。你说该怎么办?”
沈落雁看了一眼满脸绝望的宋玉致,掩嘴轻笑:“简单。既然玉致妹妹不肯牺牲色相,那就让秀宁姐姐和婉晶妹妹代劳吧。听说海沙帮那群苦力最近刚干完活,火气大得很。不如把这两位送过去慰劳慰劳?”
“不要!”宋玉致尖叫出声。她太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了。李秀宁和单婉晶现在神智不清,若是落入那群苦力手中,只会被活活玩死。
“我……我去……”
宋玉致痛苦地闭上眼睛,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鲜血淋漓。
“我做……我什么都做……”
“这就对了。”寇仲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蛋,“记住,你可是‘清醒’的。待会儿见了侯希白,要是露出一点破绽,或者试图求救……我保证,你会亲眼看到李秀宁和单婉晶变成什么样。”
“收拾一下,把眼泪擦干。拿出你宋阀二小姐的架子来。”
……
半个时辰后。
扬州最繁华的酒楼——临江仙。
侯希白一身儒衫,手持折扇,正凭栏远眺,风度翩翩。他在等宋玉致。收到宋玉致的邀约时,他颇为惊喜,毕竟这位南国佳人素来对他不假辞色。
“侯公子。”
一声清冷的呼唤。
侯希白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宋玉致今日穿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裙,虽不如往日的劲装英气,却多了一份难得的柔美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凄艳。她面色虽有些苍白,但在胭脂的掩盖下,反而显得楚楚动人。
“玉致小姐,许久不见。”侯希白温文尔雅地行礼,“小姐今日相邀,希白受宠若惊。”
宋玉致看着眼前这个干净、儒雅、充满正气的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惭形秽。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浑身散发着恶臭,却还要装作高贵的人。
“侯公子客气了。”宋玉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坐了下来。
而在她对面的雅间里,隔着一道屏风和特殊的传音阵法。
寇仲正搂着神智恍惚的李秀宁,一边把玩着李秀宁的身体,一边冷冷地监听着这边的动静。
“表现得不错。”寇仲在李秀宁耳边低语,通过魔种传音给隔壁的宋玉致,“现在,给他倒酒。那是‘牵机引’,喝了之后,只要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就会情难自禁。”
宋玉致的手在袖子里微微颤抖。她感觉到体内那颗该死的魔种正在微微发热,提醒着她如果不照做,隔壁的李秀宁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侯公子,难得相聚,玉致敬你一杯。”
宋玉致端起酒壶,为侯希白斟了一杯酒。那清冽的酒液中,倒映着她那张痛苦而扭曲的脸——那是一张出卖灵魂的脸。
“多谢小姐。”侯希白毫无防备,举杯欲饮。
“慢着。”宋玉致突然开口。
屏风后的寇仲眼神一厉,手已经扣住了李秀宁的咽喉。
宋玉致感觉到了那一抹杀意。她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别喝”咽了回去,换成了一句更加暧昧的话语。
“这酒……有些烈。侯公子若是不胜酒力,这杯……就算了。”
这是最高明的欲擒故纵。
侯希白闻言一笑,豪气顿生:“小姐这是小看希白了。莫说一杯,便是千杯又何妨?只要是小姐敬的酒,便是毒药,希白也甘之如饴。”
说罢,他仰头一饮而尽。
宋玉致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心中一片冰凉。
对不起了,侯公子。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为了活下去,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我只能把你拖下水了。
随着酒液入腹,侯希白看着宋玉致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那股潜藏的药力,开始在他体内点燃名为“欲望”的火焰。
而宋玉致,这朵在淤泥中挣扎的清醒之花,不得不伸出手,主动握住了侯希白那只拿着折扇的手。
“侯公子……其实玉致今日找你,是有一件心事……”
隔壁,寇仲听着这边的动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很好。把他也拉下水。等到正道的人一个个都变成了烂泥,我看那师妃暄,还能依靠谁?”
他转头看向怀里那个已经彻底坏掉的李秀宁,残忍地笑道:“来,秀宁,叫大声点。给你那正在隔壁‘演戏’的好妹妹,配个音。”

第二十章 扇底桃花腥
酒液入腹,如火线烧灼。
侯希白只觉得眼前这位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宋二小姐,今日竟变得如此……媚骨天成。
那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是一种直击灵魂的嗅觉诱惑。宋玉致身上那股混合了她原本的体香、以及寇仲特意让她熏染的“牵机香”的味道,在酒精的催化下,变成了一只无形的钩子,死死勾住了侯希白体内那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
“宋小姐……你身上的味道……”侯希白呼吸变得急促,手中的折扇不由自主地握紧,“好香。”
宋玉致心中作呕,但隔壁传来的那一声声被刻意压抑、却又因痛苦和欢愉而变调的“秀宁式呻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的神经。
她必须继续。
“侯公子若是喜欢……”宋玉致强忍着羞耻,缓缓起身,绕过桌案,走到了侯希白身侧。
她伸出那只曾经只会握刀的手,颤抖着搭上了侯希白的肩膀,指尖隔着衣料,轻轻划过他的后颈。
“那就……凑近些闻闻?”
这一动作,对于向来守礼的侯希白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却又是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
“小姐……”侯希白浑身一震,眼神瞬间迷离。药力发作了,“牵机引”不仅催情,更会放大人心底的渴望,让理智的堤坝在瞬间崩塌。
他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了宋玉致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儒雅。
“玉致……你今日……为何如此?”侯希白的声音沙哑,眼中布满了血丝。
宋玉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中只有无尽的悲哀。
对不起,侯公子。在这个地狱里,我也想活。
她深吸一口气,主动贴了上去,将自己柔软的身躯送入这个男人的怀抱——这是寇仲教她的,要像蛇一样缠上去。
“因为……玉致仰慕公子许久了。”
谎言。彻头彻尾的谎言。
但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就是侯希白最想听到的真话。
“我也……仰慕小姐……”侯希白再也控制不住,扔掉了手中的美人扇,双手颤抖着捧起宋玉致的脸,想要吻下去。
宋玉致本能地想要偏头躲避,但脑海中立刻响起了寇仲那恶魔般的警告声。她僵硬地停住动作,闭上眼,任由侯希白那带着酒气的嘴唇印在自己的唇上。
没有心动,只有恶心。
就在两人唇齿相依的瞬间,宋玉致的手指悄悄滑向侯希白的胸口,在他意乱情迷之际,轻轻点在了他的“膻中穴”附近——不是点穴,而是按摩,一种能让人防备心降到最低的媚术手法。
“公子……”宋玉致趁着换气的间隙,在他耳边气喘吁吁地问道,“听说……师仙子也来了扬州?”
“妃暄……”
听到这个名字,侯希白迷乱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的清明。那是他心中的圣地,不可亵渎的存在。
“不提她……今夜……只有你我……”侯希白想要回避。
宋玉致心头一紧。该死,这书呆子对师妃暄的执念竟然这么深?连药都压不住?
隔壁的寇仲显然也听到了,他冷哼一声,手上猛地加力。
“啊——!!”
一声凄厉且高亢的尖叫透过屏风传了过来。那是李秀宁的声音,带着极度的痛苦和崩溃。
侯希白被这惨叫声吓了一跳,动作一滞:“什么声音?”
宋玉致知道,这是寇仲在催她。再不问出来,李秀宁就完了,她也完了。
她心一横,猛地咬了侯希白的耳垂一口,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同时也再次点燃了他的欲火。
“那是……那是隔壁的客人在寻欢作乐……”宋玉致的声音媚得甚至带着哭腔,“侯公子,你也想那样吗?”
“我想见师仙子……我想求她……成全我们……”宋玉致开始胡编乱造,“告诉我她在哪里,只要见到了她,我就……我就把身子给你。”
“真的?”侯希白此时智商已降为负数,他只听到了“把身子给你”这几个字。
“真的。”宋玉致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起伏剧烈的胸口,“她在哪里?”
“在……独孤阀的……西园精舍……”侯希白终于松口了,眼神涣散,“她在那里……静修……等待……和氏璧出世……”
独孤阀,西园精舍。
情报到手。
宋玉致如释重负,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她想推开侯希白,结束这场荒唐的戏码。
但侯希白已经彻底失控了。
“玉致……你答应我的……”
他双眼赤红,猛地将宋玉致按倒在酒桌上,甚至比昨夜的寇仲还要急切,大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裙摆。
“不……不行……我已经问到了……放开我……”宋玉致惊慌失措地挣扎。任务完成了,她不想再被这个男人碰一下。
“砰!”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不,不是门,是那道屏风。
屏风轰然倒塌,露出了后面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寇仲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怀里搂着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李秀宁。李秀宁的嘴角还挂着某种可疑的白浊液体,眼神空洞得像个死人。
“精彩!真是精彩!”
寇仲一边鼓掌,一边站起身,像看戏一样看着压在宋玉致身上的侯希白。
侯希白被这巨大的声响惊醒,动作僵住。他茫然地转头,看到了寇仲,看到了李秀宁,也看到了周围突然冒出来的几个黑衣大汉 。
“你……你们……”侯希白脑子一片混乱,“寇仲?李小姐?”
他低头,看到身下的宋玉致正用一种绝望且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而他自己的手,正无耻地探入她的亵裤之中。
“多情公子,好雅兴啊。”
寇仲提着刀,一步步走过来,脸上的笑容让侯希白感到彻骨的寒意。
“在这个光天化日……哦不,雅间密室里,强暴宋阀二小姐。这要是传出去,你花间派的名声,还有你那师仙子的脸面,往哪搁?”
“不……是她……是她自愿……”侯希白试图辩解,但药物的副作用让他头痛欲裂。
“自愿?”寇仲嗤笑一声,走到桌边,一把揪住宋玉致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玉致,告诉他,你是自愿的吗?”
宋玉致看着侯希白,看着这个刚刚还对自己山盟海誓、转眼就变成野兽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谬了。所谓正道,所谓的君子,在药和欲望面前,连条狗都不如。
“我是……被逼的。”宋玉致闭上眼,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侯希白,你刚刚想强奸我。”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侯希白的心理防线。
“不!!!我没有!我是君子!我是……”
“你是条发情的公狗。”寇仲一脚踹在侯希白的心窝,将他踢得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把他绑起来。”寇仲冷冷下令。
徐子陵不知何时出现在侯希白身后,指如疾风,封住了他周身大穴。
“师妃暄在独孤阀西园。”宋玉致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寇仲,我做到了。放了秀宁姐和婉晶。”
“放?”寇仲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玉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走到被绑成粽子的侯希白面前,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那是更猛烈的“兽心丹”。
“侯公子既然这么喜欢宋小姐,那咱们就成全他。”
寇仲捏开侯希白的嘴,强行塞入药丸。
“咱们还要去抓师仙子,缺个带路的。而且……”寇仲转头看向宋玉致,眼中闪烁着最恶毒的光芒,“等到我们抓住了师妃暄,我要让这位多情公子,当着他心爱仙子的面,继续完成刚才没做完的事——就在师妃暄面前,表演怎么操你,宋玉致。”
“你……”宋玉致浑身冰凉,如坠冰窟,“你是魔鬼……”
“谢谢夸奖。”
寇仲一挥手:“带走!目标,西园精舍!”
……
第二十一章 仙子坠凡尘(序)
独孤阀,西园。
这里是扬州城内最清幽的所在,竹林环绕,溪水潺潺。
一位白衣如雪的女子,正盘膝坐于溪边的一块青石之上。她背负古剑“色空”,面容恬静,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师妃暄。
慈航静斋当代传人,肩负着“代天选帝”的重任,也是《长生诀》的宿敌。
此刻,她那一向通明无瑕的“剑心”,忽然莫名地跳动了一下。
一股极其污秽、邪恶,却又庞大到令人心悸的魔气,正在急速逼近。这股魔气中,夹杂着她熟悉的几个人的气息——侯希白、李秀宁、宋玉致……甚至还有单婉晶。
但这些气息都变了。变得扭曲、堕落、充满了痛苦与欲望的纠缠。
“魔劫……”
师妃暄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眸子清澈得仿佛能映照出世间一切罪恶。
“终于来了吗?”
她握住了背后的“色空剑”。
但她不知道,这一次来的,不是普通的魔头,而是一张由她曾经的朋友、爱慕者以及无数绝望灵魂编织而成的,专门针对她这位“仙子”的捕仙网。
竹林外,寇仲和徐子陵停下了脚步。
在他们身后,是一群眼神空洞的傀儡(柴绍、侯希白),以及三个神情各异的女人(彻底洗脑的李秀宁和单婉晶,以及被迫清醒的宋玉致)。
“陵少,那是‘色空剑’的气息。”寇仲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种变态的迷醉,“真香啊。这就是所谓的‘仙气’吗?”
徐子陵面无表情,但体内的长生诀真气已经转换成了最阴毒的形态。
“仲少,这仙子不好抓。得先破了她的‘剑心’。”
“简单。”寇仲指了指身后的“人质天团”。
“咱们手里有这么多好牌。先让侯希白上去哭诉,再让李秀宁上去求救,最后让单婉晶和宋玉致上去偷袭。”
“我要看着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是为了救人而自废武功,还是为了斩妖除魔……亲手把这些她想保护的人杀个精光。”
“无论她选哪条路,”寇仲狞笑一声,拔出了井中月,“她都输定了。”
风起,竹叶沙沙作响。
一场针对圣女的最黑暗、最无耻的围猎,正式开始了。

第二十二章 剑心蒙尘
西园精舍,竹影婆娑。
师妃暄静立于溪畔,手中的“色空剑”尚未出鞘,但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她那一双看透世情的慧眼,此刻正微微蹙起,凝视着竹林入口处缓缓走来的身影。
那不是杀气,而是一种比杀气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浊气”。
“希白兄?”
师妃暄轻唤一声。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但他此刻的样子,却让师妃暄的心头莫名一颤。侯希白依旧是一袭儒衫,甚至脸上还挂着那温文尔雅的笑容,但他的眼神……那是怎样的眼神啊?空洞、狂热,深处却又藏着无尽的挣扎与哀求。
“妃暄……”侯希白开口了,声音干涩,仿佛喉咙里含着沙砾,“我……我找到了……‘道’的真谛。”
“道?”师妃暄灵觉全开,瞬间感应到侯希白体内气机紊乱,一股邪恶燥热的药力正在燃烧他的经脉,“希白兄,你中毒了。守住心神,我助你逼毒。”
师妃暄身形微动,如凌波微步般飘向侯希白,伸出玉指欲点其眉心。
“别……别过来!”侯希白突然面容扭曲,似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但身体却违背了意志,手中的“美人扇”猛地张开。
扇面上画的不再是仕女图,而是一幅赤裸裸的春宫图——画中人,赫然是宋玉致被凌辱的惨状。
“看!妃暄你看!这才是极乐!”侯希白嘶吼着,这声音里带着哭腔,“这就是我们要走的路!”
师妃暄目光触及那扇面的瞬间,剑心猛地一震。并非因为画面的淫秽,而是她感应到画中那股浓烈的、真实的怨气与绝望。
就在她心神微乱的刹那,竹林四周忽然响起了诡异的诵经声。
“身是鼎炉……欲海慈航……”
李秀宁和单婉晶,一左一右,如同两名护法侍女般缓缓走出。她们衣着暴露,神情圣洁而妖媚,口中念诵着那《双龙救世经》。
“秀宁姐?婉晶?”师妃暄大惊。她能感觉到这两位好友的灵魂仿佛被什么黑色的东西包裹住了,那种感觉让她想要呕吐。
“妃暄,你错了。”李秀宁微笑着,一步步逼近,“慈航静斋的道太苦了。少帅的道,才是众生所求。”
“住口!”师妃暄厉喝一声,“色空剑”骤然出鞘,一道清冽的剑气划破长空,试图斩断那股笼罩在众人身上的魔气场,“这是魔障!你们被控制了!”
“魔障?”单婉晶娇笑一声,突然撕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满身的吻痕和淤青,“如果是魔障,为什么我们会感到如此快乐?妃暄,你也来试试吧……那种灵魂飞升的感觉……”
随着她们的逼近,一股混合了“悲酥清风”、“红鸾引”以及那种特制淫靡香气的粉色雾气,开始在竹林中弥漫。
师妃暄屏住呼吸,剑气暴涨,化作一道光幕将自己护住。她想救人,但这些人此刻全是“毒源”,若是贸然接触,必遭反噬。
“这就是慈航静斋的手段吗?见死不救?”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李秀宁身后传来。
宋玉致走了出来。
她没有像另外两人那样疯癫,她是清醒的。正因为清醒,她眼中的绝望才最具杀伤力。
“玉致……”师妃暄看着宋玉致那双死寂的眼睛,心中一痛。
“师妃暄。”宋玉致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尖端却抵在自己的喉咙上,“寇仲说了。如果你敢用剑气伤了秀宁姐或者侯公子一根汗毛……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不仅如此。”宋玉致惨然一笑,“我体内有蛊。我死了,这蛊毒会瞬间爆发,让方圆十丈内的人全部化为血水。秀宁姐、婉晶、侯公子……都会给我陪葬。”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道’所要面对的选择吗?”
师妃暄的剑,停在了半空。
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也是针对“救世圣女”最卑鄙的陷阱。
她若进,这些好友必死;她若退,魔气逼人。
“怎么?仙子犹豫了?”
阴影中,寇仲和徐子陵终于现身。
他们没有直接出手,而是站在气场的最外围,利用《长生诀》的螺旋劲,不断地加持、放大李秀宁等人体内的魔种波动。
“师妃暄,你的‘剑心通明’能感应万物。那你现在感应到了吗?”寇仲狞笑着,双手虚抓,仿佛在操控提线木偶,“感应一下,她们体内的欲望,她们的痛苦,还有……她们对男人的渴望。”
“轰!”
寇仲猛地催动魔种。
“啊!!”李秀宁、单婉晶、侯希白同时发出一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呻吟。
这声音通过师妃暄那敏锐至极的灵觉,被放大了千百倍,直接轰击在她的精神世界上。她仿佛亲身体验到了那种被强行入侵、被肆意玩弄的触感。
“唔……”师妃暄脸色惨白,身形一晃。她的剑心,乱了。
“就是现在!人肉盾牌,上!”
寇仲一声令下。
早已蓄势待发的李秀宁和单婉晶,如同两头美丽的野兽,不顾死活地扑向师妃暄。她们不攻击要害,只是张开双臂,想要用自己肮脏的身体去抱住那位圣洁的仙子。
侯希白则挥舞着那是把画满春宫的扇子,配合着宋玉致绝望的眼神攻势,封死了师妃暄所有的退路。
“得罪了!”
师妃暄咬牙,只能施展“剑心通明”的最高境界,试图用精纯的剑气震晕她们而不伤其根本。
但她低估了双龙的无耻。
就在她真气刚刚触碰到李秀宁身体的瞬间,徐子陵动了。
“长生诀·阴阳逆乱!”
徐子陵隔空一指,并非指向师妃暄,而是点在了李秀宁的后背。
这一指,不是攻击,而是 “引爆” 。
他引爆了李秀宁体内积攒了一夜的“锁情环”震动之力,以及那股庞大的媚毒真气。
“砰!”
李秀宁身上的衣物炸裂纷飞,整个人化作一具赤裸的肉弹,撞进了师妃暄的怀里。
师妃暄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但手掌触碰到的却是一片滚烫、滑腻、充满了情欲液体的肌肤。
更可怕的是,那股通过皮肤接触传导过来的“魔种意念”,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师妃暄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
“啊!”
师妃暄只觉脑海中“嗡”的一声,眼前出现了无数荒淫的幻象。她仿佛变成了李秀宁,正在被无数只手抚摸,正在被……
这种精神污染,对于冰清玉洁的圣女来说,比千刀万剐还要可怕。
“抓住了。”
寇仲鬼魅般出现在师妃暄身后。
他没有用刀,因为刀会激起“色空剑”的自动护主。他用的是——“拥抱”。
他张开双臂,从背后死死抱住了这个正在与精神污染做斗争的仙子。
“滚开!”师妃暄惊怒交加,体内真气爆发。
但寇仲修炼的《长生诀》本就是先天真气,最擅长吸纳异种真气。他非但不惧,反而将胸膛紧紧贴在师妃暄的后背上,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开始疯狂摩擦、纠缠。
“师仙子,你的身子……好香啊。”
寇仲在师妃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同时双手如铁钳般扣住了她的双手手腕,将那柄绝世名剑“色空”硬生生压了下去。
“徐子陵!封穴!”
徐子陵闪身而至,手指连点师妃暄胸前“膻中”、“气海”、“神阙”等三十六处大穴。
每一指点下,都带着一股极寒的螺旋劲,将师妃暄那浩然正气的经脉一节节截断、冰封。
“唔……”
师妃暄发出了一声从未有过的、带着一丝软弱的闷哼。她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飞速流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感到极度羞耻的无力感。
她被制住了。
在这个充满竹香的西园,在她的几位“好友”的围攻下,在双龙卑鄙无耻的算计下,大唐武林的最高神话,终于跌落凡尘。
“放开……我……”师妃暄还在挣扎,但那声音已经不再威严,反而因为寇仲大手的游走而带上了一丝颤抖。
“放开?”寇仲大笑,一把扯下了师妃暄脸上的面纱。
那张倾国倾城、不染尘埃的绝世容颜,终于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群恶魔的视线下。
“多美的一张脸啊。”寇仲感叹道,“可惜,太冷了。不过没关系,很快,我就会让你热起来的。”
他看向周围。李秀宁和单婉晶正因为刚才的爆发而瘫软在地,神智不清地扭动着;宋玉致握着匕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侯希白则像条死狗一样趴着,嘴里流着口水。
“这就是你要拯救的苍生,师妃暄。”
寇仲抱着师妃暄,让她看着这地狱般的场景。
“你所谓的道,救不了他们。只有我的‘魔道’,才能让他们……解脱。”
寇仲一只手揽着师妃暄的纤腰,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探入了那白衣胜雪的襟怀之中。
“师仙子,虽然你是第一次。但不用担心,这里有这么多‘前辈’可以教你。”
“今晚,西园精舍不谈佛法。”
“只谈……极乐。”
随着寇仲那粗暴的一撕,象征着圣洁的白衣裂开了一道口子。师妃暄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滑落,打湿了那柄已经失去光泽的色空剑。
剑心,终于彻底蒙尘。

第二十三章 禅心受辱
竹林幽深,风声止息。
西园精舍内,原本清雅的禅房此刻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没有撕心裂肺的惨叫,也没有野兽般的喘息,只有一种诡异的死寂。
师妃暄被带到了禅房中央。
她并没有被粗暴地扔在地上,而是被“安置”在一张供奉佛像的楠木供桌之上。
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具象征意义的羞辱——她被当成了供品。
此时的她,穴道被徐子陵以阴寒真气彻底封死,除了眼珠能转动、感官被无限放大之外,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身上那袭象征着圣洁的白衣虽然裂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内衬和一抹惊心动魄的锁骨,但大体还算完整。
这种“半遮半掩”的状态,远比赤身裸体更让她感到羞耻。因为这给了她一种虚假的“安全感”,却又时刻提醒着她,这层遮羞布随时会被撕碎。
寇仲并没有急着动手。
他站在供桌前,手里拿着那把师妃暄视若生命的 “色空剑” 。
“这就是慈航静斋的镇斋之宝?”寇仲手指轻弹剑身。
“嗡——”
剑鸣清越,却带着一丝悲鸣。
“好剑。”寇仲赞叹道,随即转过头,看着躺在供桌上、眼神依旧试图保持清冷的师妃暄,“师仙子,你的剑在悲鸣。它感觉到了吗?它的主人,现在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男人的案板上。”
师妃暄闭上双眼,试图运转“剑心通明”的心法,将自己从这具受辱的躯壳中抽离出去,进入“无我无相”的空灵境界。这是她对抗折磨的最后手段。
“想入定?”
徐子陵冷漠的声音传来。他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根燃着的线香——那不是普通的香,而是沈落雁特制的“红尘孽”。
这香没有催情作用,只有一个功效:坏定。它能刺激人的感官,将人的精神强行拉回肉体,让人无法进入冥想状态,必须清醒地感受每一丝触碰、每一份痛苦。
徐子陵将香插在师妃暄头顶的香炉里。
烟气袅袅下沉,钻入师妃暄的鼻息。
“唔……”
师妃暄娇躯微颤,猛地睁开眼。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精神防线瞬间崩塌,听觉、触觉、嗅觉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寇仲的心跳,能闻到空气中李秀宁等人身上残留的情欲味道,甚至能感受到身下供桌那冰凉坚硬的木纹。
“看来仙子是入不了定了。”寇仲轻笑,将色空剑连鞘一起,缓缓压在了师妃暄的胸口正中。
沉重的古剑压迫着她柔软的酥胸,让她呼吸变得急促。
“师妃暄,我们来论论道吧。”
寇仲俯下身,双手撑在师妃暄头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阴影里。
“你们慈航静斋讲究‘出世’,自诩代天选帝,高高在上。觉得万民都是愚昧的,需要你们来指引。”
寇仲的手指,顺着色空剑的剑鞘,一点点向下滑动,直到剑鞘的尾端抵住了师妃暄平坦的小腹。
“但你看看现在的你。”
寇仲猛地一用力,剑鞘下压,陷进了她柔软的腹部肉里。
“嗯……”师妃暄痛哼一声,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主宰不了,还想主宰天下的命运?”寇仲嘲讽道,“你的剑在你身上,却成了压制你的刑具。你的朋友在你身边,却成了害你的帮凶。”
寇仲打了个响指。
“把她们带上来。”
早已被洗脑的李秀宁和单婉晶,以及神情麻木的宋玉致,被带到了供桌前。
“跪下。”
三个身份尊贵的女子,齐齐跪在师妃暄面前。这是一种极其荒谬的画面——平日里她们是需要师妃暄仰视或平视的存在,此刻却跪在她脚下,如同朝拜一尊即将堕落的神像。
“师妃暄,看着她们。”寇仲命令道。
“秀宁……婉晶……”师妃暄看着好友们那呆滞而狂热的眼神,心如刀绞,“你们醒醒……”
“她们醒不了了。”寇仲残忍地打断,“而且,我要让你知道,正是因为你的‘清高’,才害了她们。”
寇仲走到宋玉致身后,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
“玉致是清醒的。来,玉致,告诉咱们的圣女,为了让她能‘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听我废话,你刚才付出了什么代价?”
宋玉致浑身颤抖,不敢看师妃暄的眼睛。
“说!”寇仲低喝。
“我……我服下了……‘散功丸’……”宋玉致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血淋淋的,“为了……不让主人……立刻撕碎你的衣服……”
师妃暄瞳孔剧震。
“听到了吗?”寇仲的手指重新回到师妃暄的脸上,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你在坚持什么?你的贞洁?你的道心?你每坚持一刻,每反抗一次,这三个女人就要替你受一份罪。”
“这就是我们要玩的游戏规则。”
寇仲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
“现在,我要脱掉你的第一层防御——你的鞋袜。”
这听起来似乎微不足道,但在古代礼教中,女子的足乃是极私密之处,更何况是这种从未染尘的圣女?
寇仲并没有粗暴地撕扯,而是慢条斯理地,像是在剥一颗珍贵的荔枝。
他抬起师妃暄的一只玉足,轻轻解开那尘埃不染的白色罗袜。
随着罗袜滑落,一只晶莹剔透、宛如白玉雕琢的秀足暴露在空气中。足弓优美,脚趾圆润可爱,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
“真美。”寇仲赞叹道,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脚心。
“啊!”
师妃暄像触电一样战栗。那种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敏感,加上心理上的极度羞耻,让她几乎想要晕过去。
“不要……求你……不要碰那里……”师妃暄终于开口求饶了,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求我?这就是慈航静斋圣女求人的态度?”
寇仲冷哼一声,突然将那只玉足,塞进了跪在一旁的侯希白嘴里。
“呜?!”侯希白瞪大了眼睛(他也被控制了,但还有一丝意识),看着眼前这只属于心中女神的脚,竟然被塞进了自己嘴里。
“给我舔。”寇仲冷冷下令,“舔干净。这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师仙子。”
“不!希白兄!不要!”师妃暄崩溃了。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一万倍。她高洁的形象,她与侯希白之间那种君子之交的清白,在这一刻被彻底玷污成了最下流的玩法。
侯希白在药物和寇仲的威压下,眼泪长流,却不得不伸出舌头,颤抖着去舔舐那只玉足。
“感受到了吗,师妃暄?”寇仲看着师妃暄那张因为极度羞耻而涨红、扭曲的脸,“你的高贵,现在就在这男人的舌尖上打转。”
“你的道心,碎了吗?”
师妃暄闭上眼,泪水狂涌。她能感觉到脚心传来的湿热触感,那种恶心感直冲脑门,但更可怕的是,在那“红尘孽”香气的作用下,这种触碰竟然在她体内激起了一丝……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异样酥麻。
这丝酥麻,是她二十年来修道生涯中最大的裂痕。
“还没完呢。”
寇仲放开她的脚,目光上移,落在了她那被色空剑压着的胸口。
“鞋袜脱了。接下来,该是这件伪装成圣洁的白衣了。”
他并不急着撕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小剪刀。
“我要一点点剪开。”寇仲低语,“就像剪断你和慈航静斋的所有联系。”
“咔嚓。”
第一剪下去,衣领裂开,露出更多的肌肤。
“咔嚓。”
第二剪,腰带断裂。
每一次剪刀的开合声,都像是死神的倒计时,让师妃暄的心脏随之抽搐。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防御一层层被剥离,就像看着自己的灵魂被一点点凌迟。
 
第二十四章 法相崩塌
“咔嚓……咔嚓……”
禅房内,除了这单调而冷酷的剪刀声,便只剩下师妃暄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她那件象征着慈航静斋至高地位的道袍,并没有被完全剥离,而是被寇仲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方式剪成了碎片,却依然藕断丝连地挂在身上。
这比全裸更不堪。
那些破碎的布条像是一道道伤疤,勉强遮掩着重点部位,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若隐若现地露出下面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这种“欲盖弥彰”的视觉冲击,让在场的每一个“观众”都感到了口干舌燥。
“真是一具完美的‘法身’啊。”
寇仲手中的剪刀终于停下了。此时,剪刀的尖端正抵在师妃暄那仅剩的肚兜系带上——那是最后一道防线。
冰凉的金属触感贴着温热的肌肤,让师妃暄浑身紧绷到了极致。她死死闭着眼,口中极快地默念着《心经》,试图用佛法来对抗这漫长的凌迟。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
“念错了。”
寇仲突然轻笑一声,手中的剪刀猛地一挑。
“崩!”
系带断裂。
那块绣着莲花的肚兜无力地滑落,那一对被武林中人视作不可亵渎的圣洁雪峰,就这样毫无遮挡地弹跳而出,在烛光下颤颤巍巍,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
“啊——!!”
师妃暄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去遮挡,但穴道被封,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骄傲、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寇仲贪婪的视线中,暴露在侯希白那呆滞却充满了兽欲的注视下,暴露在昔日好友们的围观里。
“色即是空?”寇仲扔掉剪刀,伸出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团雪腻,用力揉捏变形,“师仙子,告诉我,这手感是‘空’的吗?”
“唔……痛……拿开……拿开你的脏手……”
师妃暄痛苦地摇着头,眼泪打湿了鬓角的乱发。那只大手的温度烫得惊人,每一次揉捏都像是在她纯洁的灵魂上烙下一个肮脏的印记。
“脏?这可是众生之手,是你发誓要拯救的‘凡人’的手。”
寇仲加大了力度,甚至恶劣地用长满老茧的指腹去摩擦那最为敏感的顶端。
“嗯!”
在那“红尘孽”香气的催化下,师妃暄的身体可悲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剧痛与羞耻之中,一股细微的电流顺着那一点迅速扩散,让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挺起,仿佛在迎合这只大手。
“看,你的身体很诚实。它喜欢‘脏’。”
寇仲松开手,看着那上面留下的红色指印,满意地点了点头。
“陵少,把‘法器’拿来。”
徐子陵一直冷冷地站在一旁,此时走上前,手里并没有拿什么刑具,而是拿起了那把被师妃暄视若生命的 “色空剑” 。
“古有‘以身饲虎’,今有‘以剑证道’。”徐子陵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师妃暄,这把剑跟随你多年,斩妖除魔,一定很有灵性吧?”
“你要……做什么……”师妃暄看着那熟悉的古朴剑鞘,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徐子陵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拔出了色空剑。
“锵——”
寒光闪烁。这柄绝世名剑,剑身如秋水般澄澈。
“好凉的剑。”徐子陵手指拂过剑身,忽然反手一转,并非用剑锋,而是用那冰冷的剑脊,贴上了师妃暄滚烫的肌肤。
从锁骨开始,缓缓向下滑动。
冰冷的剑身与火热的肌肤接触,激起师妃暄一阵阵战栗。
“不……不要用它……它是……它是……”师妃暄语无伦次。这是她的证道之剑,是慈航静斋的象征,怎能用来做这种事?
“它是凶器,也是玩具。”
徐子陵的手极其稳定,剑脊划过她的双乳之间,划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芳草萋萋的幽谷之上。
“师仙子,听说《慈航剑典》讲究‘剑心通明’。今日,我们便来看看,这把剑,能不能通到你的……这里。”
徐子陵手腕微沉,冰冷的剑柄末端 ,缓缓抵住了那紧闭的羞处。
“啊!!”
师妃暄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灵魂仿佛都要出窍了。
“不要!求求你们……杀了我!别这样……别用师门的剑……”
那是对她信仰最彻底的强奸。如果这把剑真的进去了,她的剑心将瞬间粉碎,再也无法修复。
“想不想进去,不取决于我们。”寇仲突然插话,“取决于你的好姐妹。”
他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宋玉致。
“玉致,过来。”
宋玉致浑身一颤,像个提线木偶般膝行到供桌前。她看着眼前赤身裸体、正在遭受极刑的师妃暄,心中那股“众醉独醒”的痛苦让她几欲呕吐。
“握住它。”寇仲指着徐子陵手中的剑柄。
“不……”宋玉致拼命摇头。
“握住!”寇仲厉喝一声,一把抓过宋玉致的手,强行按在剑柄上,“是你把她骗来的。这个仪式,必须由你来完成。”
“推进去。一点一点地推进去。”
“如果你不推,我就把你扔给侯希白,让他现在就当众表演你是怎么叫春的。”
宋玉致看了一眼旁边满眼血丝、正像条狗一样喘息的侯希白,又看了看供桌上绝望哀求的师妃暄。
她崩溃了。
“对不起……妃暄……对不起……”
宋玉致闭上眼,泪水决堤。她的手颤抖着,在寇仲的大手包裹下,握着那柄神圣的色空剑,对准了师妃暄最为隐秘的入口。
“噗嗤。”
冰冷的异物,带着无尽的耻辱,缓缓挤开了那紧闭的门户。
“啊啊啊啊——!!!!”
师妃暄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足以撕裂夜空的惨叫。
那不仅仅是肉体被撕裂的痛楚,更是信仰崩塌的声音。
她感觉到了。那熟悉的剑柄上的纹路,那冰冷的金属触感,正在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填满她的空虚,玷污她的圣洁。
“看着!睁开眼看着!”寇仲强行掰开师妃暄的眼皮,迫使她看着这一幕。
看着她最好的朋友宋玉致,哭着将她的证道之剑,变成了最下流的自慰棒。
“唔……呜呜……”
师妃暄的眼神终于涣散了。那原本清澈如水的“剑心”,在这巨大的冲击下,出现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
黑色的魔气,顺着这道裂痕,疯狂涌入。
“感觉到了吗?”李秀宁不知何时爬上了供桌,趴在师妃暄耳边,声音如梦似幻,“这就是‘空’。被填满的空。”
“接受吧,妃暄。当你不再是仙子的那一刻……你会发现,做个女人,是多么快乐……”
单婉晶也凑了过来,伸出舌头,舔去了师妃暄眼角的泪水。
“别哭了。等会儿……你会哭得更大声的。”
在那一刻,供桌上的师妃暄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圣女。
她只是一个被剥光了衣服、被插着自己的佩剑、被昔日好友围观凌辱的可怜女人。
她的“法相”,在这寂静的西园精舍里,彻底崩塌成了一地碎片。
而寇仲,看着这幅绝美的堕落画卷,体内的《长生诀》真气运转到了巅峰。
“鼎炉已成,剑心已破。”
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如同魔主降临,走向了那张已经变为淫祭坛的供桌。
“师妃暄,该行‘周公之礼’了。”

第二十五章 魔染青莲
楠木供桌之上,烛影摇红。
宋玉致的手在剧烈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剑柄上传来的、属于师妃暄体内的温度和那种由于极度紧张而产生的肌肉吸附力。
“拔出来。”寇仲站在供桌前,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魔性,“玉致,既然是你送进去的,就由你拔出来。给你的主人腾地方。”
宋玉致泪眼婆娑,看了一眼师妃暄那张已经因为耻辱而近乎昏厥的脸,咬着牙,缓缓将那柄沾染了圣女体液的色空剑抽离。
“啵。”
随着剑锋离体,发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响。
师妃暄娇躯猛地一颤,那处被撑开的幽谷瞬间空虚,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药物与心理的双重作用)袭上心头。还没等她那口气喘匀,一道巨大的阴影已经笼罩了她。
寇仲。
他如同一尊来自远古的魔神,浑身散发着霸道无匹的气势。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双手抓住了师妃暄那双洁白如玉的脚踝,猛地向两侧分开,以此生最羞耻的姿态,将这位圣女彻底打开。
“师仙子,慈航静斋讲究‘入世修行’。”
寇仲的腰身缓缓沉下,那坚硬如铁的炽热抵住了那片刚被名剑开拓过的湿润圣地。
“不经历红尘之毒,何谈超脱红尘?”
“今日,我便带你……深深入世。”
话音未落,寇仲腰腹发力,并没有任何试探,而是一次到底的暴烈贯穿!
“噗嗤!”
那层象征着圣洁、象征着天道传承的最后阻碍——元阴之膜,在这一瞬间被无情刺破。
“啊啊啊啊——!!!!”
师妃暄昂起头,修长的天鹅颈上青筋暴起,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不仅仅是撕裂的剧痛,更是灵魂被从高空狠狠摔入泥潭的粉碎感。
鲜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下,滴落在供桌上,染红了那本摊开的佛经。
“痛吗?”寇仲并没有动,而是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那紧致到令人发狂的包裹感,以及那股纯净至极的元阴之气正疯狂滋养着他的魔种。
“这痛,便是众生的痛。你以前高高在上,哪里懂得这种被人强行侵入、无法反抗的痛苦?”
寇仲低下头,强吻住师妃暄那张还在惨叫的嘴,将她的悲鸣堵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呜呜的哀求。
“唔……呜呜……”
师妃暄的双手被锁在头顶,指甲在楠木桌面上抓出一道道痕迹。她想把这个侵略者推出去,但体内的《长生诀》螺旋劲正在疯狂运转,寇仲的每一次呼吸,都在通过两人连接的部位,强行掠夺她的元阴,同时反哺给她更加污秽、霸道的魔气。
“动起来。”
徐子陵在一旁冷冷地指挥着“啦啦队”。
“为圣女助兴。”
李秀宁和单婉晶闻言,立刻像两条美女蛇一样爬上供桌,一左一右依偎在师妃暄身边。
“妃暄……别抗拒……接受它……”李秀宁伸出舌头,舔舐着师妃暄胸前那两点因疼痛而挺立的嫣红,“你看,你的身体在流泪,也在流水……它喜欢主人的……”
“是啊……好充实……”单婉晶抓着师妃暄的手,强行按在寇仲那不断律动的腰肌上,让她感受那股狂暴的力量,“这就是‘道’的律动……”
在那“红尘孽”香气的催化下,在那魔种的侵蚀下,在那两个曾经的好友不断的耳边洗脑下。
师妃暄那颗破碎的“剑心”,开始出现了一丝可怕的偏差。
随着寇仲的动作由慢转快,由浅入深,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逐渐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麻和肿胀感所取代。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禅房里回荡,每一下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师妃暄的灵魂上。
“我是……师妃暄……我是圣女……我不能……”
她在心里拼命呐喊,试图守住最后一点清明。
“不,你不是圣女。”寇仲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他猛地加快了频率,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之上,“你只是个女人。一个被我寇仲压在身下,正在被我操弄的女人!”
“看清楚!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谁是主宰?谁是奴隶?”
寇仲大吼一声,长生诀真气瞬间爆发,化作一道电流直冲师妃暄的脑海。
“啊!!”
师妃暄的双眼猛地失焦。在那一瞬间,极度的快感如海啸般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寇仲的腰,想要索取更多。
“剑心……通明……”
她试图最后一次运转心法。
但她通明的剑心所感应到的,不再是清风明月,而是——极致的淫欲。
她感应到了寇仲的征服欲,感应到了李秀宁的痴迷,感应到了宋玉致那压抑的兴奋,甚至感应到了侯希白那扭曲的窥视欲。
这些所有的负面欲望,汇聚成一股黑色的洪流,冲垮了她的“空”字诀。
“既然空不了,那就满溢吧!”
寇仲察觉到了她剑心的动摇,他露出了胜利者的狞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受死吧!师妃暄!”
他在几百次如打桩机般的猛烈撞击后,死死抵住那宫房深处,将那股积蓄已久、蕴含着无上魔种精华的滚烫阳元,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这位圣女的体内。
“噗——”
那一刻,仿佛滚油浇在了冰雪之上。
“啊啊啊啊
!!!”
师妃暄仰起头,身体弓成了一座拱桥,浑身剧烈痉挛,十个脚趾死死扣紧。
在那股滚烫液体的浇灌下,她的“剑心”终于彻底粉碎,化作了无数晶莹的碎片。而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黑色的、跳动着的 “魔种” 。
她的眼神彻底变了。
原本的清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乱的、迷茫的、却又带着一丝初尝禁果后的餍足与堕落。
“哈……哈……”
寇仲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着。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在发生质的飞跃。采补了慈航静斋当代圣女的元阴,让他的《长生诀》终于大成,真正踏入了“魔”的境界。
“结束了吗?”
角落里,宋玉致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她看着那张如同地狱绘卷般的供桌,看着那个曾经高洁如云的师妃暄,此刻正瘫软在污浊之中,双目无神,像个坏掉的布娃娃。
“不,玉致。”
寇仲缓缓起身,拔出那还带着血丝和液体的凶器。
他伸手抬起师妃暄的下巴,看着她那双涣散的眸子。
“妃暄,告诉我。现在的你,是谁?”
师妃暄的眼神慢慢聚焦。她看着寇仲,那个刚刚夺走了她一切的男人。在魔种的作用下,她的认知已经被扭曲。那不是仇人,那是带她领略“极乐真谛”的……佛。
她的嘴唇颤抖着,缓缓吐出了那个让宋玉致彻底绝望的称呼:
“主……主人……”
“哈哈哈哈!”寇仲仰天狂笑,笑声震动了整个西园精舍,“慈航静斋?代天选帝?从今往后,这天下,只有我大唐双龙的极乐魔土!”
徐子陵走上前,将那把沾染了圣女落红与魔种精华的“色空剑”收回鞘中。
“仲少,圣女已堕。接下来,该是用这把‘魔剑’,去号令正道的时候了。”
“不过在此之前……”寇仲转头看向一直在一旁被迫“观摩”舔脚的侯希白。
“侯公子,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是不是该轮到你上场了?”
寇仲指了指瘫软在供桌上的师妃暄,眼中闪烁着更加恶毒的光芒。
“虽然头汤我喝了。但这剩下的……也不能浪费。咱们的圣女刚刚‘开悟’,正是需要巩固的时候。你不是爱她吗?那就去……用你的身体,去帮她把这‘魔种’种得更深一点。”
“不……不要……”侯希白虽然神智不清,但本能地抗拒这种亵渎。
“玉致。”寇仲根本不理会他,而是看向宋玉致,“去,帮帮这位多情公子。就像那天你帮我一样。”
宋玉致如遭雷击。
“这一夜还长着呢。”寇仲冷酷地说道,“我要让这西园精舍,变成真正的‘无遮大会’。只有大家都烂透了,这天下……才算太平。”

第二十五章  剑心无痕
禅房内,淫靡的气息尚未散去。
寇仲正沉浸在征服了武林神话的快感中,等待着那个令人迷醉的称呼。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怀中的娇躯停止了颤抖,那原本因为极度疼痛和快感而急促的呼吸,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平复下来。
“主……人……”
这两个字确实从师妃暄的嘴里吐了出来。但语气不对。
没有颤抖,没有迷离,没有臣服。
平淡得就像是在念一句“阿弥陀佛”。
寇仲猛地低头。
他对上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清澈得令人心慌的眸子,就像西园外那口古井,无波无澜,深不见底。刚才那种涣散、堕落的神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非人的悲悯。
“魔种……不过如此。”
师妃暄淡淡地开口。她的声音虽然因为嗓子哑了而有些粗糙,但那种高高在上的语调却丝毫未变。
“寇仲,你以为玷污了这具皮囊,就能毁了我的道心?”
师妃暄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恨,只有一种看透了红尘蝼蚁的超然。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具身体,脏了便脏了。不过是一具臭皮囊罢了。你想要,拿去便是。”
“但我的心,你永远也碰不到。”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股纯正浩大的清气从她眉心涌出。
“噗!”
寇仲只觉一股大力传来,竟被这股清气硬生生震退了两步!
师妃暄躺在供桌上,依旧赤身裸体,浑身狼藉,下身还流淌着鲜血和浊液。但她此刻的气质,却比穿着衣服时更加圣洁,更加不可侵犯。
她体内的“魔种”,竟然被她用《慈航剑典》的最高心法“死关”,硬生生包裹、封印,甚至隐隐有将其炼化、反过来磨砺剑心的趋势!
这就是慈航静斋的可怕之处——以魔练心。
“好……好一个师妃暄!好一个剑心通明!”
寇仲怒极反笑,眼中杀意暴涨。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像条疯狗一样折腾了半天,结果人家把他当成了修行的磨刀石?
角落里的宋玉致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她看到了希望——原来圣女是不会被打倒的!
“寇仲,你输了。”师妃暄缓缓闭上眼,不再看这满屋的丑态,仿佛这就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
“输?”
徐子陵一直沉默着,此刻忽然走上前。他的脸色比寇仲更阴沉,更可怕。
“仲少,她是修‘空’的。你越是折磨她的肉体,她越觉得这是‘空’的印证。对付这种人,不能用‘强’。”
徐子陵伸出手,按在师妃暄的小腹上。
“既然她的心躲起来了,那我们就把她的心……拉回来。”
“师仙子,你不把身体当回事是吧?觉得身体是臭皮囊是吧?”
徐子陵转头看向寇仲,眼中闪烁着一种极其理性的疯狂(INTJ的黑暗面)。
“仲少,用《长生诀》的‘阴阳共生’。既然魔种无法控制她,那就用我们的本源真气,把她的感官和这具‘臭皮囊’彻底锁死。”
“我们要让她……想死死不了,想空空不掉。”
“还要加上点料。”寇仲瞬间领悟,狞笑道,“把侯希白拖过来。”

第二十六章 灵肉囚笼
师妃暄虽然闭着眼,但心头却没来由地一跳。徐子陵那句“想空空不掉”击中了她的软肋。
“起阵。”
徐子陵低喝一声。他和寇仲一前一后,再次将师妃暄夹在中间。但这一次,他们没有进行那种原始的律动,而是双掌相抵,将师妃暄夹在掌心之间。
两股截然不同的长生诀真气——一冷一热,如同磨盘一样,开始在师妃暄体内疯狂旋转。
这不仅仅是真气,这是在重塑她的神经系统。
他们强行打通了师妃暄所有与“快感”有关的经脉,并将这些经脉与她的“痛觉”神经强行连接。
“啊……”
师妃暄眉头紧锁。她发现自己无法进入那个“空灵”的世界了。每一次呼吸,皮肤与空气的摩擦,都像是一道电流,强行将她的意识拽回这具身体里。
“不想看?那就逼你看。”
寇仲一把抓起侯希白,扔到了供桌上。
侯希白此时已经被药物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只剩下野兽的本能。
“师妃暄,你不是说身体是皮囊吗?那好。”寇仲冷冷道,“现在,这具皮囊要开始发情了。而且是对着这个你平时最看不起的、被药物控制的男人发情。”
寇仲从怀里掏出一种透明的液体——“极乐锁”。这是一种产自南疆的诡异毒药,它不会让人昏迷,反而会让人极度清醒,但身体会完全脱离大脑的控制,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去追逐快感。
他将液体滴入师妃暄的眼中。
“唔!”
师妃暄猛地睁开眼。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视线变得无比清晰,甚至连侯希白脸上那一根根暴起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她想闭眼,眼皮却纹丝不动。
“身体……我的身体……”
她绝望地感觉到,在“极乐锁”和长生诀真气的双重作用下,她那双原本应该踢开侯希白的腿,竟然主动缠上了侯希白的腰。
她那张原本应该吐出莲花的嘴,竟然发出了渴望的呻吟。
“希白……给我……”
这句话不是她想说的!是她的喉咙、她的声带在真气的操控下自己发出来的!
“不!我没有!这是假的!”师妃暄的剑心在疯狂呐喊,在抗议。
“是真的哦。”寇仲在旁边如同恶魔解说员,“师仙子,你看,你的身体多喜欢他。你的剑心在哭,可你的身体在笑。”
侯希白在药物的驱使下,像野兽一样扑了上来,

“滚开!”
就在师妃暄的意志即将崩溃,手颤抖着准备抱住侯希白的那一瞬间,一声暴喝猛地炸响。
寇仲突然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侯希白的腰眼上。
“砰!”
侯希白像个破布袋一样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禅房内瞬间死寂。
师妃暄惊魂未定,大口喘息着,那双原本已经开始涣散的眸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重新聚起了一丝光亮。她惊恐而疑惑地看着寇仲,不明白这个恶魔为何在最后关头停手。
“没意思。”
寇仲从供桌上跳下来,随手扯过一块绸缎,盖住了师妃暄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娇躯。他的脸上不再是那种原始的兽欲,而是一种带着审视和挑剔的冷酷。
“陵少,你说得对。”寇仲看着瑟瑟发抖的师妃暄,摇了摇头,“如果把这朵天山雪莲扔进泥坑里,让她变得满身污垢,那她和怡红院的头牌有什么区别?和李秀宁她们又有什么区别?”
徐子陵淡淡地点头,收回了压制师妃暄真气的手:“师仙子是不同的。普通的污辱,只会让她觉得那是‘劫数’,反而成全了她的道心。而且……玩坏了,就不好玩了。”
寇仲走到供桌前,伸手挑起师妃暄的下巴。这一次,他的动作很轻,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尊重”。
“师妃暄,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师妃暄警惕地看着他,紧紧抓着身上的绸缎:“……什么交易?”
“你看。”寇仲指了指地上昏迷的侯希白,又指了指旁边神智不清的李秀宁、单婉晶,以及满脸绝望的宋玉致。
“我可以现在就让那群海沙帮的苦力进来,把这里变成地狱。我也可以把刚才侯希白在你身上的画面公之于众,彻底毁了慈航静斋的千年清誉。”
师妃暄脸色惨白,但眼神依旧倔强:“你若如此做,便是与天下正道为敌,慈航静斋绝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我怕吗?”寇仲大笑,随即笑声骤停,眼神变得深邃,“但我可以给你另一个选择。”
“我要你做我的 ‘磨刀石’ 。”
寇仲俯下身,在师妃暄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诱惑:
“你也看出来了,我和子陵修炼《长生诀》,魔性深重,随时可能失控屠戮苍生。我们需要一个至纯至圣的人,来帮我们‘压制’魔性。”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 ‘专属鼎炉’ 。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你,连侯希白都不行。我们会对外宣称你是我们的‘客卿’,保全你的名声。”
“只要你乖乖听话,在我们需要的时候,用你的‘剑心’、你的‘元阴’来平复我们的魔气……我就放过宋玉致,放过侯希白,甚至可以让李秀宁她们少受点罪。”
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但对于以“救世”为己任的师妃暄来说,这是无法拒绝的毒药。
“你……想让我……以身饲魔?”师妃暄颤声问道。
“没错。”寇仲点头,“佛祖割肉喂鹰。师仙子,你为了天下苍生,为了你的朋友,难道连这点牺牲都不愿意吗?”
“还是说,你所谓的‘慈悲’,只是嘴上说说?”
徐子陵在一旁补刀:“你若答应,宋玉致现在就可以带走侯希白,虽然他们受了点苦,但至少还能活着离开,还能保留最后的体面。你若不答应……你应该知道后果。”
角落里,宋玉致抬起头,泪流满面地看着师妃暄。她想喊“不要答应”,但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师妃暄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禅房内静得可怕。
许久,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
“好。”
师妃暄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决绝的悲壮。
“我答应你们。但你们必须立誓,不得再伤害玉致和希白兄,不得再对无辜之人下手。”
“成交。”寇仲打了个响指,“我寇仲虽然是魔,但说话算话。”
他挥手解开了师妃暄的部分穴道,让她恢复了行动能力。
“现在,穿上你的衣服。”寇仲指了指地上那件虽然破碎但勉强能遮体的白衣,“把你自己收拾干净。”
“然后,用你的‘色空剑’,把那些杂碎赶出去。”
师妃暄颤抖着起身,默默地捡起地上的碎片,一件件穿回身上。虽然衣衫褴褛,虽然刚刚经历了极大的羞辱,但当她重新握住色空剑的那一刻,她身上的气质变了。
不再是那个待宰的羔羊,而是一尊忍辱负重的受难观音。
“玉致……”师妃暄走到宋玉致面前,眼中满是愧疚与怜悯,“带希白兄走吧。忘了今天的一切。”
“妃暄……你……”宋玉致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救她们而把自己卖给恶魔的好友,心如刀绞。她知道,师妃暄留下来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仅是身体的献祭,更是精神的囚禁。
“快走。”师妃暄推了她一把,转过身,背对着她们,不再说话。
寇仲信守承诺,让人放行。
当宋玉致扶着昏迷的侯希白跌跌撞撞离开听雨轩时,她回头看了一眼。
夕阳下,听雨轩的大门缓缓关闭。
那扇门后,师妃暄独自一人站在寇仲和徐子陵面前,背脊挺得笔直,宛如一朵在黑暗中独自绽放的白莲。
……
第二十七章 禁脔圣女
宋玉致走了。侯希白走了。
喧嚣散去,听雨轩又恢复了平静。李秀宁和单婉晶被带下去“休息” ,禅房内只剩下双龙和师妃暄。
“现在,履行你的承诺吧,圣女。”
寇仲坐回那张太师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
师妃暄深吸一口气,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修行。这是为了压制他们的魔性,为了不让他们去祸害更多的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她抱着色空剑,缓步走到寇仲面前。
“跪下。”
师妃暄没有任何犹豫,双膝跪地。她的动作标准、优雅,带着一种哪怕跪着也俯视众生的高贵感。
“把剑放下。”
师妃暄将色空剑放在一旁。
“我不需要你像李秀宁那样摇尾乞怜。”寇仲看着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眼中的征服欲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我要你保持你的‘剑心通明’。”
“我要你在最清醒、最圣洁的状态下,来侍奉我。”
“用你的‘慈航剑典’心法,引导我的真气。”
寇仲伸出手,按在师妃暄的头顶。
“开始吧。”
师妃暄闭上眼,运转心法。一股清凉纯正的真气从她体内涌出,主动迎上了寇仲那狂暴燥热的魔种真气。
这一次,没有强迫,没有撕扯。
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在两人体内交融。
对于寇仲来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就像是在烈火烹油中注入了一股清泉,那种舒爽感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而对于师妃暄来说,这是一种更加隐秘的折磨。
她必须主动敞开身心,去接纳那股充满侵略性的、肮脏的魔气,然后用自己的圣洁去“净化”它。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精神不可避免地与寇仲的欲望纠缠在一起。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寇仲对她的占有欲,对她的亵渎欲。
但为了“契约”,她不能反抗,只能忍受。
“很好……就是这样……”寇仲享受着这种精神上的交融,大手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轻轻解开了她刚刚穿好的衣襟。
“继续运功,不许停。”
师妃暄咬着下唇,强忍着那一丝丝异样的触感,努力维持着心境的空灵。
但她不知道,这正是双龙最可怕的计划——温水煮青蛙。
他们不需要摧毁她。他们要让她习惯。
习惯这种“交易”,习惯这种“为了大义而献身”的逻辑,习惯在双龙面前宽衣解带,习惯那股魔气在体内流转的感觉。
等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离开这股魔气就无法独活,发现自己所谓的“净化”其实变成了“双修”,发现她的剑心已经和魔种彻底共生时……
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师仙子,今晚夜色尚长。”徐子陵在一旁点燃了一炉新的香——这次是安神的“龙涎香”,不再是那种低级的催情药。
“我们来探讨一下,这《慈航剑典》里的‘撒手闭关’,若是两个人一起闭,会是何种光景?”
师妃暄睁开眼,看着这两个如神似魔的男人,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真正的恐惧。
因为她发现,比起刚才那种暴力的强奸,现在这种名为“合作”、实为“侵蚀”的相处模式,竟然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
这种放松,才是最致命的毒药。
……
第二十八章 天下棋局
有了师妃暄这个“专属圣女”作为精神支柱和练功鼎炉,双龙的实力与势力膨胀到了一个恐怖的境地。
表面上,寇仲和徐子陵依旧是那两个有点小聪明的混混,在各方势力间周旋。
暗地里,他们已经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
李阀方面,李秀宁已经完全沦为双龙的傀儡。她带着被改造过的柴绍回到李世民身边,表面上还是那个精明强干的二小姐,实际上却不断将李阀的机密情报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双龙。甚至在某些深夜,当她体内“锁情环”发作时,她会躲在帐中,对着双龙的画像自渎,幻想着主人的奖励。
宋阀方面,宋玉致带着侯希白回到了岭南。她没有被洗脑,但她被恐惧和愧疚锁死了。她不敢告诉父亲真相,怕父亲一怒之下杀了师妃暄(她认为师妃暄还在双龙手里受苦),更怕那个关于“留影石”的威胁毁了宋阀。她变得沉默寡言,整日借酒浇愁,成了宋缺眼中那个“为情所困”的女儿。而实际上,她是双龙埋在南方的一颗定时炸弹。
东溟派,单婉晶成了双龙兵工厂的负责人。她狂热地崇拜着双龙,动用东溟派的所有资源为少帅军打造神兵利器,甚至将母亲尚美芳架空。
而师妃暄……
她成了双龙身边最神秘的客卿。
江湖传言,慈航静斋的圣女为了感化双龙,不惜贴身随行,试图引导他们走上正途。
无数正道人士为此感动,称赞圣女慈悲。
只有在无数个深夜的营帐里,在那层层帷幔之后。
这位被世人敬仰的圣女,正赤身裸体地盘坐在寇仲和徐子陵中间,用她那至高无上的《慈航剑典》,为这两个即将席卷天下的魔王,进行着最深层的“精神疏导”与“肉体慰藉”。
“妃暄,你说,这天下是李世民的,还是我的?”
寇仲一边享受着师妃暄的按摩,一边看着地图,随意问道。
师妃暄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男人。
“天下……是万民的。”她依旧坚持着自己的道。
“错。”
寇仲反手将她拉入怀中,手指在她光洁的背上写下了一个“魔”字。
“天下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
师妃暄没有反抗,也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并在心里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等他们魔性消退……我就能回去了……
可她没发现,她那颗通明的剑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一抹擦不去的粉色。
她回不去了。
永远也回不去了。


第二十九章 圣女侍茶
扬州的清晨,总是带着一股湿润的烟火气。但在听雨轩的顶层阁楼里,空气却仿佛凝固成了实质。
这里视野极佳,可俯瞰瘦西湖的烟柳画桥,是昔日李秀宁最爱抚琴品茗之地。而如今,这里成了双龙的临时“帅帐”。
寇仲大马金刀地坐在临窗的软塌上,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露出如岩石般坚硬的肌肉线条。他手里拿着一卷羊皮地图,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徐子陵则盘膝坐在一旁的蒲团上,闭目养神,周身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阴寒真气。
“茶凉了。”
寇仲头也不抬地哼了一声。
在他身侧,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正跪坐于地,专心致志地摆弄着面前的茶具。
师妃暄。
她换回了一身整洁的道袍,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甚至背上还背着那把“色空剑”。乍一看,她依旧是那位宝相庄严、不食人间烟火的慈航静斋圣女。
除了……她脖子上多了一条极细、极不起眼的银色丝线,没入领口深处。
那是寇仲昨晚给她戴上的“锁魂丝”。这东西没有任何痛感,但只要寇仲心念一动,丝线连接的另一端(系在她腰间的一枚特制铃铛)就会发出只有她能听到的声响,提醒她——你是谁的。
听到寇仲的话,师妃暄的手微微一顿。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提起红泥小火炉上的水壶,重新冲泡。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禅意,每一个抬手、每一个注水都符合天道自然。
但在这种极致的优雅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的姿势有多么屈辱。
为了“方便侍奉”,道袍的下摆被特意剪开到了大腿根部。而她跪坐的姿势,并非普通的跪坐,而是双腿微微分开,以一种极其隐晦的方式,让私处悬空——这是徐子陵的要求,说是为了让“气机”更好地与天地流通(其实是为了羞辱)。
“请……请用茶。”
师妃暄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声音清冷,极力维持着尊严。
寇仲接过茶盏,并没有喝,而是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师妃暄那如玉般的手背。
“妃暄啊,昨晚睡得好吗?”寇仲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师妃暄娇躯一僵。昨晚?那哪里是睡觉,那是整整半夜的“真气疏导”。
“托少帅的福……尚可。”她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
“那就好。”寇仲抿了一口茶,突然话锋一转,“听说,和氏璧在洛阳净念禅院?”
师妃暄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氏璧乃天命之宝,有德者居之。少帅问这个做什么?”
“有德者?”寇仲嗤笑一声,“你是说李世民吗?可惜啊,他的好妹妹现在正躺在我床上呢。”
他指了指内室。那里隐约传来李秀宁还在熟睡的呼吸声。
“我要和氏璧。”寇仲放下茶盏,目光灼灼地盯着师妃暄,“而且,我要你帮我拿。”
“不可能!”师妃暄断然拒绝,身上爆发出一股凛然正气,“净念禅院乃是方外清修之地,了空大师更是四大圣僧之一。我绝不会助纣为虐,去惊扰佛门净地!”
“助纣为虐?”
徐子陵睁开了眼。那双眸子里没有丝毫感情,冷得像冰。
“师仙子,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徐子陵淡淡道:“我们拿和氏璧,不是为了贪图宝物,而是为了……救你。”
“救我?”师妃暄一愣。
“你体内的魔种虽然暂时被你的剑心压制了,但它正在吞噬你的生机。”徐子陵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利用信息差进行PUA),“如果不尽快用和氏璧的‘异力’来洗练经脉,不出三个月,你就会魔气攻心,彻底变成一个只会交配的母兽。”
“到时候,别说弘扬佛法,你连做人都做不成。”
师妃暄脸色惨白。她确实感觉体内那股魔气如同附骨之疽,每时每刻都在侵蚀她的意志。
“而且……”寇仲接茬,声音充满了诱惑,“如果我们得到了和氏璧,吸干了里面的能量,我们的《长生诀》就能达到‘阴阳归一’的境界。到时候,魔性自消,我们也就不再需要用那种……粗暴的方式来发泄了。”
“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既救了你,也救了天下苍生(避免魔王发狂)。”
寇仲身体前倾,大手覆盖在师妃暄捧着茶盘的手上。
“妃暄,你不是要‘以身饲魔’吗?带我们去净念禅院,帮我们压制了空那个老秃驴,这就是最大的功德。”
师妃暄陷入了巨大的挣扎。
理智告诉她,这是歪理邪说。但徐子陵的话又精准地击中了她最恐惧的点——她真的怕自己彻底堕落。而且,如果能消除双龙的魔性,这确实符合她“我不入地狱”的初衷。
“我……”师妃暄眼神游离,“净念禅院有铜殿守护,且了空大师修成了‘闭口禅’,武功深不可测……”
“所以才需要你啊。”寇仲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你的‘色空剑’和了空的禅功同出一源。只要你肯配合,我们就能兵不血刃。”
“想想看,如果因为你的拒绝,我们不得不带着大军杀进洛阳,血洗禅院,抢夺宝玉……那份罪孽,算谁的?”
又是道德绑架。
师妃暄痛苦地闭上眼。她发现自己在这个逻辑怪圈里越陷越深。
“好……”
许久,她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带你们去。但你们必须发誓,只取宝玉,不伤僧人性命。”
“誓言?”寇仲哈哈大笑,一把将师妃暄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我发誓。只要你乖乖听话,那些和尚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他贴着师妃暄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引得她一阵战栗。
“不过现在……为了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是不是该给主人……添点茶了?”
寇仲意有所指地看向师妃暄那被剪开的道袍下摆。
师妃暄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她明白寇仲说的“茶”是什么意思。
在清晨的阳光下,在俯瞰扬州美景的阁楼上。
这位决定天下归属的慈航静斋圣女,不得不颤抖着解开衣带,在这个即将去抢劫佛门圣物的恶魔怀里,献上了她最卑微的侍奉。
而这一切,都被寇仲美其名曰——“为了天下的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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