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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 草榴原创 黑化大唐双龙



第一章 绝境弈剑
长江三峡,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此时天色入暮,残阳如血,将原本壮丽的江山染上一层不祥的暗红。江风凛冽,带着透骨的寒意,仿佛预示着某种即将降临的不可逆转的命运。
寇仲和徐子陵两个浑身湿透的小混混,正缩在江岸乱石堆的一处凹陷里,牙关打颤。他们手中死死攥着那本惹来杀身之祸的《长生诀》,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这种恐惧并非全然来自寒冷,更多的是源于那股从江面上迫近的、如同实质般的恐怖压力。
那是宇文阀阀主宇文伤之下第一高手,宇文化及的“冰玄劲”。
“陵少,我……我们这次是不是真的死定了?”寇仲虽然平日里甚至带点玩世不恭的痞气,但此刻感应到那股锁死周围每一寸空间的杀气,也不禁声音发颤。
徐子陵清秀的脸庞苍白如纸,但他那双比常人更有灵气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江面上一艘正逆流而上的巨舰,沉声道:“若是被抓,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仲少,那婆娘……那个漂亮女人,她真的会来救我们吗?”
便在此刻,一股奇异的感觉同时升上两人心头。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玄妙感应,仿佛原本充满肃杀之气的空间里,忽然由于某种更高层次的精神力量介入,而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涟漪。
宇文化及卓立于五牙大舰的船头,身披锦袍,负手而立,身形伟岸如山。他那双闪烁着残酷与冷智的眸子,正透过重重暮色,锁定在岸边那抹忽然出现的雪白倩影上。
那女子白衣如雪,背负古剑,立于江边一块巨岩之上。江风吹得她衣袂飘飞,仿佛随时会乘风归去的仙子。她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冷若冰霜的凤目。
正是“高丽罗刹女”傅君婥。
按照原定的命运,她将以惊世骇俗的“弈剑术”重创宇文化及,护送双龙离开,最终香消玉殒。但在这一刻,命运的齿轮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扭曲声。
宇文化及看着傅君婥,嘴角忽然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邪笑。那种笑容里,没有丝毫对强者的敬意,只有猎人看着即将落入陷阱的绝美猎物时,那种贪婪而残忍的快意。
“傅姑娘,本座等你很久了。”
宇文化及的声音不大,却在这涛声震天的江面上清晰地送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震慑力。
傅君婥冷哼一声,玉手按上背后的剑柄。刹那间,一股凌厉无匹的剑气冲天而起,竟似将周围的“冰玄劲”力场硬生生割裂开来。
“宇文化及,凭你也配拦我?”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那是身为武道宗师盖苏文弟子、掌握“弈剑术”精髓的绝对自信。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宇文化及身后的阴影中,缓缓走出了两个身穿灰袍、面容枯槁的老者。更重要的是,在江岸两侧的密林中,早已埋伏下了针对“弈剑术”特质而设计的“锁神绝脉阵”。
“动手!”
宇文化及一声低喝,身形并未扑向傅君婥,反而是双掌隔空向藏身乱石后的寇仲和徐子陵拍去!
这一招极其阴毒。他算准了傅君婥那种高傲却又莫名护短的性格。
“卑鄙!”
傅君婥果然中计。她虽知这是围魏救赵之计,但感应到那两个小子若是中掌必死无疑,心中一软,身法强行逆转。
锵!
古剑出鞘,化作一道惊天长虹。傅君婥人剑合一,以后发先至的惊人速度,硬生生切入宇文化及的掌劲之中。
剑气与冰劲交击,发出连串密如珠落玉盘的脆响。
然而,就在傅君婥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瞬间,那两名灰袍老者动了。他们没有攻击傅君婥的要害,而是抛出了两张由在那至阴之地浸泡过的“天蚕丝”织成的巨网。
这并非普通的网,网上挂满了淬毒的倒钩,且每一根丝线都经过特殊真气加持,专破护体真气。
若是平时,以傅君婥“弈剑术”料敌机先的神妙,这种死物根本困不住她。但此刻,她为了护住双龙,气机已被宇文化及死死锁住,再加上那两名老者出手的方位,竟是暗合某种诡异的阵法,封死了她所有合乎“道”的退路。
傅君婥凤目圆睁,娇叱一声,手中长剑幻化出万千光点,试图在绝境中弈出一条生路。
但宇文化及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长笑一声,原本阴寒的“冰玄劲”忽然逆转,化作一股极具粘性的阴柔力场,如同一条无形的毒蛇,缠绕上了傅君婥的剑锋。
“叮!”
一声悲鸣,那柄跟随傅君婥多年的名剑,竟被那张天蚕网死死缠住。与此同时,两名灰袍老者鬼魅般欺近,四只枯瘦的手掌如同鹰爪,分别抓向傅君婥的肩井、曲池、环跳等大穴。
傅君婥虽然惊怒交加,但毕竟是宗师高徒,她在半空中强提一口真气,娇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避开了要害,同时双腿连环踢出,正中一名老者胸口。
砰!
那老者喷血飞退,但傅君婥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惨白。
因为在踢中对方的瞬间,她感觉到一股极其污秽、阴毒的真气顺着腿部经脉反侵入体。那不是普通的内伤,而是一种专门针对女性阴柔经脉设计的“散功毒劲”。
“这就是中原的待客之道吗?”傅君婥借力飘退,落在寇仲和徐子陵身前,身躯微微摇晃。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原本如高山仰止的宗师气度,此刻竟多了一分令人心碎的凄艳。
寇仲和徐子陵看得目瞪口呆,他们虽然不懂武功,但也本能地感觉到了那个如神仙般的姐姐此刻正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
“快走……”傅君婥咬着牙,声音颤抖,她感觉体内的真气正在那股污秽毒劲的冲刷下快速溃散,丹田处更是一阵阵剧痛。
宇文化及缓缓落在三人面前,看着强弩之末的傅君婥,眼中的贪婪之色更盛。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像猫戏老鼠一样,带着一种胜利者的从容和戏谑。
“走?傅姑娘未免太天真了。”宇文化及一步步逼近,强大的精神压力如山岳般压下,让寇仲和徐子陵直接跪倒在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久闻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教出的徒弟冰清玉洁,剑心通明。”宇文化及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傅君婥起伏剧烈的胸口扫视,“本座今日布下这‘锁神阵’,便是为了请傅姑娘回我宇文阀做客。这《长生诀》我要,你……我也要。”
傅君婥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她一生高傲,何曾被男人用这种眼神看过?
“做梦!”
她猛一咬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强行催动残存的真气,试图施展“玉石俱焚”的拼命招数。
但宇文化及早有防备。他的身法快得如同鬼魅,在傅君婥气劲刚提起的瞬间,一只大手已经如铁钳般扣住了她修长的脖颈。
冰寒彻骨的真气瞬间灌入,毫不留情地冲毁了她刚刚聚集的真气,并迅速封死了她周身十二处大穴。
“唔……”
傅君婥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全身力气瞬间被抽空,那双原本握剑极稳的手软软垂下。她引以为傲的武功,她高高在上的尊严,在这一刻被这只大手彻底捏碎。
她被宇文化及单手提在半空,双脚离地,窒息感让她绝美的脸庞涨红,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不甘,以及一丝刚刚萌芽的、对未来命运的深切恐惧。
“放开她!你这混蛋!”寇仲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嘶吼着冲上来,想要去咬宇文化及的手臂。
宇文化及连看都没看他一眼,随手一挥袖,一股气劲将寇仲狠狠击飞,撞在乱石上,鲜血狂喷。
“不自量力的蝼蚁。”宇文化及冷笑,手指在傅君婥脸颊上轻轻滑过,感受着那滑腻如脂的触感,满眼皆是邪恶的快意,“傅姑娘,你的剑断了,你的气散了。从今往后,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弈剑大师,只是我宇文阀阶下的一名……女奴。”
傅君婥娇躯剧烈颤抖,想要怒骂,却因穴道被制,只能发出微弱的气流声。两行清泪,终于顺着她那倔强而绝美的眼角滑落。

第二章 笼中剑心
五牙大舰破浪而行,江水拍击船舷的轰鸣声,在底舱幽暗的空间里听来,宛如来自地狱的低吼。
这里没有一丝光亮,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霉烂以及某种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那是宇文阀特制的“软红散”,专为软化高手的经脉与意志而生。
傅君婥醒来时,发现自己并非身处肮脏的牢房,而是一间装饰极尽奢华、却透着一股淫靡气息的软舱。四壁挂满了西域进贡的艳丽挂毯,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宣示着权力和欲望。
她试图运转长生诀真气,但丹田内空空荡荡,那股阴毒的寒劲如同附骨之疽,死死锁住了她的气海。更让她感到羞愤欲绝的是,她身上的那袭胜雪白衣已被换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轻薄如翼、近乎透明的淡粉色纱裙。这种布料在灯火下泛着妖异的光泽,紧紧贴合着她曼妙起伏的曲线,将她身为武道宗师的庄严剥离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具供人玩赏的尤物躯壳。
“醒了?”
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舱门处传来。
宇文化及换了一身便服,手中把玩着两颗晶莹剔透的铁胆,铁胆转动间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摩擦声。他并没有直接走向傅君婥,而是像欣赏一副刚到手的名画般,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在房间的阴暗角落里,寇仲和徐子陵被特制的牛筋绳捆成了粽子,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他们眼睁睁看着心中奉若神明的“娘”,此刻竟被如此羞辱地展示在仇人面前。这种无能为力的观摩,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宇文化及……”傅君婥勉强支起上半身,想要维持那份弈剑大师的尊严,但虚弱的身体让她这一动作显得更像是某种无力的邀宠,纱裙滑落,露出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肩颈。她咬牙切齿道,“要杀便杀,这般折辱于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宇文化及轻笑一声,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英雄?傅姑娘,你还是太不懂这乱世的规则了。”他缓缓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傅君婥尖俏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成王败寇。如今你是我的俘虏,是我的战利品。我对你,不仅有生杀予夺之权,更有……重新塑造你的权力。”
他的手指冰冷,顺着她的下颌线缓缓下滑,滑过她修长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轻轻按压。
“你引以为傲的弈剑术,讲究料敌机先,讲究‘神’。”宇文化及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若是我将你的‘神’一点点磨碎,让你这颗通明的剑心染上污垢,变成只会摇尾乞怜的凡俗女子,不知九泉之下的傅采林,会作何感想?”
提到恩师,傅君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决绝,她猛地扭头,试图避开那只充满侵略性的手。
“看来你还是不乖。”
宇文化及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他站起身,走到角落,像拎小鸡一样将徐子陵提了起来。
“呜呜!”徐子陵拼命挣扎,眼中满是恐惧。
“这两小子骨骼清奇,确实是练武的好苗子。可惜……”宇文化及掌心真气吞吐,徐子陵顿时痛苦得浑身抽搐,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若是你不听话,我便先废了这小子的经脉,再一寸寸捏碎他的骨头。傅姑娘心肠慈悲,想必不忍心看此惨剧吧?”
“住手!”傅君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虽然与双龙相识不久,但那份莫名的缘分让她早已将他们视作亲人,这是她如今心中唯一的软肋。
宇文化及手上的劲力微微一松,徐子陵瘫软在地,大口喘息。
“很好。”宇文化及转过身,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地毯,“既然不想让他们受苦,那就表现出一点诚意来。傅姑娘,我想看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罗刹女,是如何像一条狗一样爬过来的。”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傅君婥死死咬着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那双原本凌厉的凤目中蓄满了屈辱的泪水。这是对她尊严的践踏,是比死更难受的酷刑。
但在宇文化及那冷酷无情的注视下,在双龙那痛苦绝望的目光中,她眼中的光芒开始动摇,开始破碎。
她颤抖着,缓缓地,将那双修长笔直、曾经施展过绝世轻功的美腿,弯曲了下来。
膝盖触碰到地毯的那一刻,仿佛听到了某种东西彻底碎裂的声音。那不是骨头,而是她身为宗师弟子的骄傲。
她双手撑地,长发垂落遮住了面庞,没人能看清她此刻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剧烈起伏的脊背,昭示着她内心滔天的波澜。她一点一点,无比艰难地向宇文化及挪动。每挪动一寸,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每靠近一点,都是将自己的灵魂向深渊推进一步。
寇仲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滚滚而下。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这个世道的残忍。
终于,傅君婥爬到了宇文化及脚边。
宇文化及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悠闲地翘起二郎腿,鞋尖轻轻抵住了傅君婥那光洁的额头。
“把头抬起来。”
傅君婥顺从地抬起头,那张绝世容颜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而破碎,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一半。
“这才是开始,我的剑道大师。”宇文化及俯身,手指插入她的秀发中,粗暴地向后一扯,迫使她仰视着自己,“今晚夜色漫长,我们需要好好探讨一下,《长生诀》的奥秘,以及……你身体的奥秘。”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那药丸散发着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异香。
“这是‘极乐散’,虽然名字俗了点,但对于摧毁女子的意志,有着奇效。”宇文化及捏开傅君婥的下颚,将药丸强行塞入她口中,然后猛地合上她的嘴,逼她吞咽下去。
“别急着反抗,药效发作还需要一点时间。”宇文化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对着门外的守卫吩咐道,“把这两个小子带下去,关在隔壁,要在墙上凿个洞,让他们好好‘欣赏’一下,他们的娘亲是如何为了救他们,而甘愿堕落的。”
傅君婥感到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那不是真气,而是一股足以焚烧理智的邪火。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敏感异常,连纱裙摩擦肌肤的触感都变得令人战栗。
恐惧,真正的恐惧,终于彻底占据了她的心房。
随着舱门关闭,黑暗再次降临,只留下几盏摇曳的烛火,将这艘奢华的巨舰,映照得如同一座漂浮在江面上的欲望囚笼。

第三章 魔种深种
江上的日子,对于寇仲和徐子陵来说,不仅是度日如年,更是将他们原本那种市井小混混的乐观彻底碾碎的磨盘。
他们被关在底舱,虽然宇文化及没有直接杀他们,但那种通过墙壁上的孔洞传来的、夜夜不休的靡靡之音和压抑的哭泣声,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的灵魂。那是他们心中圣洁的“娘”,正在一点点沦陷的声音。
这一日,江面突起大雾,迷蒙的水汽中透着一股肃杀。
五牙大舰正在逆流而上,忽地,一阵奇异的号角声穿透浓雾,紧接着是连串的重物撞击声。
“轰!轰!轰!”
巨舰剧烈摇晃,底舱的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挤压声。
“敌袭!是东溟派的飘香号!”甲板上通过传音筒传来惊慌的呼喊。
原本负责看守双龙的两名卫兵脸色一变,顾不上这两个“废物”,拔刀冲了出去。这种混乱,正是命运留给蝼蚁的一线生机,也是通往更深地狱的入口。
寇仲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那不是少年的热血,而是困兽的疯狂。他用这几日在绝望中摸索出的笨拙运气法门,强行撞向那早已松动的舱门。
“陵少,走!我们去救娘!”
然而,当两人跌跌撞撞地冲上甲板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如遭雷击,双脚仿佛钉在了原地。
甲板上早已是修罗场,东溟派的女刺客们与宇文阀的卫士杀作一团。而在最核心的战圈,宇文化及正与一名风姿绰约、手持双兵的美妇人——东溟夫人尚美芳激战。
那本该是两大宗师级高手的对决,充满了气机牵引的玄妙。但此刻,场景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和淫邪。
因为宇文化及的怀里,竟然还揽着一个人。
那是傅君婥。
她身上那件原本就轻薄的纱裙此刻更是残破不堪,露出大片雪肤,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和某种令人遐想的红印。她的双目空洞无神,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精美傀儡,任由宇文化及搂着她的纤腰,将她作为一面艳丽的“肉盾”,在尚美芳凌厉的攻势中游走。
“宇文化及!你这畜生!竟用这般下作手段!”尚美芳虽是女中豪杰,但面对这等无耻行径,出手也不由得投鼠忌器,生怕伤了那个明显已经被制住的可怜女子。
宇文化及狂笑,笑声中充满了魔性的魅力:“兵不厌诈。尚夫人,你看这罗刹女,如今在我怀中是何等温顺?哈哈哈哈!”
说着,他在激战中竟还故意一掌拍在傅君婥的臀际,激起一阵肉浪。傅君婥娇躯一颤,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习惯性的呻吟,这声音在肃杀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
“娘……”徐子陵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泪水模糊了双眼。
就在这时,宇文化及似乎感应到了这两个“漏网之鱼”。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忽然在傅君婥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然后解开了她的一处哑穴。
傅君婥浑身一震,原本空洞的眼中闪过一丝回光返照般的清明与极度的惊恐。她转过头,看向缩在角落里的双龙。
那一刻,双龙以为她会喊“救我”。
但她喊出的却是:“滚!快滚!不要看我!滚啊!”
那是怎样绝望的声音啊,带着对自己此刻肮脏模样的极度羞愤,带着不想让最亲近的人看到自己堕落姿态的最后尊严。
紧接着,宇文化及眼神一冷,抓着傅君婥的手腕,强行催动她体内残存的真气,竟是把她当成一件人形兵器,狠狠掷向尚美芳的剑锋!
“不要!”
尚美芳大惊收招,但这瞬间的破绽被宇文化及精准捕捉。
“冰玄劲!”
宇文化及一拳轰出,不是打向尚美芳,而是隔空轰向了——寇仲和徐子陵!
他没想杀他们,他要像拍苍蝇一样把他们拍进江里。因为他突然觉得,让这两个小子活着,带着对今日这一幕的记忆活着,或许比杀了他们更有趣。这是一种“魔种”的播撒。
“砰!”
两人如断线风筝般飞出船舷,重重砸入冰冷的江水中。
在身体被江水吞没的最后一刻,徐子陵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了此生最让他心碎、也最让他恐惧的一幕:
傅君婥软倒在宇文化及脚边,似乎是为了换取他们的一线生机,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双手抱住了宇文化及的腿,像一条祈求主人开恩的母狗一样,将那颗曾经高傲的头颅,埋进了那个男人的胯下。
“咕噜……”
江水灌入喉咙,黑暗吞噬了视界。
……
不知过了多久。
当寇仲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充满腥臭味的烂泥滩上。
并没有什么奇遇,也没有神功大成。有的只是全身骨头散架般的剧痛,以及心中那个巨大的、黑色的空洞。
徐子陵躺在他不远处,双目无神地望着阴沉的天空,像个死人。
“陵少……”寇仲的声音沙哑得像两块粗糙的石头摩擦,“我们……还活着。”
徐子陵没有动,眼角滑下一行清泪:“仲少,我们是懦夫。我们看着娘被……我们却逃了。”
“不!”寇仲猛地坐起来,眼中燃烧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心悸的火焰。那不再是以前那个想做大将军的少年的眼神,而是一头受伤孤狼的凶光。
他抓起一把泥沙,狠狠攥在手里,指甲刺破掌心,鲜血混合着泥沙滴落。
“我们不是逃。我们是出来……找刀。”
寇仲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崩出来的诅咒:“我要练武,我要爬上去,我要做人上人!我要让宇文化及,让这天下的伪君子,让所有高高在上的人,都尝尝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
“不仅是为了救娘……”寇仲的声音变得阴冷无比,“我要把这世上所有像宇文化及那样的人,还有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统统踩碎!”
徐子陵缓缓转过头,看着寇仲。他发现自己那位好兄弟变了,变得陌生而可怕。但他自己的心中,何尝不是正在滋生着同样的黑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粗鲁的喝骂声。
“快点!把这批‘货’搬上去!这可是要在彭梁会卖个好价钱的!”
那是一群身穿灰色盐帮服饰的汉子,正押解着一群衣衫褴褛、神情麻木的女子走过江滩。而在队伍的最后,一个虽然满脸污垢、却依稀能看出清秀轮廓的女子,正踉跄着被皮鞭抽打着前行。
那是素素。
在原著中,她是翟让的义女,双龙的“素素姐”,虽然命运多舛但至少有过温情。
但在这里,在这个黑暗的世界线里。她此刻只是海沙帮和贩卖人口的“巴陵帮”交易的一件低级货物。
寇仲和徐子陵对视一眼。
若是以前,他们会冲上去行侠仗义。
但现在,寇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没有同情,只有一种冷酷的计算。
“陵少,那是海沙帮的人。想不想……混进去?”寇仲低声说道,“我们要变强,就需要资源,需要跳板。哪怕是做狗,也要做会咬人的狗。”
他们缓缓站起身,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向了那群凶神恶煞的盐贩子。


第四章 盐枭红粉
海沙帮,贩私盐起家,手段黑狠,帮众遍布沿海。而在这种乱世,女人往往比私盐更好卖,尤其是像素素这样姿色上乘、又稍通文墨的女子,在巴陵帮那种专门经营皮肉生意的大鳄眼中,简直就是待宰的肥羊。
寇仲拖着沉重的步子,每走一步,脚底的沙砾都像是要磨穿他的皮肉。但他的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那是饿狼盯着腐肉的眼神。
“什么人!”
一声暴喝,两把明晃晃的钢刀架在了双龙的脖子上。持刀的是两个满脸横肉的海沙帮帮众,眼神凶煞。
徐子陵本能地想要运起那点微末的真气反抗,却被寇仲一只手死死按住肩膀。寇仲脸上瞬间堆起一种市井小民特有的、卑微而讨好的笑容,这种笑容他以前常挂在脸上,但从未像今天这样,笑得如此僵硬,如此令人心寒。
“两位大爷,小的们是逃难的,懂点水性,想求口饭吃。”寇仲点头哈腰,甚至故意让膝盖发软,做出一副被吓破胆的样子。
“逃难的?我看是哪里来的野狗吧!”领头的一个刀疤脸大汉走过来,一脚踹在寇仲胸口。
砰!
寇仲被踹翻在地,吃了一嘴腥臭的泥沙,但他连滚带爬地立刻又跪好了,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贱笑:“大爷脚力好!小的就是野狗,只要给根骨头,咱这条命就是大爷的!”
刀疤脸一愣,似乎没见过这么没骨气的年轻人,正要再羞辱几句,忽然队伍后面传来一阵女子的惊呼和布帛撕裂的声音。
“放开我!你们这些强盗!放开!”
是素素。
她因为走得慢了些,被一个帮众扯住了头发,那粗糙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探入她怀中,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用力一扯。
“嘶啦——”
脆弱的粗布衣衫哪里经得起这般摧残,瞬间裂开,露出了大片白得刺眼的肌肤,以及那件虽然已经洗得发灰、却依然紧紧包裹着她饱满曲线的肚兜。素素虽是侍婢出身,但也是翟让义女,何曾受过这等当众受辱的待遇?她羞愤欲死,拼命用双手护住胸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臭娘们,还敢躲?”那帮众狞笑着,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素素被打得嘴角溢血,整个人摔倒在泥泞中,那狼狈的模样反而激起了周围一群盐贩子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那种笑声,充满了对弱者的蔑视和最原始的兽欲。
刀疤脸看都不看素素一眼,只是盯着眼前这两个跪在地上的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想吃海沙帮的饭?行啊。不过咱们帮不养废物,也不养心慈手软的娘娘腔。”
他指了指地上瑟瑟发抖的素素,从腰间拔出一把带着铁锈的匕首,丢在寇仲面前。
“这女人是个烈性子,刚才咬伤了老子好几个兄弟。你去,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以后该怎么伺候男人。”刀疤脸的声音冷得像冰,“做得到,就赏你们一口饭吃。做不到……我就把你们两个剁碎了喂鱼。”
寇仲看着那把匕首,又看了看倒在泥水中、正用那种绝望中带着一丝希冀的目光看着他的素素。
素素认出了他们。虽然他们满脸泥污,但那双眼睛她记得。她在心里呐喊:救我!小仲,小陵!
徐子陵浑身僵硬,拳头在袖子里捏得咯吱作响,指甲已经深深嵌入肉里。他的呼吸急促,眼中闪烁着痛苦的挣扎。
但寇仲动了。
他没有去捡匕首,而是膝行两步,捡起了那把刀。
然后,他站了起来。
他背对着徐子陵,没人能看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狰狞扭曲,仿佛厉鬼附体。为了活下去,为了复仇,为了不再像那天在船上一样无能为力……他必须把良心这东西,从胸膛里生生剜出去。
“怎么?舍不得?”刀疤脸冷笑。
“大爷说笑了。”寇仲的声音突然变得很稳,稳得让人害怕,透着一股滑腻的邪气,“小的只是觉得,动刀子太浪费了。这等上好的‘货色’,若是弄花了脸或者身上留了疤,到了彭梁会那种销金窟,价钱可就大打折扣了。”
刀疤脸一愣,似乎没想到这看起来像野狗一样的小子还能说出这番“生意经”。
寇仲几步走到素素面前。
素素看着他,眼中的希冀慢慢凝固,变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恐惧。
“小仲,你……”
“闭嘴,贱婢。”
寇仲冰冷地吐出这四个字,随后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素素散乱的头发,强迫她仰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大爷们留你一条命,是你的福分。”寇仲当着所有人的面,像是在检查牲口一样,粗鲁地捏住素素的下巴,左右端详,甚至故意将手指伸进她口中,拨弄着她的牙齿,像是相马一般查看着。那手指带着泥沙和铁锈味,毫不留情地搅动着素素的口腔,令她干呕不止,却又不敢挣扎,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大爷你看,这牙口齐整,舌头软嫩。”寇仲转过头,对着刀疤脸谄笑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反而顺势向下滑落,在那片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雪腻肌肤上用力揉捏了一把,留下几个刺眼的泥手印。
“要是动刀子伤了这身皮肉,那真是暴殄天物。对付这种烈性子的贱婢,我有的是法子让她服帖。”
素素浑身颤抖如同筛糠,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满眼的绝望与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她曾经想要真心相待的弟弟,此刻竟变成了把她推向深渊的恶鬼。
“小……仲……”她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碎得不成样子。
“啪!”
寇仲反手又是一巴掌,打断了她的话,眼神阴鸷得可怕:“谁准你说话了?在这里,你只是货物。要有货物的自觉。”
他猛地揪住素素仅剩的遮羞布——那件单薄的肚兜系带,在素素惊恐欲绝的目光中,并没有直接扯下来,而是慢慢地、一点点地向下拉扯。这种缓慢的折磨,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崩溃。
“不想挨刀子,不想被扔进江里喂鱼,就自己展示给大爷们看。”寇仲凑到她耳边,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把腰挺起来,把你身上最值钱的地方露出来。求大爷们收下你,否则……我现在就划烂你的脸。”
素素看着寇仲那双冰冷且疯狂的眼睛,她终于明白,曾经那个虽然油嘴滑舌但心地善良的寇仲已经死了。死在那艘五牙大舰上,死在那个绝望的雨夜。
为了活下去,她别无选择。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一群盐枭肆无忌惮的淫笑声中,素素闭上了眼睛,两行血泪滑落。她颤抖着,缓缓挺起了胸膛,那是她作为清白女子最后的尊严,此刻却成了取悦恶徒的资本。
“求……求大爷……赏饭……”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呕出来的血。
“哈哈哈哈!好!好小子!有点手段!”刀疤脸大笑起来,走上前一把推开寇仲,粗暴地捏了一把素素那因屈辱而充血泛红的羞处,“这调教的本事不错。这女人归你了,把她看好了,到了彭梁会,若是卖不出好价钱,老子唯你是问!”
寇仲被推得一个趔趄,但他立刻稳住身形,点头哈腰:“多谢大爷!多谢大爷赏识!”
他转过身,一把将瘫软如泥的素素像提死狗一样提了起来,粗鲁地抗在肩上。素素已经不再挣扎,她像是个破碎的布娃娃,任由寇仲那双脏手扣在她的臀肉上,随着步伐一颠一簸。她的心,在这这一刻彻底死了。
徐子陵一直站在旁边,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低垂着头,双手藏在袖中,指甲已经把掌心刺得血肉模糊。他不敢看素素,更不敢看寇仲。
他知道,为了这一口饭,为了这一条活路,他们不仅出卖了素素,更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所谓的《长生诀》,所谓的双龙,从今往后,不再是真龙,而是两条在淤泥中打滚、靠着吞噬血肉才能生存的毒蛇。
海沙帮的队伍继续前行,夕阳如血,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扭曲得如同地狱爬出的魍魉。
而在这队伍中,一个新的计划已经在寇仲那颗逐渐黑化的心中成型。海沙帮只是个跳板,他要利用这里的资源,利用素素的美色,甚至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去接近那个掌握着更大权力的女人——海沙帮真正的幕后掌控者,韩罗刹。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美色是武器,残忍是通行证。而他们,刚刚拿到了入场券。

卷二:魔乱江淮
第五章 罗刹之宴
彭梁会,江淮之地最大的销金窟,也是罪恶与欲望的集散地。这里灯火通明,酒池肉林,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血腥混合的甜腻气息。
寇仲和徐子陵混入海沙帮已有半月。这半个月来,他们凭着寇仲的八面玲珑和徐子陵那股子阴狠劲儿,再加上对素素毫无底线的“管理”,竟然真的在帮里混了个小头目的位置。
素素被关在后院的“驯花房”里。那里是专门用来调教刚抓来的良家女子的地方。寇仲没有让她去接客——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奇货可居”。他在等一个大买家,一个能让他一步登天的机会。
今晚,海沙帮帮主韩盖天将在彭梁会宴请贵客。而这位贵客,正是来自瓦岗寨的“俏军师”沈落雁。
原著中,沈落雁智计无双,双龙与她斗智斗勇,互有胜负。但在这里,寇仲不再想什么公平竞争。
他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远处高台上那个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美人,眼中闪烁着淫邪与贪婪的光芒。
“陵少,那是沈落雁。”寇仲舔了舔嘴唇,低声道,“听说她不仅脑子好使,而且……还是个雏儿。若是能把这样的女人拉下神坛,你说,瓦岗寨李密会不会气得吐血?”
徐子陵面无表情,但他周身的气机变得更加阴冷。修炼《长生诀》让他对精神层面的感知异常敏锐,他能感觉到沈落雁身上那股骄傲的、不容侵犯的气场。那种气场,让他想起了傅君婥。
“你要怎么做?”徐子陵冷冷问道。
“韩盖天那个蠢货想讨好沈落雁,准备了一份‘大礼’。”寇仲指了指后院的方向,“就是我们带来的那些‘货’。他想用素素姐她们来展示海沙帮的财力。”
“但是……”寇仲阴测测地笑了,“如果在酒里加点料,再让素素姐配合演一出戏……这宴会,可就变成‘无遮大会’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那是他从一个西域游商手里弄来的“极乐曼陀罗”。这药比宇文化及用的更霸道,一旦发作,哪怕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只知索取的荡妇。
“沈落雁想收编海沙帮?我就让她变成海沙帮所有兄弟的……公用军师。”
寇仲的计划毒辣至极。他不仅要毁了沈落雁,还要借此控制韩盖天,甚至吞并海沙帮。
夜宴开始。
丝竹声起,舞女入场。素素作为压轴的“舞姬”,被强行换上了一身几乎不能蔽体的舞衣。那是以金丝编织的网状长裙,里面却空无一物,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她低着头,神情木然,如同行尸走肉。但在寇仲冰冷的目光逼视下,她不得不强颜欢笑,在那群虎狼般的男人面前扭动着腰肢。
高台之上,沈落雁眉头微皱。她虽是乱世儿女,但这般露骨的淫靡场面,仍让她感到不适。
“韩帮主,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沈落雁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悦。
“哈哈,沈军师莫怪,这些都是刚调教好的雏儿,特意献给军师解闷的。”韩盖天是个粗人,根本不懂察言观色,反而举杯劝酒,“来,这杯酒乃是百年陈酿,请军师满饮!”
寇仲站在韩盖天身后,作为执壶的侍从,他早已在酒中动了手脚。此刻,他正低眉顺眼地看着那杯毒酒,被那只修长白皙的玉手端起。
沈落雁虽然机警,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个看似粗豪的帮派宴会上,竟有两个身怀《长生诀》奇功、心机深沉如海的少年,正在算计她的贞操与灵魂。
她轻抿了一口。
寇仲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狞笑。
这就够了。

第六章 军师折腰
酒液入喉,起初并无异样,只是一股暖流缓缓散入四肢百骸。
沈落雁放下酒杯,凤目微眯,正欲开口谈论瓦岗寨收编海沙帮的条件,忽然,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毫无征兆地在丹田深处炸开。那不是毒药发作时的绞痛,而是一股酥麻到令人脚软的电流,顺着经脉疯狂上窜,瞬间击穿了她苦修多年的道家真气防线。
“嗯……”
沈落雁娇躯微颤,不得不中断了话头,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死死扣住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不对!这酒有问题!
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刻默运玄功试图逼出毒素。然而,这“极乐曼陀罗”并非凡毒,它更像是有灵性的活物,遇到真气非但不退,反而像是干柴遇烈火,燃烧得更加猛烈。她越是运功压制,那股从骨髓深处渗出的空虚与燥热就越发清晰,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理智。
“沈军师?可是酒菜不合胃口?”
寇仲那张带着虚伪恭敬的脸凑了上来,手中执壶,似乎想要再斟一杯。
沈落雁猛地抬头,那双平日里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美眸此刻已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但她依然凭借惊人的意志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厉声喝道:“滚开……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这一声厉喝本该威严十足,但此刻从她那张殷红如血的樱唇中吐出,却变得软糯甜腻,尾音甚至带上了一丝令人想入非非的颤抖,听在周围那些帮众耳中,竟像是在撒娇调情。
“军师真会开玩笑。”寇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借着斟酒的姿势,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搭上了沈落雁的香肩,“小的只是看军师面色潮红,怕是这厅内闷热,想帮军师……宽衣解带,透透气。”
话音未落,寇仲掌心猛地吞吐出一股至阴至寒的螺旋真气。
这正是《长生诀》的异变魔功。
寒气入体,本该是解热,但对于身中媚毒的沈落雁来说,这种骤然的冷热交替,瞬间摧毁了她苦苦支撑的意志防线。
“啊!”
沈落雁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高亢而凄厉的娇吟。她只觉得那只按在肩膀上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按压都让她浑身酸软,原本坚不可摧的真气溃不成军。
“噗通。”
这位名震天下的“俏军师”,竟当着满堂宾客的面,从椅子上软软滑落,瘫倒在寇仲脚边。
大厅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
韩盖天先是一愣,随即看着地上那个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双手无意识地撕扯着自己领口的绝色美人,眼中的淫光瞬间大盛:“哈哈!好!好酒!看来沈军师是想通了,要在本帮主的宴席上助助兴!”
周围的海沙帮众们发出野兽般的哄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对这位高傲女强人即将堕落的期待。
“不……不要……”
沈落雁在地上艰难地蠕动着,理智告诉她必须逃,必须立刻离开这个魔窟。但她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她。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口干舌燥,急需什么东西来填补那可怕的空虚。
她试图爬起来,但双腿软得像面条。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一双锦靴停在了自己面前。
是徐子陵。
比起寇仲的邪气外露,徐子陵此刻冷得像一块冰。他站在沈落雁唯一的退路上,双手负后,强大的精神力(灵觉)完全锁死了沈落雁周围的空间,断绝了她任何求救或突围的可能。
“沈军师,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徐子陵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他缓缓蹲下身,看着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瓦岗寨重臣,此刻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地上扭动。
“徐……子陵……”沈落雁认出了他,眼中的绝望更甚。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不起眼的小混混,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更是彻头彻尾的魔鬼。
“帮帮我……求你……”她伸出手,抓住了徐子陵的裤脚,指甲几乎刺进肉里。这是她最后的求救,也是她尊严彻底崩塌的开始。
徐子陵看着那只抓着自己裤脚的玉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快意交织的复杂神色。
“想让我帮你?”徐子陵冷冷道,“那就证明你的价值。”
他并没有扶起她,反而抬起脚,踩在了那只玉手上,轻轻碾压。
“唔!”沈落雁痛呼一声,但随即这疼痛被体内更猛烈的快感淹没。药效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大脑,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种粗暴的对待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渴望。
这时候,台上的素素似乎是接到了寇仲的某种暗示。
她停下了舞步,神情麻木地走下高台,来到沈落雁身边。她看着这个比自己高贵百倍的女人,心中竟然升起一种扭曲的同理心——既然大家都逃不掉,那就一起在地狱里沉沦吧。
素素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开始替沈落雁解开那身象征着军师威严的戎装甲胄。
“不要……别碰我……”沈落雁无力地推拒着,但她的动作软弱无力,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
“沈姐姐,没用的。”素素的声音干涩嘶哑,“顺从吧,顺从了……就不痛了。”
随着甲胄落地,只剩下一袭白色内衬的沈落雁彻底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汗水浸透了衣衫,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曲线。她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修长的双腿互相摩擦,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痒意。
寇仲大笑一声,一脚踢翻了桌子,酒水泼洒了一地,淋在沈落雁身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更加诱人。
“韩帮主,兄弟们!”寇仲高举双手,像是一个主持邪恶仪式的祭司,“今日,咱们就来尝尝这瓦岗寨第一美人的滋味!看看这平日里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嘴,到了床上是不是也这么硬!”
“吼!”
人群彻底沸腾了。无数双贪婪的眼睛充血赤红,无数只肮脏的大手伸向了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俏军师”。
沈落雁闭上了眼睛,绝望的泪水混着酒水流淌。她的精神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完了。一切都完了。
李密的大业,瓦岗的未来,还有她沈落雁的骄傲,都在今夜,在这群盐枭的淫笑声中,在寇仲和徐子陵冷漠的注视下,化为了泡影。
当第一只粗糙的大手撕开她的衣领时,沈落雁终于不再反抗。她张大嘴巴,发出一声不像人类的、充满了绝望与堕落快感的尖叫。
第七章 绝智沉沦
“慢着。”
就在第一只脏手即将触碰到沈落雁那凝脂般肌肤的瞬间,寇仲懒洋洋的声音响彻大厅。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阴寒威压,竟让那些精虫上脑的海沙帮众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韩盖天喘着粗气,不满地看向寇仲:“寇兄弟,你这是何意?大家伙儿裤子都脱了,莫非你想独吞?”
“帮主误会了。”寇仲跨过满地的狼藉,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一般,走到蜷缩成一团的沈落雁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仍在试图用破碎的理智抵抗药力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但这可不是普通的窯姐儿,这可是大名鼎鼎的‘俏军师’。若是像野狗抢食一样一拥而上,岂不是太不给瓦岗李密面子了?”
寇仲蹲下身,一把揪住沈落雁散乱的长发,迫使她扬起那张已经被情欲烧得绯红、却又满布痛苦冷汗的脸庞。
“沈军师,看着我。”
沈落雁艰难地睁开眼,视线虽然模糊,但她依然能看清眼前这张年轻却邪恶的脸。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彻底失控,随着那一波波如潮水般的快感冲击,她的理智正在飞速瓦解。
“杀……杀了我……”她颤抖着双唇,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呐,却带着最后的倔强。
“杀你?多无趣啊。”寇仲轻笑,手指缓缓划过她修长的脖颈,停在那急剧跳动的脉搏上,“你听,你的身体在求我。它说它很空虚,它说它想要。”
“既然沈军师平日里最擅长排兵布阵,那今日,咱们就来个‘阵前点兵’如何?”
寇仲站起身,对着周围那一圈早已饥渴难耐的帮众挥了挥手:“兄弟们,咱们的军师还没做好准备呢。在入洞房前,是不是得先验验货?看看这名满天下的美人,到底哪里比别人金贵?”
“好!验货!验货!”周围爆发出雷鸣般的淫笑与喝彩。
寇仲眼神一厉,看向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素素:“还愣着干什么?你是前辈,教教沈军师,怎么把这‘货’验得让大家满意。”
素素浑身一震,眼中闪过极度的悲凉。但在寇仲那如刀锋般的目光注视下,她不敢违抗。她太清楚反抗的下场了。
素素膝行至沈落雁身旁,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沈落雁那最后蔽体的亵裤边缘。
“不要……素素……你不能……”沈落雁惊恐地摇头,她认出了这个曾经被她视为蝼蚁的侍女。此刻,这种身份的倒置让她感到一种比死还要难受的羞耻。
“沈姐姐,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素素哭着,手下却猛地一用力。
“嘶啦——”
这最后一道防线,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为碎片。
大厅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随后爆发出更加疯狂的吸气声和吞咽声。
沈落雁本能地想要蜷起双腿遮挡,但徐子陵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两指疾点,精准地封住了她双腿的“环跳穴”。
“啊!”
沈落雁惊呼一声,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大大张开,以一种极其羞耻、极其不堪的“M”字型姿态,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数百双贪婪的眼睛面前。
这不仅仅是裸露,这是一种仪式性的献祭。
“啧啧啧,果然是极品。”寇仲像个挑剔的买家,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长的马鞭。他用鞭梢轻轻挑起沈落雁的下巴,然后顺着她的锁骨、双乳、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
那冰凉粗糙的鞭梢划过敏感至极的肌肤,带起一连串战栗的鸡皮疙瘩。
沈落雁死死咬着嘴唇,鲜血长流,试图用疼痛来抵御那灭顶的快感。但那药力实在太霸道,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干柴上扔下火星。
“唔……嗯……”
哪怕她拼命压抑,一声甜腻入骨的呻吟还是从鼻腔里哼了出来。这声音一出,她眼角最后那滴清泪终于滑落——那是她作为“人”的最后尊严。
“听到了吗?兄弟们。”寇仲大笑道,“军师说她很舒服!”
他猛地挥动马鞭。
“啪!”
鞭梢狠狠抽打在沈落雁那雪白浑圆的臀肉上,瞬间留下一道红肿的棱子。
“啊——!”沈落雁仰起头,发出一声惨叫。但这惨叫声中,竟然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颤抖的欢愉。
在极致的羞耻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她的痛觉正在转化为快感。
“看来沈军师很喜欢这种调调。”寇仲眼神阴冷,再次举起鞭子,“素素,给她倒酒。既然上面不肯喝,那就用下面喝!我看这‘酒入愁肠’,能不能浇灭军师这满身的欲火!”
素素颤抖着捧起一坛烈酒,在沈落雁惊恐欲绝的目光中,对准了她那门户大开的私密之处。
“不……不要……寇仲!你不得好死!我是沈落雁!我是……啊!!”
冰冷的酒液倾泻而下,那种强烈的刺激感瞬间冲垮了沈落雁所有的防线。
她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眸终于彻底涣散,失去了焦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的、原始的、只剩下欲望的浑浊。
她的双手不再试图遮挡,而是无意识地抓挠着地面,身躯在酒液的冲刷下剧烈痉挛,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咒骂,而是断断续续的、毫无意义的求欢声。
“求……给我……我要……”
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俏军师死了。
现在趴在地上,浑身酒气与体液混合,向着一群最低贱的盐枭摇尾乞怜的,只是一具名为“沈落雁”的极品肉便器。
寇仲看着这一幕,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徐子陵,两人交换了一个极其黑暗的眼神。
时机到了。
这朵高傲的花已经被踩进了烂泥里,揉碎了花瓣,流出了汁液。现在,是享受这场盛宴的时候了。
“韩帮主,”寇仲退后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挂着恶魔般的微笑,“这第一口汤,自然该由您来喝。”
韩盖天早已忍耐到了极限,他咆哮一声,如同发情的公牛般扑了上去,重重地压在了那具曾经让他仰视的娇躯之上。
“轰!”
随着这一声肉体撞击的闷响,整个大厅彻底沦为了人间地狱。
而在大厅的阴影处,寇仲和徐子陵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手紧紧握着刀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第六章  蛇蝎反噬
韩盖天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公牛,带着满身酒气和腥臭,重重地压向地上那具看似已经彻底崩溃的雪白娇躯。
“美人……你是老子的了!”
就在那粗糙的大手即将触碰到沈落雁最私密处的瞬间,就在寇仲嘴角那一抹得意的狞笑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的时候。
变生肘腋。
原本眼神涣散、口中只会发出无意义求欢呻吟的沈落雁,那双蒙着水雾的眸子深处,忽然闪过一道比冰雪还要寒冷、比毒蛇还要怨毒的精光。
那不是屈服的光芒,那是隐藏在极度忍耐之下的必杀一击。
“噗!”
一声极其轻微,却在喧闹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的闷响。
韩盖天的动作僵住了。他那一脸的淫笑凝固在脸上,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沈落雁依旧保持着那屈辱的“M”字型姿势,依旧衣不蔽体,浑身依旧泛着情欲的潮红。但她的右手,那只刚才还在无力抓挠地面的右手,此刻却稳如磐石,手里紧紧攥着一只不知从何处拔出的金簪。
金簪的一半,已经没入了韩盖天的喉结,直透后脑。
“呃……咯……”
韩盖天喉咙里发出风箱般的漏气声,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沈落雁那雪白的胸脯和面庞。
“真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
沈落雁的声音虽然沙哑颤抖,带着浓重的喘息,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狠戾。
她猛地一脚踹在韩盖天的小腹上。这一脚虽然因为药物作用显得有些绵软,但足以将这具正在抽搐的尸体踹开。
“轰!”
尸体倒地。全场死寂。
沈落雁大口喘息着,她并没有立刻站起来——极乐曼陀罗的药力是真的,那种焚身蚀骨的空虚感也是真的。她刚才是在用舌尖死死抵住上颚的“天池穴”,用剧痛强行锁住最后一丝清明,就是在等这一刻。
她浑身颤抖,费力地撑起上半身,那一头如云秀发已被冷汗和鲜血浸透,贴在脸颊上。她那赤裸的身躯在灯火下显得如此狼狈,却又因为染上了鲜血,而显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异的罗刹之美。
“寇仲……徐子陵……”
沈落雁转过头,死死盯着阴影处的双龙。她的眼神里不再是刚才伪装的迷离,而是赤裸裸的杀意,以及一丝因为被逼入绝境而产生的疯狂。
“你们这对阴沟里的老鼠……这一局,算你们狠。”
话音未落,她忽然抬手,将几颗看似普通的珠花撒向人群。
“不好!是‘断肠烟’!”寇仲大惊失色,本能地拉着徐子陵飞退。
“蓬!蓬!蓬!”
珠花炸裂,化作滚滚粉红色的毒烟。
这毒烟并非致死,却是极其霸道的催情毒雾,且带有强烈的致幻效果。沈落雁对自己也够狠,她深知此刻若是用见血封喉的毒药,自己也没力气突围,唯有把场面彻底搞乱。
“啊!热!好热!”
“杀!那是我的女人!”
吸入毒烟的海沙帮众瞬间陷入了更深的疯狂,他们不再分得清敌我,也不再管谁是帮主谁是军师,只知道发泄体内那股要炸开的兽欲。
大厅瞬间变成了自相残杀和群交乱舞的炼狱。
而在这一片混乱中,沈落雁强提一口真气,踉跄着向后窗冲去。她每跑一步,双腿都在打颤,体内那股被压制的药力正在疯狂反扑,每一次摩擦都让她险些腿软倒地。
“不能倒下……绝不能倒下……”她在心里嘶吼,指甲掐进掌心,鲜血淋漓。
“想跑?”
就在她即将触碰到窗棂的瞬间,一道冷风袭来。
徐子陵。
他没有被毒烟迷惑,他的长生诀灵觉早已锁定了沈落雁。他面无表情地挡在了窗口,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凝重,以及一丝被猎物反咬一口的愤怒。
“沈军师,杀了人就想走,未免太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了。”
徐子陵一掌拍出,掌风阴柔,正是要把沈落雁逼回那充满毒烟和野兽的大厅。
沈落雁眼中闪过绝望,她现在强弩之末,哪里接得住徐子陵这蓄势待发的一掌?
但她没有退。她猛地一咬舌尖,喷出一口毒血,手中多了一把极短的匕首,竟是不管不顾,以命换命地刺向徐子陵的心口!
“要死……一起死!”
这一刻的沈落雁,不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智者,而是一头被逼疯的母豹子。
徐子陵眉头一皱,不得不撤掌回防,侧身避开那锋利的匕首。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间隙,沈落雁身子一软,并未借机逃脱,反而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直接撞进了徐子陵的怀里。
这不是投怀送抱。
徐子陵只觉怀中一热,紧接着一股奇异的香气钻入鼻孔——那是沈落雁身上的体香,混合着血腥味,以及那种特殊的媚毒气息。
“陵少!小心!”寇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噗!
沈落雁藏在左手的另一枚毒针,狠狠扎进了徐子陵的肩窝。虽然被护体真气挡了一下,没能刺入死穴,但也入肉三分。
“滚!”徐子陵闷哼一声,护体真气爆发,将沈落雁狠狠震飞。
砰!
沈落雁重重摔在一张铺着虎皮的软塌上,这一摔让她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彻底散了架。她大口吐血,手中的兵器脱手飞出。
她输了。
虽然杀了韩盖天,虽然伤了徐子陵,虽然制造了混乱,但在这绝对的力量和更加阴毒的算计面前,她还是没能逃出去。
此刻,大厅里的海沙帮众已经陷入了彻底的癫狂,互相撕咬。
寇仲缓缓从烟雾中走出,手里提着那是把还在滴血的井中月(注:此处设定他已提前拿到或用类似武器),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轻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阴沉。
他看了一眼捂着肩膀、脸色发青的徐子陵,又看向软塌上那个虽然赤身裸体、浑身浴血,却依然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们的女人。
“好。很好。”
寇仲舔了舔嘴角的血迹,走到了软塌前。
“沈落雁,我承认,我小看你了。”
他举起刀,刀锋指着沈落雁那剧烈起伏的胸口。
“刚才那一出,本来只是想玩玩。但现在……”寇仲眼中的欲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可怕的、征服者的冷酷,“你杀了韩盖天,海沙帮乱了。我得收拾这个烂摊子。而你,既然不愿意做大家的玩物,那就做我寇仲一个人的‘军师’吧。”
沈落雁惨笑一声,药力终于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的视野开始发黑,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那股燥热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眼前这个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
“杀……杀了我……”她最后的意识还在求死。
“想死?没那么容易。”寇仲收起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虎皮上,“你伤了陵少,这笔账,我们得慢慢算。我要把你的傲骨一寸寸敲碎,把你肚子里的坏水一点点挤干净,直到你跪在地上,求着我用我的‘长生诀’来救你。”
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运功逼毒的徐子陵。
“陵少,封住她的穴道,带走。这里交给那群疯狗自相残杀。今晚,我们要换个地方,好好给这位俏军师上一课——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落雁眼中的光芒终于彻底熄灭,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她知道,因为刚才的反抗,等待她的将是比之前更残酷百倍的深渊。
这才是真正的长夜。没有救赎,只有无尽的挣扎与沉沦。

第八章 兵法入肉
彭梁会的后院,有一处名为“听涛阁”的幽静所在。与前厅那炼狱般的喧嚣相比,这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只有远处江水拍岸的节奏声,像极了某种即将断绝的心跳。
屋内烛火昏黄。
徐子陵盘膝坐在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寇仲正双掌抵在他背心,将浑厚而诡异的长生诀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助他逼出肩窝那枚毒针留下的余毒。
“嗤——”
随着一道黑血激射而出,钉入床柱,徐子陵缓缓睁开眼。那双原本清澈通透的眸子,如今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透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没事了?”寇仲收功,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沈军师这手‘回马枪’确实厉害,差点就让咱们兄弟阴沟里翻船。”
徐子陵没说话,只是冷冷地转过头,看向房间中央。
那里,摆放着一张特制的刑架——原本是韩盖天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女奴的。
沈落雁就被缚在上面。
她那具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娇躯,呈“大”字型被粗糙的牛皮绳勒紧。手腕和脚踝被高高吊起,整个人悬空,只有脚尖勉强能点到地面。这种姿势,不仅让她无法借力,更将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每一处隐私,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两个恶魔的视线里。
药效还在持续。
虽然被徐子陵封住了几处大穴,暂时压制了那种发疯般的求欢冲动,但体内的燥热和空虚却如同文火炖肉,一点点煎熬着她的神经。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流下,滑过锁骨,汇聚在胸前那两点傲人的殷红之上,然后滴落在地。
“啪嗒。”
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汗水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
寇仲从旁边的一张紫檀木桌上拿起一条湿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血迹,然后走到刑架前,像欣赏一件刚修复好的瓷器般打量着沈落雁。
“沈军师,现在清醒点了吗?”
沈落雁费力地抬起头,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苍白得可怕,眼神中充满了疲惫、羞愤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想骂,但嗓子早已哑了;她想死,但连咬舌的力气都被封住了。
“你们……究竟想……怎样?”她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砂纸磨过。
“怎样?”寇仲轻笑一声,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团雪腻,毫不怜惜地用力一捏。
“啊!”沈落雁痛呼,身体剧烈颤抖。
“我是个粗人,不懂你们那些大道理。”寇仲凑到她耳边,语气轻佻却阴狠,“但我听说,沈军师最擅长的就是‘兵法’。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怎么今晚这一仗,输得这么惨?”
他不等沈落雁回答,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停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芳草地上。
“看来是沈军师的‘地利’没守住啊。”
“住手……唔……”沈落雁羞耻得想要昏死过去,但在长生诀那特殊的真气刺激下,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寇仲的手指就像是带着电流,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仲少,别玩坏了。”徐子陵冷冷的声音传来,“还要问出口供。”
“放心,我有分寸。”寇仲转过身,从桌上拿起一支蘸饱了墨汁的毛笔。
这支笔,原本是用来写字的。但在今晚,它将成为摧毁一位女军师尊严的刑具。
“沈军师,我们来玩个游戏。”
寇仲拿着毛笔,笔尖在沈落雁平坦光洁的小腹上轻轻画着圈,冰凉的墨汁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我要你说出瓦岗寨在江淮地区所有的暗桩名单,以及李密针对杜伏威的全部作战计划。”
“休想……”沈落雁咬牙切齿,“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好骨气。”寇仲赞叹道,随即眼神一寒,“但我不喜欢。”
他手中的毛笔突然向下一滑,笔尖毫无阻碍地刺入了那片最为私密的湿润之中。
“啊——!!”
沈落雁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种异物入侵的恐惧,加上毛笔毫毛摩擦敏感内壁的诡异触感,让她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在刑架上疯狂抽搐。
“这就受不了了?”寇仲握着笔杆,像是在搅拌墨池一样,在那紧致的甬道内缓缓搅动,“这叫‘直捣黄龙’,沈军师觉得这招兵法用得如何?”
“唔……杀了我……求求你……拿出来……”沈落雁泪流满面,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这只毛笔的搅动下一点点碎裂。那是她最为隐秘、最为羞耻的地方,此刻却被当成了砚台。
“说不说?”寇仲停下了动作,但笔还留在里面,甚至恶意地向深处顶了顶。
“不……不……”沈落雁还在坚持,这是她作为李密心腹最后的忠诚。
“陵少,看来常规手段不行啊。”寇仲回头看了一眼徐子陵,“得用点咱们的独门绝活。”
徐子陵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他伸出手指,点在了沈落雁的小腹气海穴上。
“螺旋劲,逆转。”
一股极其阴寒的真气瞬间注入沈落雁体内,但这股真气不是为了伤人,而是为了将刚才那“极乐曼陀罗”的药效,以一种爆发式的方式催化出来,并且全部集中在那只毛笔所在的部位!
“啊啊啊啊——!!!”
如果说之前的折磨是地狱,那现在就是炼狱的最底层。
沈落雁感觉到下体瞬间仿佛有一团岩浆炸开,那种极致的空虚和瘙痒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疼痛和羞耻。她本能地收缩肌肉,想要夹紧那只毛笔,想要通过摩擦来缓解那足以让人发疯的快感。
但这正是寇仲想要的。
“看哪,我们的俏军师,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在‘吞’这支笔呢。”寇仲松开手,任由那支毛笔随着沈落雁身体的抽搐而上下颤动,黑色的墨汁混着晶莹的体液流淌下来,在她的腿根处绘出一幅淫靡至极的图画。
“我说……我说……”
不到十个呼吸,沈落雁崩溃了。
那种生理上的极致折磨彻底击穿了她的心理防线。在这个瞬间,什么忠诚,什么大业,都不如立刻拔出这支笔、或者换成别的什么东西来得重要。
“这就对了。”寇仲重新握住笔杆,却没有拔出来,而是以此为支点,更加恶劣地研磨着,“第一个暗桩在哪?”
“在……在扬州……东关……刘记米铺……”沈落雁哭喊着,每说一个字,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很好。”寇仲满意地点头,另一只手蘸了蘸流下来的墨汁,开始在沈落雁那雪白的大腿上书写。
他写的不是诗词,而是她刚刚吐露的情报。
“刘……记……米……铺……”
冰冷的手指,耻辱的文字,烙印在她最娇嫩的肌肤上。
“继续。”徐子陵在一旁冷冷催促,同时加大了真气的输入。
“还有……还有彭城……醉仙楼……”
随着一个个机密情报的泄露,沈落雁的眼神彻底空洞了。她感觉自己不仅仅是在出卖李密,更是在将那个名为“沈落雁”的高傲灵魂,一片片撕碎,喂给了眼前的这两个恶魔。
半个时辰后。
沈落雁全身几乎写满了黑色的墨字。大腿、小腹、胸口……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瓦岗寨的机密,也记录着一代女军师的彻底堕落。
那支毛笔终于被拔了出来,但取而代之的,是寇仲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
“情报收录完毕。”寇仲解开了沈落雁的束缚,任由她像一摊烂泥一样滑落在地。
“现在,该验收成果了。”
寇仲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满是墨汁的地板上,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了她。
“唔!”
沈落雁没有反抗,也没有尖叫。她像是一具精美的玩偶,随着寇仲的撞击而摇摆。但在她那双涣散的眸子里,映照出的不再是那个充满希望的乱世,而是无尽的长夜。
角落里,素素一直跪在那里,看着这一切。她没有哭,甚至没有表情。她只是机械地走过来,拿起那条湿毛巾,准备等主人们完事后,去擦拭那些永远也擦不干净的污秽。
在这个夜晚,大唐双龙不仅得到了瓦岗寨的机密,更学会了如何用最残忍的方式,去驾驭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


第九章 贵女入局
彭梁会那一夜的血腥与疯狂,很快被新的秩序所掩盖。
韩盖天死了,海沙帮群龙无首。在寇仲和徐子陵的“引导”下,以及沈落雁以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姿态“配合”下,原本混乱的帮派迅速被这两个少年接管。寇仲对外自称“少帅”,徐子陵则被称为“影帅”。他们没有立刻公开沈落雁的身份,而是将她严密囚禁,在暗中为自己出谋划策,成为他们最为隐秘和致命的武器。
海沙帮在双龙的掌控下,变得比以往更加凶残、狡诈。长江中下游的盐运和漕帮势力,像毒瘤般迅速扩张。
扬州,这座隋炀帝昔日寻欢作乐的繁华之地,此刻却如同一个漩涡,吸引着天下各路英豪。李阀的势力已从关中渗透至此,试图掌控这一战略要地。
而李阀的代表,便是那位名动天下的二小姐,李秀宁。
她素有“女中豪杰”之称,不仅武功不弱,更兼具贵族的高雅与侠女的英气。她的到来,是为了探查隋炀帝留下的宝藏“杨公宝库”的线索,也是为了为李阀在扬州建立稳固的根据地。
寇仲在接管海沙帮后,第一时间便得到了这个情报。
“李秀宁……”寇仲坐在海沙帮总舵的龙头大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支从沈落雁那里缴获的金簪。簪头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精美异常。
“这女人,可比沈落雁难对付多了。”徐子陵从阴影中走出,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更加深邃。他肩上的毒伤早已痊愈,但那份被算计、被刺伤的耻辱,却如影随形。
“难对付才有趣。”寇仲轻笑,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沈落雁是只毒蛇,有弱点,能抓住。李秀宁是只白鹤,高洁、骄傲,甚至有点……天真。”
他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指尖轻点扬州城内一处不起眼的宅院:“李秀宁入住的,是李阀在扬州的秘密据点,外松内紧,高手云集。硬闯?那是找死。”
“我们得用她最引以为傲的‘侠义’,把她自己……请进咱们的陷阱。”
寇仲看向徐子陵,眼中邪气凛然:“陵少,你觉得,这扬州城里,什么人最能吸引一位‘女中豪杰’的目光?”
徐子陵沉吟片刻,吐出两个字:“英雄。”
“没错!”寇仲大笑,“但在这个乱世,所谓的英雄,不过是披着人皮的野兽。而我们,便是这扬州城里,最懂得如何伪装的野兽。”
计划很快制定。
寇仲和徐子陵决定暂时放下海沙帮帮主的身份,以两个身负重伤的“流浪义士”身份,刻意出现在李秀宁的活动范围。他们要利用李秀宁的善良和对“长生诀”的特殊感应,引她上钩。
而扮演“身负重伤”的角色,对他们来说并不难。在逼毒那晚,徐子陵身上的毒伤确实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只需稍稍牵引余毒,就能做出重伤濒死的状态。寇仲则直接以长生诀内力强行逆转气脉,造成外伤严重的假象。
几日后。
扬州城郊的一片竹林深处,一场精心布置的“劫匪围攻”戏码正在上演。
一群海沙帮众伪装成劫匪,将寇仲和徐子陵“重重围困”。寇仲身受数刀,鲜血淋漓,徐子陵则面色惨白,气息奄奄。两人背靠背,摆出一副绝境逢生的悲壮模样。
“陵少,想不到我寇仲今日竟要命丧于此!”寇仲“悲愤”地大吼,声音中带着不屈的斗志。
“死便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徐子陵“虚弱”回应,手中长剑挥舞,每次出招都带着鱼死网破的决绝。
他们的武功是真的,长生诀的精妙也是真的,因此即便只是演戏,也演得活灵活现,带着一种逼真的绝望。
远处的山坡上,一队人马疾驰而过。
正是李秀宁一行。
为首的李秀宁身披银甲,英姿飒爽。她胯下骏马,手持宝剑。忽然,她耳尖微动,捕捉到远处竹林深处传来的兵器交击声和惨呼。
“小姐,前方似有打斗。”身旁的侍卫提醒道。
“我去看看。”李秀宁没有丝毫犹豫,拨转马头,直奔竹林而去。
她天生侠义心肠,哪里忍心见死不救?更重要的是,她隐约感觉到那竹林深处,有一种让她感到奇异的、如同气机牵引般的力量在波动。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与她自身修炼的功法隐约呼应的气息。
(此乃《长生诀》与李秀宁未来所学“九玄真经”的隐晦呼应,在原著中便是他们产生奇妙缘分的伏笔。)
当李秀宁策马冲入竹林时,看到的就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浴血奋战,却已油尽灯枯的悲壮场景。劫匪们个个凶神恶煞,步步紧逼。
“住手!”
李秀宁一声娇喝,身形如离弦之箭般冲入战团,手中宝剑寒光一闪,瞬间便将几名劫匪逼退。
“一群鼠辈,欺负两个受伤的义士,算什么英雄?”李秀宁冷艳的脸上带着怒气,宝剑舞出一道道寒光,剑招凌厉而堂皇,充满了正道武学的气势。
那些劫匪显然受到了命令,见李秀宁冲来,并没有恋战,而是虚晃几招,便作鸟兽散,消失在竹林深处。
“两位壮士,你们没事吧?”李秀宁收剑而立,看着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寇仲和徐子陵,眼中充满了关切。
寇仲艰难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沾满血污、却依然难掩俊朗的脸庞。他看着眼前这位高贵而美丽的李阀二小姐,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崇敬”,以及隐藏至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算计。
“多谢……姑娘……搭救之恩……”寇仲咳出一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
“小兄弟,你伤势颇重,赶紧随我回府疗伤。”李秀宁见他们伤势沉重,毫不犹豫地吩咐随从,“快,将两位壮士抬上马车,速回据点!”
徐子陵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李秀宁,这个女人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纯洁而高贵。但她不会知道,她此刻所做的善举,正是将自己亲手送入一场精心编织的罗网。
双龙被抬上了李阀的马车。在马车颠簸中,他们看着那车窗外逐渐远去的扬州城,眼中没有任何感激,只有对未来猎物到手的快意。
这一次,他们不再是被动地被强者挟持。
这一次,他们是主动张开血盆大口,引诱那只高傲的白鹤,一步步,飞入他们精心布置的屠宰场。

第十章 引狼入室
李阀在扬州的据点,乃是一座名为“听雨轩”的雅致园林。这里看似清幽,实则步步杀机,暗哨密布。若非李秀宁亲自带路,外人恐怕连大门都摸不着便已横尸街头。
马车驶入内院,寇仲和徐子陵被小心翼翼地抬下。
“秀宁,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带了两个来路不明的乞丐回来?”
一个略显傲慢、身着锦衣的英俊男子大步走来,眉头紧锁,满脸嫌弃地看着浑身血污的双龙。正是李阀的准女婿,柴绍。
在原著里,柴绍虽然傲气,但也算是个正派人物。但在双龙此刻的眼中,他不过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蠢货,是这出戏里最好的配角。
“柴绍,不得无礼!”李秀宁柳眉倒竖,娇叱道,“这两位壮士是为了抗击劫匪才受的重伤,乃是真正的义士。我李阀以此为立身之本,岂能见死不救?”
寇仲趴在担架上,虚弱地咳嗽着,眼角余光瞥见柴绍那吃瘪的表情,心中冷笑:骂吧,你骂得越凶,这傻女人就越护着我们。等你发现你未过门的妻子被我们在你眼皮子底下玩弄时,不知你还会不会这么嚣张?
“义士?”柴绍冷哼一声,“我看是苦肉计吧。如今扬州鱼龙混杂,不得不防。”
“够了!”李秀宁不想再听,直接吩咐左右,“将两位壮士送入西厢客房,取我李阀最好的‘金创药’来。另外,我要亲自为他们运功疗伤,助其化开淤血。”
“你亲自?”柴绍大惊,“这怎么行?男女授受不亲……”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况且救人如救火。”李秀宁不再理会他,转身拂袖而去,留给柴绍一个决绝的背影。
西厢房内,檀香袅袅。
寇仲和徐子陵被安置在两张软榻上。侍女们清理完他们的伤口后便退下了,屋内只剩下李秀宁一人。
她脱去了外面的银甲,只穿一袭淡黄色的紧身武士服,更显身姿窈窕,英气逼人。她先走到寇仲身后,盘膝坐下,神色肃穆。
“这位壮士,你体内经脉郁结,似有淤血堵塞。我这就用家传真气为你疏通,过程可能会有些痛楚,你要忍着点。”
寇仲“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多谢……小姐……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李秀宁心中一软,伸出那双保养得极好、白皙修长的玉手,轻轻抵在寇仲宽厚的背脊上。
“嗡。”
一股精纯醇厚、带着贵族特有中正平和气息的真气,缓缓注入寇仲体内。
然而,就在这两股真气接触的瞬间,寇仲那垂下的眼帘中,闪过一丝极度贪婪与淫邪的精光。
来了。李阀的‘玄门正宗’真气。多好的养料啊。
寇仲并没有直接吞噬,而是悄然运转《长生诀》的螺旋劲。他将自身的阴寒真气伪装成一种极其顽固的“阴毒”,盘踞在自己的大椎穴附近,故意制造出一种“难以攻克”的假象。
“咦?”李秀宁秀眉微蹙。她感觉自己的真气如同泥牛入海,又像是撞上了一堵冰冷且滑腻的墙壁。
“怎么会这样?这伤势竟如此怪异?”
她生性好强,又是为了救人,当下不疑有他,娇叱一声,加大了真气的输出。她那原本平和的真气瞬间变得激荡起来,源源不断地冲入寇仲的经脉。
这正是寇仲等待的机会。
“引!”
他在心中默念。
就在李秀宁全力催动真气想要冲破阻碍的那一刻,寇仲那原本封闭的“阴毒”突然散开,化作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
这旋涡不是为了吸干她,而是为了——污染。
寇仲将自己在那晚吸收了素素的怨气、沈落雁的媚毒以及自身杀戮欲望所凝练出的一丝“魔种”,顺着这股真气连接的通道,反向逆流,悄无声息地送入了李秀宁的体内!
“唔!”
李秀宁娇躯猛地一颤。她只觉得掌心一热,紧接着一股奇异的酥麻感顺着手臂瞬间蔓延至半边身子。这种感觉并非疼痛,而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燥热。
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她的经脉里轻轻撩拨了一下。
“小姐……怎么了?”寇仲故作惊慌地回头,恰好看到李秀宁那张原本端庄的俏脸上,竟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乱了一拍。
“没……没什么。”李秀宁急忙收功,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香汗。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在那一瞬间,自己的心跳快得吓人,丹田深处竟莫名涌起一股难以启齿的空虚感。
那是“魔种”入体的征兆。这颗种子现在还很弱小,但它会潜伏在她那纯正的玄门真气中,随着她每一次运功,每一次情绪波动,慢慢生根发芽,直到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
“壮士好些了吗?”李秀宁不敢再看寇仲的眼睛,那种眼神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慌乱。
“好多了,感觉浑身都……热乎乎的。”寇仲意味深长地说道,特意加重了“热乎乎”三个字。
李秀宁没来由地脸上一烫,连忙站起身:“那……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那位徐壮士。”
她逃也似地走到徐子陵身边。
徐子陵依旧闭着眼,但他那敏锐的灵觉早已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知道寇仲做了什么,也知道这个高贵的女人已经半只脚踏进了地狱。
当李秀宁的手按在徐子陵背上时,迎接她的不再是螺旋劲的狂暴,而是一股如同深渊般死寂、冰冷的吸力。
如果说寇仲是火,徐子陵就是冰。
他利用长生诀的特性,在接触的一瞬间,悄然吸走了李秀宁体内的一缕“元阴”。
这缕元阴对于武者来说至关重要,一旦缺失,精神便容易恍惚,意志也会变得薄弱。
“嗯……”
李秀宁再次发出一声闷哼,这一次,她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脚下一软,竟直接扑倒在徐子陵的背上。
温香软玉满怀(虽然是背面),但徐子陵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在心中冷冷计算着这一局的得失。
“小姐!”门口的侍女听到动静,急忙冲进来。
李秀宁慌乱地撑起身子,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脸色红白交加:“我……我没事。只是耗损真气过度。”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心中那股奇异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明明是自己在救人,为什么感觉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侵犯了一样?
“你们好生照料,不可怠慢。”
李秀宁匆匆留下一句话,便快步走出了房间。她需要找个地方静一静,去平复体内那股莫名躁动的气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寇仲翻身坐起,脸上的虚弱一扫而空。
“陵少,感觉到了吗?”寇仲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野兽的光芒,“她的真气里,全是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臭架子。不过,味道确实不错。”
徐子陵睁开眼,目光穿透窗棂,看向李秀宁消失的方向:“魔种已下。接下来,只需要一点‘养料’,就能让这朵高岭之花,在泥潭里绽放。”
“养料?”寇仲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那是他刚从海沙帮库房里搜刮来的西域奇毒——“悲酥清风”的改良版,无色无味,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真气散乱,且对情欲毫无抵抗力。
“今晚,柴绍那小子肯定会来找麻烦。”寇仲阴测测地笑了,“正好,让咱们这位好心的李小姐,在她的未婚夫面前,上演一出‘好戏’。”
夜幕降临。
听雨轩内灯火阑珊。
李秀宁在自己的闺房中打坐,试图平复心境。但无论她如何默念清心咒,脑海中却总是挥之不去那两个“乞丐”的身影,尤其是寇仲回头时那充满侵略性的一眼,以及……那只仿佛在她经脉里游走的无形之手。
她并不知道,这仅仅是噩梦的序章。
而此时,在西厢房外,一道黑影正悄无声息地接近。
那是柴绍。他果然忍不下这口气,想要趁夜来探探这两个“乞丐”的底细,甚至……直接除掉这两个碍眼的家伙。
但他不知道,这正中下怀。
门内,寇仲和徐子陵早已换上了一副等待猎物上钩的表情。
“柴大公子,欢迎光临地狱。”寇仲无声地对着门外的影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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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豪门梦碎
夜色如墨,听雨轩的西厢房外,几只寒鸦惊起。
柴绍一身夜行衣,手持折扇(扇中藏着剧毒短剑),屏住呼吸潜伏在窗下。他听着屋内平稳的呼吸声,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身为李阀未来的女婿,他绝不允许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乞丐分走李秀宁哪怕一丝一毫的关注。
“怪只怪你们命不好,偏要招惹秀宁。”
柴绍心中冷哼,手中折扇轻挥,挑开了门闩。他的动作极轻,也是一流高手的身手。
然而,当他像一只狸猫般无声落地,准备给床上那两个“重伤”的废物来个痛快时,却惊恐地发现——床是空的。
“柴大公子,这么晚了不陪未婚妻,跑来我们兄弟房里,莫非是有断袖之癖?”
一个戏谑的声音在他身后突兀地响起。
柴绍浑身汗毛炸立,猛地转身,折扇横扫而出,扇骨中射出三枚毒针,直取身后那团黑影。
“叮!叮!叮!”
三声脆响。
那三枚足以穿金裂石的毒针,竟然被两根修长的手指轻描淡写地夹住了。
寇仲一身单衣,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那三枚蓝汪汪的毒针,脸上挂着那种让柴绍恨入骨髓的邪笑。而徐子陵则如同鬼魅般站在柴绍的另一侧,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你……你们没受伤?!”柴绍大惊失色,若是此刻他还看不出这两个人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那他就是真傻子了。
“受了啊,心伤。”寇仲捂着胸口,故作夸张地叹气,“被柴大公子的杀意伤透了心。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找死!”柴绍怒吼一声,正要提气高呼引来护卫。
但他快,徐子陵更快。
“嘘。”
徐子陵的身影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残影,瞬间欺近。柴绍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便感到喉咙上一凉。一只冰冷的手已经扼住了他的咽喉,将那即将出口的呼救声硬生生掐回了肚子里。
紧接着,一股极寒的真气蛮横地冲入他的经脉,瞬间封死了他的气海。
“唔……”柴绍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两个刚才还是一副快死模样的“乞丐”,此刻却如同两尊魔神般俯视着他。
“仲少,这小子太吵了。”徐子陵冷冷道。
“那就让他安静点,顺便……当个观众。”
寇仲走过来,并没有杀柴绍,而是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强行塞进柴绍嘴里,在他胸口猛拍一掌,逼他吞下。
“这是‘锁魂丹’,吃了它,你全身上下除了眼皮和那话儿,哪都动不了。而且……听觉和触觉会放大十倍。”
寇仲邪恶地拍了拍柴绍僵硬的脸颊,将他像摆弄木偶一样,摆成了一个跪在床前的姿势,脸正对着门口。
“接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寇仲走到屋内的香炉前,将那瓶改良版的“悲酥清风”倒了进去。无色无味的烟气袅袅升起,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香气很淡,闻起来像是某种安神的高级檀香,但其中蕴含的药力,却是专门针对内家高手的真气散。
“咚、咚、咚。”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寇壮士?徐壮士?我方才似乎听到这边有动静,可是伤势反复了?”
是李秀宁。
她终究是放心不下,或者说,是被体内那颗躁动的“魔种”牵引着,鬼使神差地在这个深夜再次来到了这里。
“秀……宁……快……走……”柴绍在心里疯狂呐喊,但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扇雕花木门,被一只白皙的手推开。
“吱呀——”
李秀宁推门而入。她只披了一件单薄的披风,里面是丝绸睡裙,长发披散,手中提着一盏宫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屋内诡异的一幕。
她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柴绍,也看到了好整以暇坐在床边的寇仲和徐子陵。
“柴绍?你们……”李秀宁一愣,随即俏脸含煞,瞬间明白了什么,“你们在装伤?!你们挟持了柴绍?!”
“李小姐真聪明。”寇仲拍了拍手,并没有起身,反而慵懒地向后一靠,“不过‘挟持’这个词太难听了。我们只是请柴兄来……观摩一下。”
“放开他!”李秀宁怒不可遏,手中宫灯一扔,身形暴起,一掌拍向寇仲。这一掌含恨而出,用上了李阀家传的“九玄大法”,掌风凌厉。
然而,就在她运气的瞬间,异变突生。
原本应该汹涌而出的真气,竟然在丹田处溃散开来,化作无数条乱窜的小蛇。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双腿一软,整个人非但没有冲出去,反而踉跄着向前栽倒。
“哎哟,小姐小心。”
寇仲身形一闪,稳稳地接住了投怀送抱的美人。
“你……你在香里……下毒……”李秀宁浑身无力地靠在寇仲怀里,闻着他身上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心中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那颗下午被种下的“魔种”,在此刻那种奇异香气的催化下,竟然瞬间生根发芽,疯狂生长!
“不是毒,是缘分。”寇仲低头,鼻尖几乎触碰到李秀宁的脸颊,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幽香,“李小姐,下午我帮你‘疏通’经脉的时候,不是挺舒服的吗?怎么现在又这么凶?”
“放……放手……”李秀宁想要推开他,但那双手软绵绵的,推在寇仲胸口反而像是在抚摸。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看到了跪在一旁的柴绍。
柴绍虽然动弹不得,但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这一幕。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屈辱,以及……一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痛苦。
“柴绍……”李秀宁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羞耻,“别看……求你别看……”
“他不仅要看,还要听呢。”
徐子陵走了过来,关上了房门,并落了锁。
“咔哒”一声轻响,彻底切断了李秀宁与外界正义世界的联系。
徐子陵走到柴绍身边,一只手按在柴绍的头顶,输送真气维持他的清醒,另一只手却缓缓伸向了李秀宁。
“仲少,这女人真气纯正,乃是大补之物。若是能破了她的身子,夺了她的红丸,我们的《长生诀》必能更上一层楼。”徐子陵的声音冷得像是在谈论一件货物。
李秀宁惊恐地瞪大了美眸。她乃是李阀贵女,从小受的是礼教熏陶,何曾听过如此污秽直白的话语?
“你们……你们敢!我是李阀……”
“李阀又如何?”寇仲一把撕开了她外面的披风,露出了里面那件贴身的丝绸睡裙。睡裙轻薄,根本遮不住她那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
“这里是听雨轩,是你李阀的地盘。谁能想到,堂堂二小姐,会半夜三更跑到两个男人的房里,还和未婚夫玩这种……三人行的游戏?”
寇仲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击碎了李秀宁的心理防线。
“呜……”李秀宁羞愤欲死,眼泪夺眶而出。
“别哭,还没开始呢。”寇仲抱着她,一步步走到柴绍面前。
“李小姐,看着你的未婚夫。”寇仲强迫李秀宁的脸转向柴绍,“告诉他,你现在身体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热?很空虚?很想要?”
悲酥清风的药力配合魔种的侵蚀,让李秀宁的理智正在飞速崩塌。她的小腹处燃起了一团无法熄灭的火,那火烧得她口干舌燥,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擦着。
“不……我没有……柴绍,救我……”李秀宁哭喊着,但这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听起来更像是在娇喘。
柴绍目眦欲裂,眼角甚至裂开流下了血泪。他恨!恨这两个恶魔,更恨自己的无能!
“看来柴公子不想救你。”寇仲残忍地笑了,“那只能我来‘救’你了。”
他猛地将李秀宁扔到了那张大床上。
李秀宁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寇仲已经压了上来。
“撕拉——”
那件名贵的丝绸睡裙,在暴力的撕扯下化为碎片。大唐第一贵女的冰肌玉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两个恶魔和一个废人的面前。
“这腿……真长,真直。”寇仲的手抚摸着李秀宁那双修长笔直、充满弹性的美腿,那是常年习武才能练就的完美线条,“不愧是李家二小姐,果然是极品。”
徐子陵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手中多了一根银针。
“仲少,用这根‘合欢针’,刺入她的‘会阴穴’。能让她在痛苦中体验到百倍的快感,也能彻底锁死她的元阴,不让其外泄,方便我们采补。”
“不要!求你们……杀了我吧!我是李秀宁!我不能……”李秀宁拼命摇头,双手护住私处,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正因为你是李秀宁,我们才要这么做。”
寇仲按住了她的双手,眼神冷酷无情。
“李世民想争天下?那我就先睡了他的妹妹!在这乱世,谁拳头大,谁就是道理。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魔道’!”
徐子陵手中的银针落下。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划破了夜空,但很快就被屋内那浓郁的檀香和欲望吞没。
柴绍跪在地上,听着那尖叫声逐渐变成了压抑的、变调的呻吟,听着那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看着床帐内那两道纠缠的人影。
他的心彻底碎了。
而李秀宁,这位原本应该在乱世中大放异彩的女中豪杰,在这一个漫长的黑夜里,在药物、魔种和暴力的三重夹击下,终于彻底迷失。
她的贞洁,她的骄傲,她的侠义之心,都在这一夜,在那张摇晃的大床上,被碾成了粉末。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时,李秀宁双目无神地躺在凌乱的床铺间,浑身青紫,如同一个破碎的瓷娃娃。
而寇仲和徐子陵,却神采奕奕,体内的真气因为采补了这极品鼎炉而暴涨。
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他们将利用控制住的李秀宁和柴绍,逐步蚕食李阀在南方的势力,并将目光投向那个更加遥远、更加圣洁的目标——慈航静斋,师妃暄。
“游戏,才刚刚变得有趣起来。”寇仲穿着衣服,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坏掉的女人,冷笑着说道。

第十二章 魔智归心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听雨轩的一片狼藉之上。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种混合了血腥、体液和“悲酥清风”余韵的甜腻味道。
李秀宁蜷缩在床角,锦被裹身,双目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昨夜的狂暴彻底抽离。而柴绍依旧跪在地上,因为药效未过,他不得不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眼角干涸的血泪诉说着他彻夜目睹未婚妻受辱的崩溃。
“这烂摊子,得收拾得漂亮点。”
寇仲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漫不经心地踢了踢柴绍僵硬的膝盖,“要是李阀的大军杀过来,咱们虽然不怕,但也麻烦。”
“仲少勿忧,妾身已有对策。”
门外,传来一个柔媚入骨,却又透着一种奇异冷静的声音。
随着门被推开,沈落雁走了进来。
她不再是那个一身戎装、英气勃勃的女军师,也不再是昨晚那个被玩弄得崩溃的荡妇。她换上了一袭剪裁极为大胆的黑色纱裙,脖子上戴着一个精致的金项圈,项圈下坠着一枚刻有“双龙”字样的铭牌。
但她的眼神,却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与睿智——只不过,这种睿智如今只为了讨好她的主人而存在。这是一种彻底认命后的理智,一种将灵魂卖给恶魔后的绝对忠诚。
沈落雁赤足走到寇仲面前,优雅地跪下,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黑猫,亲吻了一下寇仲的靴尖,然后抬起头,目光扫过床上瑟瑟发抖的李秀宁。
“李阀二小姐,果然是极品鼎炉。”沈落雁的语气中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带着一种专业的审视,“不过,若想让她成为主人们控制李阀的棋子,光靠昨晚那样的暴力是不够的。她的心还在反抗。”
“哦?”徐子陵坐在椅上,指尖把玩着一只茶杯,“军师有何高见?”
沈落雁站起身 ,走到床边。她看着李秀宁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李秀宁自幼受儒家正统教育,贞烈观念极重。昨夜之事,她只会想着自尽,或者同归于尽。要让她乖乖听话,甚至主动配合主人们的大业,就必须从根本上重塑她的认知。”
沈落雁伸出手,强行掰过李秀宁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李秀宁,认得我吗?”
李秀宁迟钝地转过眼珠,看到沈落雁那张熟悉的脸,瞳孔猛地收缩:“沈……沈军师?你……你也……”
“没错,我也是主人的母狗。”沈落雁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这个极具羞辱性的词,甚至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自豪,“但我比你聪明。我知道,与其痛苦挣扎,不如享受沉沦。”
她转头看向寇仲,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寒光,开始献策:
“主人,妾身有一计,名为‘李代桃僵,双魂共生’。”
“说。”寇仲饶有兴致地坐下。
“李阀势力庞大,若是李秀宁和柴绍失踪或死亡,势必引起李世民的警觉,甚至引来大军围剿。所以,他们必须‘活着’,而且要风风光光地‘活着’。”
沈落雁走到柴绍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她也需要仰视的豪门公子,伸出玉足,踩在他的脸上,轻轻碾压。
“柴绍中了‘锁魂丹’,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只要用银针封穴,配合妾身特制的‘傀儡蛊’,就能让他像正常人一样行动,只不过……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将由我们操控。在外人眼里,他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柴大公子,但实际上,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至于李秀宁……”沈落雁转过身,笑得更加妩媚阴毒,“这就需要主人们的《长生诀》配合了。”
“妾身记得《长生诀》有一门‘夺神刺’的法门。主人可以在她体内种下‘魔种’的子种,并由妾身每日用药物和言语进行‘洗脑’。告诉她,昨晚的一切不是强暴,而是一种‘修行’,是为了拯救李阀、拯救天下苍生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们要利用她的‘侠义心肠’。”
沈落雁凑到李秀宁耳边,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秀宁妹妹,你想想,如果你不听话,柴绍就会死,而且是受尽折磨而死。如果你不听话,李阀在扬州的据点就会被血洗。你是为了保护他们,才‘自愿’献身给两位少帅的,对不对?”
李秀宁浑身剧烈颤抖,眼泪狂涌。这种逻辑转换,简直是对她人格的诛心之论。
“你……魔鬼……”
“谢谢夸奖。”沈落雁咯咯娇笑,伸手抚摸着李秀宁光滑的脊背,“而且,主人。李秀宁的身份太好用了。她可以作为我们在正道中的卧底。甚至……”
沈落雁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甚至,我们可以让她回到李世民身边。想象一下,当未来的秦王李世民,毫无防备地将军事机密告诉自己最信任的妹妹时,他其实是在告诉我们。当李阀的大军在战场上陷入我们布下的陷阱时,他们至死都不会知道,出卖他们的,正是这位高贵的二小姐。”
寇仲听得目露奇光,忍不住拍案叫绝:“好!好一个‘俏军师’!这一招‘反间计’,够毒!够辣!我喜欢!”
徐子陵冷冷补充道:“还有一点。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了,必须保持这种状态。”
“这点请交给妾身。”沈落雁自信地说道,“妾身会教她如何伺候主人,如何开发身体的潜能。我会把我知道的所有房中术、媚术,统统教给她。我会让她明白,在主人的胯下承欢,比在战场上挥剑更有‘价值’。”
说着,沈落雁从袖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势,上面刻满了细密的符文。
“这是妾身珍藏的‘锁情环’。只要戴上它,无论她走到哪里,无论她在做什么,哪怕是在李世民面前议事,只要主人心念一动,这东西就会在她体内震动……”
沈落雁走到床边,无视李秀宁的挣扎,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秀宁妹妹,这是姐姐送你的见面礼。戴上它,你就是咱们‘双龙后宫’的一员了。以后,我们要像亲姐妹一样,一起侍奉主人,好吗?”
“不!不要!滚开!”李秀宁绝望地哭喊,但在沈落雁那精准的手法和寇仲的威压下,她根本无力反抗。
随着一声异物入体的轻响,李秀宁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身体瘫软下来。
“看,她接受了。”沈落雁满意地拍了拍手,回头看向寇仲和徐子陵,眼神中满是邀功的媚意,“主人,有了这重重保险,李秀宁就是咱们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最听话的一条狗。”
寇仲大笑走上前,一把揽住沈落雁的纤腰,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沈落雁,你真是个天才。当初把你抓来,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沈落雁顺势依偎在寇仲怀里,眼神迷离:“能为主人分忧,是贱妾的荣幸。”
角落里,柴绍依然跪在那里。他的瞳孔已经放大到了极致,眼睁睁看着这可怕的一幕——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一个已经彻底沦为恶魔的帮凶,正兴致勃勃地策划着如何将另一个也拉入深渊。而他,将成为这个计划中最为悲惨的道具。
听雨轩的早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第十三章 双面红粉
日上三竿。听雨轩的内堂里,原本弥漫的淫靡气息已被浓郁的龙涎香掩盖。
沈落雁正拿着一把象牙梳,动作轻柔地为李秀宁梳理着那一头如瀑的青丝。李秀宁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个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依旧端庄高贵的自己,眼神却是一片死灰。
“秀宁妹妹,笑一笑。”沈落雁在身后低声说道,手中的梳子轻轻划过李秀宁敏感的耳后,“待会儿就要见你的部下了。若是这副死人脸,可是会露馅的哦。”
李秀宁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看来妹妹还是不习惯。”沈落雁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盒,挑出一点胭脂,细细地抹在李秀宁的唇上,“记住,你现在的身体不属于你自己,它是主人的容器。为了不让主人失望,哪怕下面正含着那个东西……你的脸上,也得摆出李阀二小姐的威严来。”
提到“那个东西”,李秀宁的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那枚被寇仲强行塞入的“锁情环”正在她体内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而微微震动,时刻提醒着她昨夜的耻辱与如今的身份。
“好了,该看看我们的柴大公子了。”
沈落雁满意地拍了拍李秀宁的肩膀,转身走向站在一旁的柴绍。
柴绍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锦袍,腰悬长剑,看起来依旧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关中豪门公子。但他那双眼睛,虽然睁着,却缺乏焦距,像是一潭死水。
寇仲靠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茶盏,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军师,这‘傀儡蛊’真的靠谱?别待会儿见了人,这小子突然喊救命。”
“主人放心。”沈落雁自信一笑,伸出手指在柴绍眼前的虚空中画了一个诡异的符咒,口中念念有词,“这蛊虫种入脑髓,早已吃空了他的自主意识,只保留了基本的记忆和行为模式。现在的他,就是一具会呼吸的肉人偶。”
说着,沈落雁拍了拍手:“柴公子,给主人请安。”
柴绍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机械地转身,对着寇仲和徐子陵深深一揖,声音平淡无波:“柴绍……见过两位少帅。”
“哈哈哈哈!”寇仲放声大笑,走过去拍了拍柴绍的脸颊,“好!好一条听话的狗!李密要是知道他的俏军师有这种本事,估计得吓得尿裤子。”
徐子陵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他现在扮演的是李阀的贵客,一身气度冷冽出尘,谁能想到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的魔心?
“时间到了。外面的护卫统领李纲已经催了三次。”徐子陵淡淡道,“这场戏,该开场了。”
……
听雨轩的正厅。
李纲作为李阀在扬州的护卫统领,此刻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二小姐和柴公子带回两个伤员后,整整一夜未出西厢房,且严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让他心中隐隐不安。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硬闯时,内堂的门帘掀开了。
“李统领,何事如此惊慌?”
清冷威严的声音传来。李秀宁在柴绍的陪同下,缓步而出。她依旧是那副高不可攀的贵女模样,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似乎有些疲惫。
而在她身后,寇仲和徐子陵换上了李阀客卿的服饰,神态自若地跟着。
“二小姐!您终于出来了!”李纲松了一口气,连忙行礼,随即目光警惕地扫向寇仲二人,“这两位是……”
“这就是昨日救下的两位义士。”李秀宁袖中的手死死攥紧,指甲刺破了掌心。她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要说出真相,要喊“杀了他们”,但脑海中沈落雁那句“柴绍会死得很难看”以及体内那忽强忽弱的震动,让她根本张不开嘴。
“在这乱世之中,难得有如此侠肝义胆之人。”李秀宁深吸一口气,按照沈落雁教好的台词,一字一句地说道,“经过一夜疗伤,我看这两位少侠武功高强,且对我李阀颇有敬意。我已决定,聘请他们为我李阀的‘特别客卿’,随侍左右,共谋大事。”
“什么?!”李纲大惊,“二小姐,此二人来路不明,怎可……”
“李统领,这是我的决定。”柴绍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虽然有些生硬,但在旁人听来,那是世家公子的傲慢,“怎么?你也敢质疑本公子和秀宁的眼光?”
李纲被噎了一下。柴绍毕竟是准姑爷,身份尊贵。
“属下不敢。”李纲低下头,但眼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
就在这时,寇仲突然上前一步,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阳光笑容(在李秀宁眼中却是恶魔的狞笑),极其自然地伸手扶住了李秀宁的手臂。
“李小姐身体抱恙,还是不要久站为好。”
这看似关怀的动作,实则暗藏玄机。寇仲的手指正好按在了李秀宁手臂的“麻筋”上,暗劲一吐,瞬间激活了她体内的“锁情环”。
“嗡——”
那枚玉势在李秀宁最为隐秘的甬道内,突然以一种极其剧烈的频率震动起来。
“嗯……”
李秀宁毫无防备,双腿一软,险些当场跪下。那种瞬间冲上脑门的极致快感,让她原本端庄的脸上瞬间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眼中水雾弥漫。
“二小姐?!”李纲吓了一跳,“您怎么了?”
李秀宁死死咬着舌尖,借着寇仲搀扶的力量才勉强站稳。她感觉到寇仲的大手正在借着衣袖的遮挡,肆无忌惮地在她腰侧摩挲,而体内的那个东西正在疯狂地捣乱。
“没……没什么……”李秀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喘息,“只是……只是旧伤复发……有些头晕……”
“既然头晕,那就赶紧回房休息。”寇仲转头看向李纲,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李统领,我们要为小姐再次‘运功疗伤’。这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若是耽误了小姐的病情,你担待得起吗?”
李纲被寇仲那一眼看得心中发毛,那种眼神仿佛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再加上二小姐并没有反驳,甚至……看起来像是很依赖这个年轻人的搀扶。
“是……属下告退。”李纲虽有万般不解,也只能无奈退下。
看着李纲带人离开,大门重新关闭。
李秀宁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寇仲怀里,大口喘息着,汗水瞬间湿透了背后的衣衫。
“怎么样?这‘双面红粉’的游戏,好玩吗?”
寇仲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当着那群还未走远的护卫的面(虽然隔着门),一边往回走,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裙摆。
“刚才在你的部下面前,你可是湿得一塌糊涂啊,我的二小姐。”
沈落雁从屏风后走出,看着这一幕,笑得花枝乱颤:“主人,看来秀宁妹妹很有做‘暗娼’的天赋呢。在那种场合下还能忍住不叫出声,真是让人佩服。”
“既然如此,那就给她奖励。”
徐子陵冷冷地补了一刀:“今晚,就把李阀在扬州的账本和密信都拿来。让她一边抄写,一边……继续这种‘疗伤’。”
“不……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下……”李秀宁哀求着,眼神涣散。她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地狱。白天的她是高贵的指挥者,夜晚的她是下贱的性奴,而现在,这两者之间的界限正在被彻底抹去。
“休息?那可不行。”寇仲抱着她走进内堂,将她扔在满是公文的书桌上,“杨公宝库的线索还没找到,咱们的事情还多着呢。而且……”
寇仲看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如同木桩般的柴绍。
“柴兄还没看够呢。”
随着书房的大门紧闭,新一轮的“调教”在墨香与书卷气中拉开了帷幕。李秀宁被迫握着朱笔,在那些决定天下大势的公文上批示,而她的身体,却在桌案下承受着来自地狱的冲撞。
魔种已深种,双魂已共生。

第十四章 南国烈火
扬州码头,千帆竞渡。
岭南宋阀的船队如同一条长龙,霸气地横亘在江面上。那面巨大的“宋”字旗迎风招展,代表着南方武林霸主的威严。
宋玉致立于船头,一身劲装,勾勒出她矫健修长的身姿。她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轮廓深邃,眉宇间透着一股不输男儿的英气。此刻,她正厌恶地看着码头上那些穿着海沙帮服饰、趾高气扬的帮众。
“一群乌合之众。”宋玉致冷哼一声,“听说那海沙帮新换了帮主,吞并了江淮大半势力,行事越发猖狂。若非为了家族的盐运生意,我才懒得踏足这污秽之地。”
“二小姐,”身旁的宋阀长老宋鲁低声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而且,听说李阀的二小姐李秀宁也在扬州,且与这海沙帮似乎达成了某种‘合作’。”
“秀宁姐姐?”宋玉致眼神一亮,随即又有些疑惑,“秀宁姐姐眼高于顶,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帮派?定是形势所迫。正好,我也许久未见她了,这次定要找她叙叙旧,顺便……劝她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远点。”
她不知道,她口中的“叙旧”,正是地狱发出的邀请函。
……
听雨轩,内堂。
李秀宁跪在寇仲脚边,双手颤抖地捧着一张刚刚写好的请柬。那字迹依旧娟秀,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个字都是她在寇仲那双魔手的把玩下,忍着体内“锁情环”的剧烈震动写下的。
“‘……闻妹妹至扬州,不胜欣喜。特设薄酒于听雨轩,盼妹一叙,共谋盐运大事……’”
寇仲念着请柬上的内容,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指卷起李秀宁的一缕秀发,放在鼻端轻嗅:“写得真好。充满了姐妹情深的味道。”
“主人……”李秀宁声音微弱,眼中满是乞求,“玉致……玉致性烈如火……求你……别用那种手段对她……”
“啪!”
沈落雁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甩了李秀宁一巴掌。
“多嘴。”沈落雁冷冷道,“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诱饵,不是什么知心姐姐。若是宋玉致跑了,或者看出了破绽,今晚我就把柴绍扔进海沙帮的‘斗兽场’,让他和饿狼抢食。”
李秀宁捂着脸,泪水夺眶而出。她想起了柴绍那空洞的眼神,心中的最后一丝抵抗彻底崩溃。
“我……我知道了……我会让她来的……我会让她喝下那杯酒的……”
“这就乖了。”寇仲笑着扶起她,替她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襟,“今晚,你要表现得自然点。别忘了,宋玉致可是很敏锐的。要是演砸了,不仅柴绍要遭殃,你体内的那个小玩具,我会开到最大档位,让你在几百个下人面前失禁。”
李秀宁浑身一颤,恐惧地点了点头。
……
入夜,听雨轩灯火通明。
为了迎接宋阀二小姐,这里被布置得极为雅致,丝毫看不出昨夜那淫靡疯狂的痕迹。只有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掩盖着罪恶的气息。
宋玉致只带了两名贴身侍婢,便大步踏入了这处看似平静的院落。
“秀宁姐姐!”
一进内堂,宋玉致便看到了端坐在主位上的李秀宁。
李秀宁今日盛装打扮,一身淡紫色的长裙,显得雍容华贵。只是她的脸色有些过于苍白,且坐姿显得有些僵硬,仿佛……正忍受着某种不适。
“玉致妹妹。”李秀宁挤出一个笑容,并没有起身相迎,而是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快坐。许久未见,妹妹越发英姿飒爽了。”
宋玉致并未多想,大大咧咧地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姐姐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这扬州的水土不服?还是……那海沙帮的人给了你气受?”
提到“海沙帮”,李秀宁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一抖。
“没……没有的事。”李秀宁勉强笑道,“海沙帮如今……很听话。其实,今晚请妹妹来,正是想引荐两位……青年才俊给妹妹认识。”
“青年才俊?”宋玉致眉头一皱,“姐姐知道我最讨厌那些只会吟诗作对的世家废物。”
“这两位可不一样。”
李秀宁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拍了拍手。
屏风后,走出两个人。
寇仲一身锦袍,气宇轩昂,脸上挂着那种标志性的、带着几分痞气却又充满自信的笑容。徐子陵则一袭白衣,冷峻出尘。
这卖相,确实极佳。
“在下寇仲。”
“在下徐子陵。”
两人抱拳行礼。
宋玉致打量了他们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虽然看不起混混,但这两人身上的气度确实不凡,尤其是那种隐隐流动的真气,竟让她这个宋阀传人都感到一丝压力。
“原来是最近声名鹊起的扬州双龙。”宋玉致语气淡然,“听说是你们收服了海沙帮?有点手段。不过……既然是江湖草莽,为何会在李阀的内堂?”
“玉致!”李秀宁故作嗔怒,“不得无礼。这两位如今是我李阀的……入幕之宾。”
说到“入幕之宾”四个字时,李秀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体内的“锁情环”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恶趣味,轻轻震动了一下。她不得不夹紧双腿,才没在众人面前发出异响。
“入幕之宾?”宋玉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的暧昧,眼神在李秀宁和寇仲之间来回扫视,“姐姐,你以前可从来不会用这种词。而且……柴绍公子呢?他不是一直像跟屁虫一样粘着你吗?”
气氛瞬间有些凝固。
沈落雁(伪装成侍女)端着酒盘走了上来,适时地打破了僵局。
“柴公子偶感风寒,正在后堂歇息。”沈落雁低眉顺眼地将一杯酒放在宋玉致面前,“这是李阀珍藏的‘兰陵美酒’,请宋小姐品尝。”
宋玉致看了一眼那个侍女,总觉得这个侍女的眼神有些过于勾人,不像是正经下人。但她是豪爽之人,加上是在李秀宁的地盘,便也没多疑。
“好!既然是姐姐的面子,这杯酒我喝了。”
宋玉致举起酒杯,看向寇仲:“寇仲是吧?想跟我宋阀做生意,光靠嘴皮子可不行。改日咱们在船上比划比划,赢了,盐路好说;输了,就带着你的人滚出扬州。”
“一言为定。”寇仲笑得更加灿烂,“不过,宋小姐,这酒……可是劲很大的。”
宋玉致不屑一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辛辣甘醇。
“好酒!”
宋玉致放下酒杯,刚想说话,忽然感觉眼前的人影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燥热从腹部升起,瞬间冲向四肢百骸。
这酒里没有毒,也没有“悲酥清风”。
这酒里加的是沈落雁精心调制的“散功红鸾引”。它是专门针对修炼至阳至刚功法(如宋阀家传刀法)的女子设计的。它会引爆女子体内的阳气,将其转化为无法遏制的欲火。
“姐姐……这酒……”
宋玉致大惊失色,想要运功逼酒,却发现体内的真气像是一锅煮沸的油,根本不受控制。她踉跄着站起来,惊恐地看向李秀宁。
“秀宁姐姐……你害我?!”
这一声质问,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至亲背叛的绝望。
李秀宁坐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宋玉致的眼睛,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在裙摆上。
“对不起……玉致……对不起……”
“为什么?!”宋玉致怒吼,伸手想要拔刀,但手软得根本握不住刀柄,“哐当”一声,长刀落地。
寇仲缓缓站起身,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狰狞而贪婪。
“因为,她也是身不由己啊,我的宋二小姐。”
寇仲一步步走向宋玉致,像是一头逼近猎物的猛虎。
“宋玉致,我看上你很久了。听说你是南方的烈马?我这人,最喜欢驯马。”
“滚开!别碰我!”宋玉致拼尽全力挥出一掌,但这一掌软绵绵的,被寇仲轻而易举地抓住手腕,顺势一拉。
宋玉致重心不稳,直接跌入了寇仲的怀抱。
“放开我!我是宋阀……”
“宋阀?”寇仲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仰视自己,“在这里,没有宋阀,也没有李阀。只有男人和女人。”
他低下头,在宋玉致耳边恶狠狠地说道:“看看你的好姐姐。她现在正跪在那里看着我们呢。你想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宋玉致惊恐地转头,看到李秀宁竟然真的缓缓滑下椅子,像个木偶一样跪在地上,对着徐子陵的方向……低下头去。
这一幕,彻底击碎了宋玉致的世界观。
“不……这不可能……这是幻觉……”宋玉致崩溃地摇头,但体内的药效让她浑身发烫,寇仲身上的男子气息更是让她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渴望。
“是不是幻觉,试试就知道了。”
寇仲猛地撕开了宋玉致那身引以为傲的劲装。
“嘶啦——”
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与李秀宁的雪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紧致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野性的美感。
“真是一具好身子。”寇仲赞叹道,“比那只白鹤更有嚼劲。”
徐子陵此时也处理完了“那边”的事,冷冷地走了过来。
“仲少,这女人性子烈,普通的调教恐怕不行。”
“那就用‘熬鹰’的法子。”寇仲眼中闪过残酷的光芒,“这几天,不给她睡觉,不给她松绑。让沈军师给她上课,让李秀宁给她做示范。我要把她的自尊心,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剥下来。”
“至于现在……”
寇仲一把将宋玉致按在桌上,那是刚刚还在把酒言欢的地方。
“咱们先来盖个章,证明这只南方的燕子,已经落网了。”
宋玉致在药物和暴力的双重夹击下,发出了绝望的嘶吼。但在这封闭的听雨轩里,她的声音传不出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张恶魔般的脸孔逼近,感受着自己的清白和骄傲,在这一夜被彻底撕碎。
而最让她绝望的是,她最信任的秀宁姐姐,此刻正被迫在一旁,用一种麻木而熟练的声音,指导着这两个恶魔如何更有效地打开她的身体。
“妹妹……放松点……顺从了……就不痛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宋玉致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十五章 熬鹰折翼
听雨轩的内堂,原本是商议军机大事的肃穆之地,此刻却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与布帛撕裂的脆响。
宋玉致被死死按在那张宽大的红木议事桌上。她那身象征着宋阀威严的劲装已被撕成了碎片,散落一地。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油光——那是汗水与刚刚被强行灌下的助兴酒液混合的产物。
“滚开!你们这群畜生!我爹爹……天刀宋缺……绝不会放过你们!”
宋玉致还在挣扎。她的双手被徐子陵用一种极其特殊的“分筋错骨手”扣在身后,双腿则被寇仲蛮横地架在肩头。尽管体内的“散功红鸾引”让她浑身酸软、欲火焚身,但她依然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在了寇仲的肩膀上。
“嘶——”
寇仲倒吸一口凉气,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眼中的暴虐与兴奋更甚。此时的他,完全是一头被血腥味激怒的恶狼。
“够劲!这牙口,比李阀那只软绵绵的白鹤带劲多了!”
寇仲狞笑着,不但没有推开她,反而顺势挺腰,借着那一咬的痛感,猛地冲进了宋玉致那未经人事的紧致深处。
“噗嗤!”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贯穿了宋玉致的身体。
“啊!!!!”
宋玉致松开了口,昂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凄厉的弧线。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桌面上。她的贞洁,她作为天刀之女的高傲,在这一瞬间被粗暴地捅穿。
“痛吗?痛就对了。”寇仲俯下身,舔舐着她脖颈上的汗珠,“记住这个痛,这是你主人的烙印。”
“杀……杀了……我……”宋玉致双目无神,喃喃自语。
“想死?问过你的好姐姐了吗?”
寇仲突然停下了动作,但那坚硬的异物依然深深埋在她体内,甚至恶意地跳动了一下。他转过头,对着跪在一旁的沈落雁使了个眼色。
“沈军师,上课时间到了。告诉咱们的宋二小姐,在这里,‘死’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沈落雁优雅地起身,手里拿着那根沾染了墨汁与体液的教鞭。她走到桌边,看着像条濒死鱼儿般的宋玉致,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意。
“玉致妹妹,你以为咬舌自尽就能解脱?”沈落雁轻笑,手中的教鞭轻轻敲打着宋玉致紧绷的大腿内侧,“看看那边。”
她指向角落。
柴绍依旧像个木偶一样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但眼角不断抽搐的肌肉显示出他内心的崩溃。而更可怕的是,徐子陵正站在李秀宁身后,一只手按在她的天灵盖上,似乎在操控着什么。
“李秀宁,过来。”徐子陵淡淡开口。
李秀宁浑身一颤。经过一夜一昼的“调教”和体内“锁情环”不间断的折磨,她的意志早已是一片废墟。听到命令的瞬间,哪怕心中有万般不愿,身体却形成了可悲的条件反射。
她膝行着,一步步爬到桌边。那曾经高贵的李阀二小姐,此刻就像是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犬。
“姐姐……不……不要……”宋玉致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告诉她,如果不听话,后果是什么。”徐子陵冷冷道。
李秀宁抬起头,那张苍白绝美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玉致……听话吧……如果不听话,他们会把‘牵机药’喂给柴绍,让他当众……当众表演人兽……然后把这一幕画下来,送给李阀和宋阀的每一个人……”
“不仅仅是这样哦。”沈落雁补充道,声音甜腻,“妹妹你若是不乖,主人就会把你扔进海沙帮的‘水牢’。那里有几百个常年见不到女人的苦力。你想想,你是愿意侍奉这两位当世豪杰,还是愿意去那里,被几百个肮脏的下等人轮流糟蹋,最后变成一具烂肉?”
宋玉致的瞳孔剧烈收缩。这种精神上的恐吓,比肉体的疼痛更让她胆寒。
“为了两个家族的面子,为了不让天刀宋缺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玉致,忍一忍……忍一忍就习惯了……”李秀宁说着,伸出手,竟然主动握住了寇仲和宋玉致结合的部位,似乎想要帮忙“润滑”。
“啊!别碰我!你真恶心!”宋玉致尖叫着,想要踢开李秀宁,但身体被寇仲死死钉住。
“恶心?”寇仲冷笑,“很快,你就会和她一样恶心,甚至比她更淫荡。”
他猛地抓起宋玉致的一条腿,将它强行压在李秀宁的肩膀上。
“沈军师,拿‘双飞扣’来。”
沈落雁从袖中取出一副特制的银链。这银链两端各有一个精巧的环扣,上面雕刻着淫邪的图腾。
“这是专门为好姐妹准备的。”沈落雁动作熟练地将一端的环扣锁在李秀宁的项圈上,另一端则直接扣在了宋玉致的脚踝上。
“从现在起,你们就是连体婴了。”沈落雁拍了拍手,“李秀宁每动一下,链子就会拉扯宋玉致。同样,宋玉致若是挣扎,链子就会勒紧李秀宁的脖子。”
“现在,秀宁,动起来。让你妹妹看看,怎么伺候男人。”
徐子陵下令。
李秀宁绝望地闭上眼,为了不被勒死,也为了不让柴绍受罪,她只能开始前后耸动腰肢,用口舌去取悦徐子陵。
随着她的动作,银链绷直,拉扯着宋玉致的腿。
“唔……放开……放开我……”
宋玉致被迫随着银链的节奏摇摆,这种连带的耻辱感让她几欲发狂。她看着曾经最敬重的姐姐在旁边做着最下流的动作,而自己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疯狂侵犯。
现实与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这就对了。”寇仲感受着身下那具野性躯体的抽搐,体内的《长生诀》真气运转到了极致,“我们要的就是这股子不甘心的怨气!这才是最好的补品!”
他不再留情,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宋玉致的灵魂撞碎。
“我是宋玉致……我是天刀之女……我不能输……啊!!”
宋玉致还在试图用家族的名号来维持最后一丝理智,但体内的药力在寇仲那带有魔性的真气催化下,彻底爆发了。
那一股股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脑门。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迎合这个强奸犯,甚至在那剧痛中品尝到了一丝禁忌的甜美。
“不……不要……我是……荡妇……我不是……”
她的语言系统开始混乱。
终于,在寇仲最后一次狂暴的冲刺下,宋玉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不似人声的悲鸣。那是凤凰折翼的哀歌,也是野马被套上缰绳时的最后嘶吼。
随着一股滚烫的阳元注入体内,宋玉致的双眼猛地翻白,整个人彻底瘫软在桌上,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
“搞定。”
寇仲长出一口气,拔了出来,随手扯过那半截宋阀的战旗擦拭着身体。
“宋缺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成了这副德行,会不会气得直接提刀杀过来?”
徐子陵推开瘫软在一旁的李秀宁,冷冷道:“他来不了。有了宋玉致这颗棋子,再加上李阀的掩护,我们已经控制了长江的水路。宋缺若是敢动,我们就让全天下都看到这两位大小姐的‘艳照’。”
沈落雁走上前,检查了一下宋玉致的状态,满意地点头:“精神防线已经裂开了。接下来就是‘熬鹰’的关键——不让她睡觉,不让她思考,只有不断的羞辱和性。三天,只要三天,我就能把这只南方的野鹰,变成只会向主人乞食的金丝雀。”
寇仲看着窗外逐渐暗淡的天色,眼中闪烁着更大的野心。
“李阀、宋阀皆已入局。这江南的半壁江山,算是落入我们手中了。”
“陵少,接下来,该那个真正的重头戏了。”
寇仲转过身,看向北方。那里有一股清圣无比、却又让他体内魔种蠢蠢欲动的气息正在靠近。
“师妃暄。”
徐子陵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凝重,以及一种极度深沉的亵渎欲望。
“《长生诀》与《慈航剑典》乃是宿命之敌。我们用这魔功玷污了这么多纯洁的女子,所产生的‘业力’和‘魔气’,就像是黑夜里的灯塔。”
“她会来的。为了‘除魔卫道’,为了拯救苍生,为了探查这股诡异的气息……”
“她会自投罗网。”
寇仲大笑,一把搂住沈落雁和李秀宁,脚下踩着昏迷的宋玉致。
“那就让我们给这位圣女,准备一场前所未有的‘接风洗尘’吧。我要把这慈航静斋,变成我的‘极乐静斋’!”
风起云涌,魔涨道消。
在这无尽的长夜中,大唐双龙的魔影已经笼罩了半个江湖,而那最后一道白色的圣光,也即将被这滔天的黑浪所吞没。


第十六章 鹰房夜话
三天。整整三天三夜。
听雨轩的一间密室被改造成了专门的“鹰房”。这里没有窗户,四壁都挂着厚厚的棉帘,隔绝了光线和声音,只留下一盏如豆的油灯,摇曳不定。
宋玉致被吊在房梁上。
并非那种令人发指的酷刑悬挂,而是用柔软却坚韧的红绸,缚住她的双手手腕,让她脚尖仅仅能勉强点地。这种姿势起初不觉得如何,但时间一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和手腕上,肌肉会酸痛痉挛到发狂。
更可怕的是 “不准睡” 。
每当宋玉致的眼皮打架,意识开始模糊时,负责看守的沈落雁就会走过来,用一支沾了冰水的羽毛,轻轻扫过她最敏感的腋下、大腿内侧,或者是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处。
“唔……杀了我……”
宋玉致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听不出原样。她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缺水,显出一种病态的灰败,却又透着惊人的凄艳。
“玉致妹妹,坚持住。”
沈落雁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却不给宋玉致喝,只是让她闻那个味道。
“主人说了,这就是‘熬鹰’。要把你骨子里的那些傲气、家族荣耀、是非观念,统统熬干。等到你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讨好主人’的时候,你就能放下来了。”
旁边,李秀宁正跪在地上,熟练地为寇仲捶腿。她现在的眼神比三天前更加温顺,也更加空洞。她脖子上的项圈和宋玉致脚上的银链依旧连着,这意味着宋玉致受的每一分罪,都在拉扯着她的神经。
“秀宁……你是李阀……二小姐……你怎么能……”宋玉致努力睁开干涩的眼睛,看着那个曾经高洁如云的姐姐,此刻竟像个婢女一样卑微。
“二小姐?”寇仲闭着眼享受着李秀宁的服务,冷笑一声,“玉致啊,你还没看明白吗?在这个房间里,只有公狗和母狗。”
他猛地睁开眼,那是两道摄人心魄的魔光。
“三天了。单婉晶那个刁蛮公主已经到了扬州。她在找你们,也在找我们。”
提到单婉晶,宋玉致灰暗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东溟派小公主,嫉恶如仇,武功高强,而且手里掌握着针对海沙帮的致命账簿。
“婉晶……她会……杀了你们……”
“是吗?”寇仲站起身,走到宋玉致面前,伸手捏住她干裂的下巴,“那我们就来打个赌。我看这位东溟公主,是会杀了我们,还是会乖乖地脱光了衣服,和你一起挂在这梁上做伴。”
“沈军师,准备好了吗?”
沈落雁放下参汤,优雅起身:“回主人,‘好姐妹重逢’的戏码已经排练完毕。秀宁妹妹的演技,如今可是炉火纯青了。”
寇仲解开宋玉致的束缚。
“扑通。”
宋玉致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在地上,连手指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给她洗干净,灌点‘回气汤’,再喂一颗‘听话丸’。”寇仲冷冷下令,“今晚,咱们要给单婉晶公主,接风洗尘。”

第十七章 公主入瓮
扬州城内,一处隐秘的客栈。
单婉晶一身劲装,面纱遮面,正如一朵带刺的玫瑰。她此次前来,是为了追查东溟派失窃的账簿,更是为了找那两个传闻中控制了海沙帮、搞乱江淮局势的“双龙”算账。
“公主,有消息了。”一名东溟派弟子匆匆回报,“李阀二小姐李秀宁,此刻正在城南的‘听雨轩’,据说……她也被那双龙胁迫,处境堪忧。”
“什么?连秀宁姐姐都被挟持了?”单婉晶大怒,“这两个混混简直胆大包天!李阀和宋阀的人都是死人吗?”
“据说宋阀二小姐宋玉致前几日去探望,也……一去不回。”
单婉晶心中一沉。她与李秀宁、宋玉致虽性格不同,但同为贵女,交情匪浅。
“备马!点齐人手!本公主要去踏平那个狗屁听雨轩!”
……
听雨轩,今夜静得有些可怕。
单婉晶带着十余名东溟派好手,直接破门而入。奇怪的是,院内并没有大批海沙帮众把守,只有几盏昏暗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秀宁姐!玉致!”单婉晶手持长剑,高声呼喊。
“婉晶?是你吗?”
内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李秀宁和宋玉致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她们衣着整齐,看似并无大碍,只是脸色都有些苍白憔悴,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
“秀宁姐!你们没事吧?”单婉晶大喜过望,连忙冲过去。
“别过来!”李秀宁突然尖叫一声,眼神惊恐地看向四周,“有……有埋伏!快走!”
这声尖叫,演技逼真至极。这正是沈落雁设计的“欲擒故纵”。如果直接邀请,单婉晶这种老江湖肯定会怀疑;但如果是“拼死示警”,反而能瞬间击穿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对“姐妹情深”深信不疑。
“埋伏?就凭那两个小混混?”单婉晶冷笑,护在两女身前,“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本公主的人!”
就在这时,一阵掌声从阴影中响起。
“啪、啪、啪。”
寇仲和徐子陵缓缓走出。他们没有带任何手下,就像是两只正在散步的闲散野兽。
“单公主好大的威风。”寇仲笑道,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单婉晶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上打量,“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我们兄弟与贵派,还有笔旧账没算呢。”
“淫贼!纳命来!”
单婉晶性烈如火,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她长剑一抖,化作漫天剑影,直取寇仲咽喉。这一招“东溟剑法”凌厉无匹,乃是她母亲尚美芳亲传。
寇仲不退反进,手中井中月长刀出鞘,一刀劈在剑影最薄弱处。
“铛!”
兵器相交,火花四溅。
单婉晶只觉虎口发麻,心中暗惊:这小子的功力怎么增长得如此恐怖?
就在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身后突然传来异动。
她以为是李秀宁和宋玉致这“两个受害者”需要保护,刚想回身掩护她们撤退。
“噗!”
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悄无声息地刺入了她的后腰“命门穴”。
单婉晶浑身一僵,护体真气瞬间溃散。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到的不是敌人,而是——宋玉致。
宋玉致手里捏着那根银针,脸上挂着一种极度扭曲、痛苦却又不得不从的表情,泪水早已流满面庞。
“对不起……婉晶……主人说了……如果不拿下你,今晚就要把我的皮剥了……”
“玉致……你……”单婉晶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质问,另一边的李秀宁已经出手了。
李秀宁用一种极其熟练的手法,瞬间点住了单婉晶胸前的几处大穴,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块带着甜腻香味的手帕,捂住了单婉晶的口鼻。
“呜呜……”
单婉晶拼命挣扎,但药效发作极快,加上被最信任的人背刺带来的巨大心理冲击,她的意识瞬间模糊。
“干得漂亮。”
寇仲收刀,大笑着走过来。
看着倒在地上、眼神逐渐涣散的单婉晶,寇仲转头看向那两个瑟瑟发抖的贵女。
“看来‘熬鹰’很有效果嘛。玉致,你这一针扎得真准,不愧是宋缺的女儿。”
宋玉致“扑通”一声跪下,抱住寇仲的腿,崩溃大哭:“我做了……我都做了……求你……别剥我的皮……别把我扔进水牢……”
那三天三夜的非人折磨,早已摧毁了她的意志。现在的她,为了逃避那未知的恐怖,宁愿变成魔鬼的帮凶。
寇仲温柔地抚摸着宋玉致的头顶,像是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乖,只要你听话,主人怎么舍得呢?今晚,你有资格观摩这场‘公主调教’的盛宴。”
徐子陵走过来,一把将昏迷的单婉晶扛起。
“东溟派的兵器谱和账簿都在她身上。不过,比起那些死物,这位小公主本身,才是一件绝世兵器。”
徐子陵冷冷地扫视了一圈:“沈落雁,准备‘琉璃水’。听说东溟派的女子体质特殊,如果不把她们的‘水’逼出来,是无法彻底征服的。”
“遵命,主人。”沈落雁从暗处走出,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这一夜,听雨轩再次沦为地狱。
单婉晶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放置在一个巨大的透明琉璃缸中。缸中注满了温热的药液,那药液呈现出诡异的粉红色。
而在琉璃缸外,李秀宁、宋玉致、沈落雁,这三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中豪杰,正如众星捧月般围着寇仲和徐子陵。
她们的眼神中,有的麻木,有的疯狂,有的则是彻底的臣服。
“欢迎来到‘魔女之家’,单公主。”
寇仲敲了敲琉璃缸的壁面,声音经过水的传播,变得沉闷而恐怖。
“在这里,没有公主,没有贵女。只有等待被填充的容器。”
单婉晶惊恐地拍打着缸壁,却发不出声音。药液正在顺着她的每一个毛孔渗入,点燃她体内那从未被开发过的欲望火种。
她看到了宋玉致眼中的泪水,那是同情的泪水,也是拉人下水的决绝——下来吧,婉晶。只有大家都脏了,我就不显得那么脏了。
随着第一波药效的爆发,琉璃缸内的水开始剧烈波动。这位东溟派的小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绝望独舞。
而双龙,站在缸外,冷酷地欣赏着这只入网的蝴蝶,如何折断翅膀,沉入泥潭。
下一个目标,终于可以看向那个更高、更远的地方了。但在此之前,他们要先用这四位“魔女”的力量,编织一张足以网住“仙子”的大网。

第十八章 魔种·渡
听雨轩密室,琉璃缸内的粉色药液正随着单婉晶的挣扎而剧烈荡漾。她惊恐地拍打着缸壁,眼中满是求救的信号。
“停。”
寇仲忽然抬手。
正在往缸里添加催情药物的沈落雁立刻停下了动作。
寇仲走到琉璃缸前,并没有像单婉晶预想的那样露出狰狞的表情,反而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宝相庄严的神色。他体内的《长生诀》真气运转,一股奇异的精神波动 瞬间笼罩了整个密室。
“婉晶公主,你误会了。”寇仲的声音不再充满戾气,而是带着一种富有磁性的蛊惑,“我们并非在折磨你,而是在……渡你。”
单婉晶愣住了,隔着琉璃壁,她听不清声音,但那股精神波动直接钻进了她的脑海。
寇仲转过身,看向跪在一旁、神情各异的李秀宁和宋玉致。
“秀宁,玉致。看来你们还没有完全领悟那晚沈军师教导的真谛。”寇仲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告诉婉晶,这几日你们在这里经历的一切,究竟是什么?”
徐子陵此时也走上前,一只手按在李秀宁的“百会穴”上,催动了她体内潜伏已久的“魔种子种”。
“嗡——”
李秀宁浑身一震。那颗魔种在她脑海中炸开,释放出连日来被沈落雁灌输的无数扭曲逻辑,迅速填补了她因恐惧而留下的精神空白。
她的眼神变了。原本的恐惧和麻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的、自我感动的光芒。
李秀宁缓缓站起身,走到琉璃缸前。她贴着玻璃,看着里面惊恐的单婉晶,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婉晶妹妹,别怕。”李秀宁的声音通过真气传入缸内,“少帅不是在害我们。这是一种‘修行’。”
“修……修行?”单婉晶在水中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
“是的。”李秀宁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正因“锁情环”的震动而传来阵阵酥麻,但在魔种的扭曲下,这种感觉被她解读成了真气的升华。
“如今乱世将至,杨广无道,群雄割据,受苦的是天下苍生。双龙少帅身负《长生诀》奇功,乃是天选之人。但这门神功太过霸道,需要极阴之体来调和。”
李秀宁眼中流下两行清泪,但嘴角却挂着圣洁的笑意:“我们献出身体,并非是为了淫欲,而是以身为炉,助少帅成就无上大道,从而平定乱世,拯救万民。这是一场伟大的牺牲,婉晶,这是我们的荣幸。”
“疯了……你疯了……”单婉晶拼命摇头,她觉得眼前的李秀宁已经被彻底洗脑了。
“还有玉致。”寇仲看向宋玉致。
宋玉致还在颤抖。她的“熬鹰”还没完全结束,理智尚存。但在寇仲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以及体内魔种的蠢蠢欲动中,她明白,如果现在不顺着这套逻辑说,等待她的将是比死更可怕的地狱。
与其承认自己是被强奸的荡妇,不如承认自己是“为了家族牺牲的圣女”。后者至少能让她那破碎的自尊心找到一块遮羞布。
宋玉致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化为一种悲壮的顺从。
她爬到缸边,声音沙哑:“婉晶……接受吧。这不是堕落,这是……这是为了融合。只有我们东溟、李阀、宋阀的气运与少帅合二为一,才能……才能避免更多的杀戮。”
“你们……”单婉晶彻底崩溃了。比起肉体的折磨,看着两个最好的姐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将这种罪恶行径美化成救世壮举,这才是对她精神最大的摧残。
“沈军师,开启‘魔种共振’。”
徐子陵冷冷下令。
沈落雁走到房间的角落,敲响了一面特制的铜锣。
“当——”
锣声悠长,震荡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寇仲和徐子陵同时出手,双掌抵在琉璃缸壁上。黑色的长生诀真气如墨汁般渗入水中,瞬间将那一缸粉色的药液染成了诡异的紫黑色。
“单婉晶,看着我的眼睛。”寇仲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单婉晶脑海中炸响。
单婉晶被迫与寇仲对视。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吸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你的愤怒,你的仇恨,都是因为你不懂‘爱’的大道。”寇仲开始强行植入魔种,“放开你的身心,接纳我。我会让你看到一个新的世界,在那里,没有痛苦,只有极乐;没有争斗,只有融合。”
水中的单婉晶开始剧烈抽搐。药力、真气、还有那股无法抗拒的精神洗脑,正在疯狂攻击她的心理防线。
“不……我是东溟公主……我不能……啊……”
“这不叫强暴,这叫‘醍醐灌顶’。”徐子陵在另一侧冷冷补充,“你的母亲尚美芳不懂,所以她一辈子都很苦。你想重蹈她的覆辙吗?”
“来吧,加入我们。”李秀宁在缸外痴痴地喊道,“那种感觉……就像飞升一样……”
“真的很……快乐……”宋玉致也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那种被魔种填满的错觉。
在三重夹击之下,单婉晶那颗原本坚硬的心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救……救世……?”她迷茫地喃喃自语。
就在这一瞬间,寇仲捕捉到了那个破绽。
“就是现在!魔种,种!”
他猛地一掌拍碎了琉璃缸!
“哗啦!”
药液四溅。单婉晶赤裸的身躯随着水流冲了出来,正好落入寇仲的怀抱。
她没有再反抗,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新生的、如同婴儿般的迷茫与依恋。魔种已经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植入,并迅速与药力结合,开始改写她的认知。
“我……是为了……救世……”单婉晶看着寇仲,眼神逐渐变得柔媚而狂热,“少帅……请……渡我……”
寇仲大笑,将她高高举起,如同展示一件刚刚完工的艺术品。
“看到没有?这就是‘理’的力量!只要给罪恶披上一层圣洁的外衣,哪怕是贞洁烈女,也会争着抢着跳进火坑!”
沈落雁走上前,递上一条绣着“魔”字的红色丝带。
“主人,婉晶公主既然已经‘悟道’,那今晚就是她的‘入门仪式’。不如让秀宁和玉致两位师姐,亲自教导她如何进行‘双修’?”
寇仲将单婉晶放在那张巨大的软榻上,看着周围这三个已经彻底沦陷、甚至开始自我攻略的绝代佳人,心中的野心膨胀到了极点。
“很好。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举行第一次‘双龙极乐法会’。”
寇仲看向窗外的明月,眼神幽深。
“这种‘洗脑’的手段,才是对付慈航静斋最大的杀器。师妃暄不是修天道吗?那我就给她造一个‘魔道’。等她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剑心,在我的魔种逻辑面前不堪一击时……那种崩溃,才是最美味的。”
这一夜,听雨轩内不再有惨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充满了宗教仪式感的低吟与诵读。
三个女人,在药物和魔种的控制下,一边进行着最不堪的肉体交缠,一边口中念念有词,背诵着沈落雁编写的《双龙救世经》。
“身是鼎炉,心是魔种……以欲止欲,方证菩提……”
这荒谬的经文,在这群堕落仙子的口中,竟生出一种令人战栗的妖异庄严。
长夜未央,魔道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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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众醉独醒
晨曦微露,听雨轩的密室中,那股混合着淫靡与诡异檀香的气味久久不散。
在那张足以容纳数人的巨大软榻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绝美的躯体。
李秀宁蜷缩在床角,即便是在睡梦中,她的手依然紧紧护着小腹上的那枚“锁情环”,嘴角挂着一丝痴痴的笑容,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渡我……救世……”
单婉晶则像只刚出生的小猫一样趴在徐子陵的脚边,那张曾经骄傲的脸上此刻满是恬静的顺从,仿佛昨夜那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强暴真的是一场神圣的洗礼。
唯有宋玉致,醒着。
她睁着双眼,死死盯着头顶那昏暗的承尘(天花板)。她的身体酸痛得仿佛散了架,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昨夜狂欢的淤痕。但比身体更痛的,是她的心。
她没有疯。
或许是因为宋阀“天刀”心法的特殊性,又或许是她骨子里那股宁死不屈的野性,昨夜那场名为“醍醐灌顶”实为精神轮奸的仪式,并没有彻底摧毁她的理智。
她记得每一个细节。她记得李秀宁是如何像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记得单婉晶是如何在药物作用下哭喊着求欢。
她更记得,为了不被当场识破、为了不被扔进水牢,她是如何强忍着想吐的冲动,逼迫自己跟着她们一起念那些荒谬下流的经文,逼迫自己扭动腰肢去迎合寇仲的冲撞。
“恶心……真恶心……”
宋玉致在心里无声地嘶吼。她转过头,看着身边那个睡得一脸“圣洁”的李秀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与恐惧。
曾经那个让她仰望的秀宁姐姐,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双龙的一具容器。
而她,是这间疯人院里,唯一清醒的囚徒。
“醒了?”
一个慵懒却带着寒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宋玉致浑身猛地一僵,本能地想要装出一副迷离顺从的模样。她迅速调整面部表情,挤出一个媚笑,想要像李秀宁那样凑过去喊“主人”。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粗暴地捏住了她的脸颊,阻止了她的伪装。
是寇仲。
他半撑着身子,那双深邃如魔的眼睛里,哪里有一丝刚睡醒的朦胧?那里面全是戏谑和洞察一切的冷酷。
“行了,玉致。别演了。”
寇仲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劈在宋玉致的天灵盖上。
“看看那边。”寇仲指了指李秀宁和单婉晶,“那两个是真的傻了,脑子里都被我的魔种填满了。但你……”
寇仲的手指缓缓划过宋玉致紧绷的脊背,感受着她因为恐惧而泛起的鸡皮疙瘩。
“你的身体虽然软了,但你的心还是硬的。昨晚叫床的时候,我看你的眼神里藏着刀子呢。”
宋玉致的伪装瞬间崩塌。既然被看穿了,她也不再犯贱去装。那股属于宋阀二小姐的傲气重新回到了她的眼中,虽然微弱,却依旧锐利。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杀了我?或者像对付她们一样,把我的脑子也烧坏?”宋玉致咬着牙,声音沙哑且冰冷。
“因为那样太无聊了。”
寇仲笑了,笑得无比邪恶。他凑近宋玉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融。
“全天下的女人都对我百依百顺,哪怕是李秀宁这样的贵女,现在也不过是个只会求欢的玩物。没劲,真的没劲。”
“但你不一样,宋玉致。”
寇仲猛地翻身,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你恨我,你想杀我,你想把我的肉一块块咬下来。这种恨意……简直是最好的调味品!”
寇仲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宋玉致的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口。
“我要留着你的清醒。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你是怎么在这个地狱里挣扎求生的。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好姐妹们是如何一步步烂在泥里,而你……为了保护她们,或者为了你那个可笑的复仇计划,不得不假装和她们一样烂。”
“你这个……恶魔……”宋玉致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没错,我是恶魔。而你,是恶魔最喜欢的玩具。”
寇仲伸手抓过一件薄纱扔在她身上。
“穿上。今天我们要去见一个人。既然你脑子清醒,那就正好帮我办点正事。”
“谁?”
“你的老熟人,也是你的仰慕者。”寇仲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多情公子,侯希白。”
宋玉致瞳孔猛地收缩。侯希白是“花间派”传人,与师妃暄关系匪浅,更是正道年轻一代的翘楚。
“你要对他做什么?”宋玉致警惕地问道。
“不是我要对他做什么,而是你要对他做什么。”
寇仲起身,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要你去‘色诱’他。用你这具被我玩弄过的身体,去勾引这位多情公子。我要你从他嘴里套出师妃暄的行踪。”
“你休想!”宋玉致怒吼,“我绝不会帮你害人!”
“是吗?”
寇仲并没有生气,而是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看向还在熟睡的李秀宁和单婉晶。
“沈军师。”
“属下在。”
早已在大厅候着的沈落雁推门而入,依旧是一身性感的黑纱,手里拿着那根令人胆寒的教鞭。
“玉致不听话。你说该怎么办?”
沈落雁看了一眼满脸绝望的宋玉致,掩嘴轻笑:“简单。既然玉致妹妹不肯牺牲色相,那就让秀宁姐姐和婉晶妹妹代劳吧。听说海沙帮那群苦力最近刚干完活,火气大得很。不如把这两位送过去慰劳慰劳?”
“不要!”宋玉致尖叫出声。她太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了。李秀宁和单婉晶现在神智不清,若是落入那群苦力手中,只会被活活玩死。
“我……我去……”
宋玉致痛苦地闭上眼睛,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鲜血淋漓。
“我做……我什么都做……”
“这就对了。”寇仲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蛋,“记住,你可是‘清醒’的。待会儿见了侯希白,要是露出一点破绽,或者试图求救……我保证,你会亲眼看到李秀宁和单婉晶变成什么样。”
“收拾一下,把眼泪擦干。拿出你宋阀二小姐的架子来。”
……
半个时辰后。
扬州最繁华的酒楼——临江仙。
侯希白一身儒衫,手持折扇,正凭栏远眺,风度翩翩。他在等宋玉致。收到宋玉致的邀约时,他颇为惊喜,毕竟这位南国佳人素来对他不假辞色。
“侯公子。”
一声清冷的呼唤。
侯希白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宋玉致今日穿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裙,虽不如往日的劲装英气,却多了一份难得的柔美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凄艳。她面色虽有些苍白,但在胭脂的掩盖下,反而显得楚楚动人。
“玉致小姐,许久不见。”侯希白温文尔雅地行礼,“小姐今日相邀,希白受宠若惊。”
宋玉致看着眼前这个干净、儒雅、充满正气的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惭形秽。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浑身散发着恶臭,却还要装作高贵的人。
“侯公子客气了。”宋玉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坐了下来。
而在她对面的雅间里,隔着一道屏风和特殊的传音阵法。
寇仲正搂着神智恍惚的李秀宁,一边把玩着李秀宁的身体,一边冷冷地监听着这边的动静。
“表现得不错。”寇仲在李秀宁耳边低语,通过魔种传音给隔壁的宋玉致,“现在,给他倒酒。那是‘牵机引’,喝了之后,只要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就会情难自禁。”
宋玉致的手在袖子里微微颤抖。她感觉到体内那颗该死的魔种正在微微发热,提醒着她如果不照做,隔壁的李秀宁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侯公子,难得相聚,玉致敬你一杯。”
宋玉致端起酒壶,为侯希白斟了一杯酒。那清冽的酒液中,倒映着她那张痛苦而扭曲的脸——那是一张出卖灵魂的脸。
“多谢小姐。”侯希白毫无防备,举杯欲饮。
“慢着。”宋玉致突然开口。
屏风后的寇仲眼神一厉,手已经扣住了李秀宁的咽喉。
宋玉致感觉到了那一抹杀意。她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别喝”咽了回去,换成了一句更加暧昧的话语。
“这酒……有些烈。侯公子若是不胜酒力,这杯……就算了。”
这是最高明的欲擒故纵。
侯希白闻言一笑,豪气顿生:“小姐这是小看希白了。莫说一杯,便是千杯又何妨?只要是小姐敬的酒,便是毒药,希白也甘之如饴。”
说罢,他仰头一饮而尽。
宋玉致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心中一片冰凉。
对不起了,侯公子。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为了活下去,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我只能把你拖下水了。
随着酒液入腹,侯希白看着宋玉致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那股潜藏的药力,开始在他体内点燃名为“欲望”的火焰。
而宋玉致,这朵在淤泥中挣扎的清醒之花,不得不伸出手,主动握住了侯希白那只拿着折扇的手。
“侯公子……其实玉致今日找你,是有一件心事……”
隔壁,寇仲听着这边的动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很好。把他也拉下水。等到正道的人一个个都变成了烂泥,我看那师妃暄,还能依靠谁?”
他转头看向怀里那个已经彻底坏掉的李秀宁,残忍地笑道:“来,秀宁,叫大声点。给你那正在隔壁‘演戏’的好妹妹,配个音。”

第二十章 扇底桃花腥
酒液入腹,如火线烧灼。
侯希白只觉得眼前这位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宋二小姐,今日竟变得如此……媚骨天成。
那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是一种直击灵魂的嗅觉诱惑。宋玉致身上那股混合了她原本的体香、以及寇仲特意让她熏染的“牵机香”的味道,在酒精的催化下,变成了一只无形的钩子,死死勾住了侯希白体内那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
“宋小姐……你身上的味道……”侯希白呼吸变得急促,手中的折扇不由自主地握紧,“好香。”
宋玉致心中作呕,但隔壁传来的那一声声被刻意压抑、却又因痛苦和欢愉而变调的“秀宁式呻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的神经。
她必须继续。
“侯公子若是喜欢……”宋玉致强忍着羞耻,缓缓起身,绕过桌案,走到了侯希白身侧。
她伸出那只曾经只会握刀的手,颤抖着搭上了侯希白的肩膀,指尖隔着衣料,轻轻划过他的后颈。
“那就……凑近些闻闻?”
这一动作,对于向来守礼的侯希白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却又是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
“小姐……”侯希白浑身一震,眼神瞬间迷离。药力发作了,“牵机引”不仅催情,更会放大人心底的渴望,让理智的堤坝在瞬间崩塌。
他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了宋玉致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儒雅。
“玉致……你今日……为何如此?”侯希白的声音沙哑,眼中布满了血丝。
宋玉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中只有无尽的悲哀。
对不起,侯公子。在这个地狱里,我也想活。
她深吸一口气,主动贴了上去,将自己柔软的身躯送入这个男人的怀抱——这是寇仲教她的,要像蛇一样缠上去。
“因为……玉致仰慕公子许久了。”
谎言。彻头彻尾的谎言。
但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就是侯希白最想听到的真话。
“我也……仰慕小姐……”侯希白再也控制不住,扔掉了手中的美人扇,双手颤抖着捧起宋玉致的脸,想要吻下去。
宋玉致本能地想要偏头躲避,但脑海中立刻响起了寇仲那恶魔般的警告声。她僵硬地停住动作,闭上眼,任由侯希白那带着酒气的嘴唇印在自己的唇上。
没有心动,只有恶心。
就在两人唇齿相依的瞬间,宋玉致的手指悄悄滑向侯希白的胸口,在他意乱情迷之际,轻轻点在了他的“膻中穴”附近——不是点穴,而是按摩,一种能让人防备心降到最低的媚术手法。
“公子……”宋玉致趁着换气的间隙,在他耳边气喘吁吁地问道,“听说……师仙子也来了扬州?”
“妃暄……”
听到这个名字,侯希白迷乱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的清明。那是他心中的圣地,不可亵渎的存在。
“不提她……今夜……只有你我……”侯希白想要回避。
宋玉致心头一紧。该死,这书呆子对师妃暄的执念竟然这么深?连药都压不住?
隔壁的寇仲显然也听到了,他冷哼一声,手上猛地加力。
“啊——!!”
一声凄厉且高亢的尖叫透过屏风传了过来。那是李秀宁的声音,带着极度的痛苦和崩溃。
侯希白被这惨叫声吓了一跳,动作一滞:“什么声音?”
宋玉致知道,这是寇仲在催她。再不问出来,李秀宁就完了,她也完了。
她心一横,猛地咬了侯希白的耳垂一口,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同时也再次点燃了他的欲火。
“那是……那是隔壁的客人在寻欢作乐……”宋玉致的声音媚得甚至带着哭腔,“侯公子,你也想那样吗?”
“我想见师仙子……我想求她……成全我们……”宋玉致开始胡编乱造,“告诉我她在哪里,只要见到了她,我就……我就把身子给你。”
“真的?”侯希白此时智商已降为负数,他只听到了“把身子给你”这几个字。
“真的。”宋玉致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起伏剧烈的胸口,“她在哪里?”
“在……独孤阀的……西园精舍……”侯希白终于松口了,眼神涣散,“她在那里……静修……等待……和氏璧出世……”
独孤阀,西园精舍。
情报到手。
宋玉致如释重负,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她想推开侯希白,结束这场荒唐的戏码。
但侯希白已经彻底失控了。
“玉致……你答应我的……”
他双眼赤红,猛地将宋玉致按倒在酒桌上,甚至比昨夜的寇仲还要急切,大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裙摆。
“不……不行……我已经问到了……放开我……”宋玉致惊慌失措地挣扎。任务完成了,她不想再被这个男人碰一下。
“砰!”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不,不是门,是那道屏风。
屏风轰然倒塌,露出了后面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寇仲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怀里搂着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李秀宁。李秀宁的嘴角还挂着某种可疑的白浊液体,眼神空洞得像个死人。
“精彩!真是精彩!”
寇仲一边鼓掌,一边站起身,像看戏一样看着压在宋玉致身上的侯希白。
侯希白被这巨大的声响惊醒,动作僵住。他茫然地转头,看到了寇仲,看到了李秀宁,也看到了周围突然冒出来的几个黑衣大汉 。
“你……你们……”侯希白脑子一片混乱,“寇仲?李小姐?”
他低头,看到身下的宋玉致正用一种绝望且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而他自己的手,正无耻地探入她的亵裤之中。
“多情公子,好雅兴啊。”
寇仲提着刀,一步步走过来,脸上的笑容让侯希白感到彻骨的寒意。
“在这个光天化日……哦不,雅间密室里,强暴宋阀二小姐。这要是传出去,你花间派的名声,还有你那师仙子的脸面,往哪搁?”
“不……是她……是她自愿……”侯希白试图辩解,但药物的副作用让他头痛欲裂。
“自愿?”寇仲嗤笑一声,走到桌边,一把揪住宋玉致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玉致,告诉他,你是自愿的吗?”
宋玉致看着侯希白,看着这个刚刚还对自己山盟海誓、转眼就变成野兽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谬了。所谓正道,所谓的君子,在药和欲望面前,连条狗都不如。
“我是……被逼的。”宋玉致闭上眼,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侯希白,你刚刚想强奸我。”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侯希白的心理防线。
“不!!!我没有!我是君子!我是……”
“你是条发情的公狗。”寇仲一脚踹在侯希白的心窝,将他踢得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把他绑起来。”寇仲冷冷下令。
徐子陵不知何时出现在侯希白身后,指如疾风,封住了他周身大穴。
“师妃暄在独孤阀西园。”宋玉致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寇仲,我做到了。放了秀宁姐和婉晶。”
“放?”寇仲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玉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走到被绑成粽子的侯希白面前,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那是更猛烈的“兽心丹”。
“侯公子既然这么喜欢宋小姐,那咱们就成全他。”
寇仲捏开侯希白的嘴,强行塞入药丸。
“咱们还要去抓师仙子,缺个带路的。而且……”寇仲转头看向宋玉致,眼中闪烁着最恶毒的光芒,“等到我们抓住了师妃暄,我要让这位多情公子,当着他心爱仙子的面,继续完成刚才没做完的事——就在师妃暄面前,表演怎么操你,宋玉致。”
“你……”宋玉致浑身冰凉,如坠冰窟,“你是魔鬼……”
“谢谢夸奖。”
寇仲一挥手:“带走!目标,西园精舍!”
……
第二十一章 仙子坠凡尘(序)
独孤阀,西园。
这里是扬州城内最清幽的所在,竹林环绕,溪水潺潺。
一位白衣如雪的女子,正盘膝坐于溪边的一块青石之上。她背负古剑“色空”,面容恬静,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师妃暄。
慈航静斋当代传人,肩负着“代天选帝”的重任,也是《长生诀》的宿敌。
此刻,她那一向通明无瑕的“剑心”,忽然莫名地跳动了一下。
一股极其污秽、邪恶,却又庞大到令人心悸的魔气,正在急速逼近。这股魔气中,夹杂着她熟悉的几个人的气息——侯希白、李秀宁、宋玉致……甚至还有单婉晶。
但这些气息都变了。变得扭曲、堕落、充满了痛苦与欲望的纠缠。
“魔劫……”
师妃暄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眸子清澈得仿佛能映照出世间一切罪恶。
“终于来了吗?”
她握住了背后的“色空剑”。
但她不知道,这一次来的,不是普通的魔头,而是一张由她曾经的朋友、爱慕者以及无数绝望灵魂编织而成的,专门针对她这位“仙子”的捕仙网。
竹林外,寇仲和徐子陵停下了脚步。
在他们身后,是一群眼神空洞的傀儡(柴绍、侯希白),以及三个神情各异的女人(彻底洗脑的李秀宁和单婉晶,以及被迫清醒的宋玉致)。
“陵少,那是‘色空剑’的气息。”寇仲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种变态的迷醉,“真香啊。这就是所谓的‘仙气’吗?”
徐子陵面无表情,但体内的长生诀真气已经转换成了最阴毒的形态。
“仲少,这仙子不好抓。得先破了她的‘剑心’。”
“简单。”寇仲指了指身后的“人质天团”。
“咱们手里有这么多好牌。先让侯希白上去哭诉,再让李秀宁上去求救,最后让单婉晶和宋玉致上去偷袭。”
“我要看着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是为了救人而自废武功,还是为了斩妖除魔……亲手把这些她想保护的人杀个精光。”
“无论她选哪条路,”寇仲狞笑一声,拔出了井中月,“她都输定了。”
风起,竹叶沙沙作响。
一场针对圣女的最黑暗、最无耻的围猎,正式开始了。

第二十二章 剑心蒙尘
西园精舍,竹影婆娑。
师妃暄静立于溪畔,手中的“色空剑”尚未出鞘,但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她那一双看透世情的慧眼,此刻正微微蹙起,凝视着竹林入口处缓缓走来的身影。
那不是杀气,而是一种比杀气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浊气”。
“希白兄?”
师妃暄轻唤一声。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但他此刻的样子,却让师妃暄的心头莫名一颤。侯希白依旧是一袭儒衫,甚至脸上还挂着那温文尔雅的笑容,但他的眼神……那是怎样的眼神啊?空洞、狂热,深处却又藏着无尽的挣扎与哀求。
“妃暄……”侯希白开口了,声音干涩,仿佛喉咙里含着沙砾,“我……我找到了……‘道’的真谛。”
“道?”师妃暄灵觉全开,瞬间感应到侯希白体内气机紊乱,一股邪恶燥热的药力正在燃烧他的经脉,“希白兄,你中毒了。守住心神,我助你逼毒。”
师妃暄身形微动,如凌波微步般飘向侯希白,伸出玉指欲点其眉心。
“别……别过来!”侯希白突然面容扭曲,似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但身体却违背了意志,手中的“美人扇”猛地张开。
扇面上画的不再是仕女图,而是一幅赤裸裸的春宫图——画中人,赫然是宋玉致被凌辱的惨状。
“看!妃暄你看!这才是极乐!”侯希白嘶吼着,这声音里带着哭腔,“这就是我们要走的路!”
师妃暄目光触及那扇面的瞬间,剑心猛地一震。并非因为画面的淫秽,而是她感应到画中那股浓烈的、真实的怨气与绝望。
就在她心神微乱的刹那,竹林四周忽然响起了诡异的诵经声。
“身是鼎炉……欲海慈航……”
李秀宁和单婉晶,一左一右,如同两名护法侍女般缓缓走出。她们衣着暴露,神情圣洁而妖媚,口中念诵着那《双龙救世经》。
“秀宁姐?婉晶?”师妃暄大惊。她能感觉到这两位好友的灵魂仿佛被什么黑色的东西包裹住了,那种感觉让她想要呕吐。
“妃暄,你错了。”李秀宁微笑着,一步步逼近,“慈航静斋的道太苦了。少帅的道,才是众生所求。”
“住口!”师妃暄厉喝一声,“色空剑”骤然出鞘,一道清冽的剑气划破长空,试图斩断那股笼罩在众人身上的魔气场,“这是魔障!你们被控制了!”
“魔障?”单婉晶娇笑一声,突然撕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满身的吻痕和淤青,“如果是魔障,为什么我们会感到如此快乐?妃暄,你也来试试吧……那种灵魂飞升的感觉……”
随着她们的逼近,一股混合了“悲酥清风”、“红鸾引”以及那种特制淫靡香气的粉色雾气,开始在竹林中弥漫。
师妃暄屏住呼吸,剑气暴涨,化作一道光幕将自己护住。她想救人,但这些人此刻全是“毒源”,若是贸然接触,必遭反噬。
“这就是慈航静斋的手段吗?见死不救?”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李秀宁身后传来。
宋玉致走了出来。
她没有像另外两人那样疯癫,她是清醒的。正因为清醒,她眼中的绝望才最具杀伤力。
“玉致……”师妃暄看着宋玉致那双死寂的眼睛,心中一痛。
“师妃暄。”宋玉致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尖端却抵在自己的喉咙上,“寇仲说了。如果你敢用剑气伤了秀宁姐或者侯公子一根汗毛……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不仅如此。”宋玉致惨然一笑,“我体内有蛊。我死了,这蛊毒会瞬间爆发,让方圆十丈内的人全部化为血水。秀宁姐、婉晶、侯公子……都会给我陪葬。”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道’所要面对的选择吗?”
师妃暄的剑,停在了半空。
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也是针对“救世圣女”最卑鄙的陷阱。
她若进,这些好友必死;她若退,魔气逼人。
“怎么?仙子犹豫了?”
阴影中,寇仲和徐子陵终于现身。
他们没有直接出手,而是站在气场的最外围,利用《长生诀》的螺旋劲,不断地加持、放大李秀宁等人体内的魔种波动。
“师妃暄,你的‘剑心通明’能感应万物。那你现在感应到了吗?”寇仲狞笑着,双手虚抓,仿佛在操控提线木偶,“感应一下,她们体内的欲望,她们的痛苦,还有……她们对男人的渴望。”
“轰!”
寇仲猛地催动魔种。
“啊!!”李秀宁、单婉晶、侯希白同时发出一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呻吟。
这声音通过师妃暄那敏锐至极的灵觉,被放大了千百倍,直接轰击在她的精神世界上。她仿佛亲身体验到了那种被强行入侵、被肆意玩弄的触感。
“唔……”师妃暄脸色惨白,身形一晃。她的剑心,乱了。
“就是现在!人肉盾牌,上!”
寇仲一声令下。
早已蓄势待发的李秀宁和单婉晶,如同两头美丽的野兽,不顾死活地扑向师妃暄。她们不攻击要害,只是张开双臂,想要用自己肮脏的身体去抱住那位圣洁的仙子。
侯希白则挥舞着那是把画满春宫的扇子,配合着宋玉致绝望的眼神攻势,封死了师妃暄所有的退路。
“得罪了!”
师妃暄咬牙,只能施展“剑心通明”的最高境界,试图用精纯的剑气震晕她们而不伤其根本。
但她低估了双龙的无耻。
就在她真气刚刚触碰到李秀宁身体的瞬间,徐子陵动了。
“长生诀·阴阳逆乱!”
徐子陵隔空一指,并非指向师妃暄,而是点在了李秀宁的后背。
这一指,不是攻击,而是 “引爆” 。
他引爆了李秀宁体内积攒了一夜的“锁情环”震动之力,以及那股庞大的媚毒真气。
“砰!”
李秀宁身上的衣物炸裂纷飞,整个人化作一具赤裸的肉弹,撞进了师妃暄的怀里。
师妃暄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但手掌触碰到的却是一片滚烫、滑腻、充满了情欲液体的肌肤。
更可怕的是,那股通过皮肤接触传导过来的“魔种意念”,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师妃暄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
“啊!”
师妃暄只觉脑海中“嗡”的一声,眼前出现了无数荒淫的幻象。她仿佛变成了李秀宁,正在被无数只手抚摸,正在被……
这种精神污染,对于冰清玉洁的圣女来说,比千刀万剐还要可怕。
“抓住了。”
寇仲鬼魅般出现在师妃暄身后。
他没有用刀,因为刀会激起“色空剑”的自动护主。他用的是——“拥抱”。
他张开双臂,从背后死死抱住了这个正在与精神污染做斗争的仙子。
“滚开!”师妃暄惊怒交加,体内真气爆发。
但寇仲修炼的《长生诀》本就是先天真气,最擅长吸纳异种真气。他非但不惧,反而将胸膛紧紧贴在师妃暄的后背上,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开始疯狂摩擦、纠缠。
“师仙子,你的身子……好香啊。”
寇仲在师妃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同时双手如铁钳般扣住了她的双手手腕,将那柄绝世名剑“色空”硬生生压了下去。
“徐子陵!封穴!”
徐子陵闪身而至,手指连点师妃暄胸前“膻中”、“气海”、“神阙”等三十六处大穴。
每一指点下,都带着一股极寒的螺旋劲,将师妃暄那浩然正气的经脉一节节截断、冰封。
“唔……”
师妃暄发出了一声从未有过的、带着一丝软弱的闷哼。她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飞速流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感到极度羞耻的无力感。
她被制住了。
在这个充满竹香的西园,在她的几位“好友”的围攻下,在双龙卑鄙无耻的算计下,大唐武林的最高神话,终于跌落凡尘。
“放开……我……”师妃暄还在挣扎,但那声音已经不再威严,反而因为寇仲大手的游走而带上了一丝颤抖。
“放开?”寇仲大笑,一把扯下了师妃暄脸上的面纱。
那张倾国倾城、不染尘埃的绝世容颜,终于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群恶魔的视线下。
“多美的一张脸啊。”寇仲感叹道,“可惜,太冷了。不过没关系,很快,我就会让你热起来的。”
他看向周围。李秀宁和单婉晶正因为刚才的爆发而瘫软在地,神智不清地扭动着;宋玉致握着匕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侯希白则像条死狗一样趴着,嘴里流着口水。
“这就是你要拯救的苍生,师妃暄。”
寇仲抱着师妃暄,让她看着这地狱般的场景。
“你所谓的道,救不了他们。只有我的‘魔道’,才能让他们……解脱。”
寇仲一只手揽着师妃暄的纤腰,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探入了那白衣胜雪的襟怀之中。
“师仙子,虽然你是第一次。但不用担心,这里有这么多‘前辈’可以教你。”
“今晚,西园精舍不谈佛法。”
“只谈……极乐。”
随着寇仲那粗暴的一撕,象征着圣洁的白衣裂开了一道口子。师妃暄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滑落,打湿了那柄已经失去光泽的色空剑。
剑心,终于彻底蒙尘。

第二十三章 禅心受辱
竹林幽深,风声止息。
西园精舍内,原本清雅的禅房此刻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没有撕心裂肺的惨叫,也没有野兽般的喘息,只有一种诡异的死寂。
师妃暄被带到了禅房中央。
她并没有被粗暴地扔在地上,而是被“安置”在一张供奉佛像的楠木供桌之上。
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具象征意义的羞辱——她被当成了供品。
此时的她,穴道被徐子陵以阴寒真气彻底封死,除了眼珠能转动、感官被无限放大之外,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身上那袭象征着圣洁的白衣虽然裂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内衬和一抹惊心动魄的锁骨,但大体还算完整。
这种“半遮半掩”的状态,远比赤身裸体更让她感到羞耻。因为这给了她一种虚假的“安全感”,却又时刻提醒着她,这层遮羞布随时会被撕碎。
寇仲并没有急着动手。
他站在供桌前,手里拿着那把师妃暄视若生命的 “色空剑” 。
“这就是慈航静斋的镇斋之宝?”寇仲手指轻弹剑身。
“嗡——”
剑鸣清越,却带着一丝悲鸣。
“好剑。”寇仲赞叹道,随即转过头,看着躺在供桌上、眼神依旧试图保持清冷的师妃暄,“师仙子,你的剑在悲鸣。它感觉到了吗?它的主人,现在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男人的案板上。”
师妃暄闭上双眼,试图运转“剑心通明”的心法,将自己从这具受辱的躯壳中抽离出去,进入“无我无相”的空灵境界。这是她对抗折磨的最后手段。
“想入定?”
徐子陵冷漠的声音传来。他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根燃着的线香——那不是普通的香,而是沈落雁特制的“红尘孽”。
这香没有催情作用,只有一个功效:坏定。它能刺激人的感官,将人的精神强行拉回肉体,让人无法进入冥想状态,必须清醒地感受每一丝触碰、每一份痛苦。
徐子陵将香插在师妃暄头顶的香炉里。
烟气袅袅下沉,钻入师妃暄的鼻息。
“唔……”
师妃暄娇躯微颤,猛地睁开眼。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精神防线瞬间崩塌,听觉、触觉、嗅觉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寇仲的心跳,能闻到空气中李秀宁等人身上残留的情欲味道,甚至能感受到身下供桌那冰凉坚硬的木纹。
“看来仙子是入不了定了。”寇仲轻笑,将色空剑连鞘一起,缓缓压在了师妃暄的胸口正中。
沉重的古剑压迫着她柔软的酥胸,让她呼吸变得急促。
“师妃暄,我们来论论道吧。”
寇仲俯下身,双手撑在师妃暄头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阴影里。
“你们慈航静斋讲究‘出世’,自诩代天选帝,高高在上。觉得万民都是愚昧的,需要你们来指引。”
寇仲的手指,顺着色空剑的剑鞘,一点点向下滑动,直到剑鞘的尾端抵住了师妃暄平坦的小腹。
“但你看看现在的你。”
寇仲猛地一用力,剑鞘下压,陷进了她柔软的腹部肉里。
“嗯……”师妃暄痛哼一声,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主宰不了,还想主宰天下的命运?”寇仲嘲讽道,“你的剑在你身上,却成了压制你的刑具。你的朋友在你身边,却成了害你的帮凶。”
寇仲打了个响指。
“把她们带上来。”
早已被洗脑的李秀宁和单婉晶,以及神情麻木的宋玉致,被带到了供桌前。
“跪下。”
三个身份尊贵的女子,齐齐跪在师妃暄面前。这是一种极其荒谬的画面——平日里她们是需要师妃暄仰视或平视的存在,此刻却跪在她脚下,如同朝拜一尊即将堕落的神像。
“师妃暄,看着她们。”寇仲命令道。
“秀宁……婉晶……”师妃暄看着好友们那呆滞而狂热的眼神,心如刀绞,“你们醒醒……”
“她们醒不了了。”寇仲残忍地打断,“而且,我要让你知道,正是因为你的‘清高’,才害了她们。”
寇仲走到宋玉致身后,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
“玉致是清醒的。来,玉致,告诉咱们的圣女,为了让她能‘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听我废话,你刚才付出了什么代价?”
宋玉致浑身颤抖,不敢看师妃暄的眼睛。
“说!”寇仲低喝。
“我……我服下了……‘散功丸’……”宋玉致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血淋淋的,“为了……不让主人……立刻撕碎你的衣服……”
师妃暄瞳孔剧震。
“听到了吗?”寇仲的手指重新回到师妃暄的脸上,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你在坚持什么?你的贞洁?你的道心?你每坚持一刻,每反抗一次,这三个女人就要替你受一份罪。”
“这就是我们要玩的游戏规则。”
寇仲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
“现在,我要脱掉你的第一层防御——你的鞋袜。”
这听起来似乎微不足道,但在古代礼教中,女子的足乃是极私密之处,更何况是这种从未染尘的圣女?
寇仲并没有粗暴地撕扯,而是慢条斯理地,像是在剥一颗珍贵的荔枝。
他抬起师妃暄的一只玉足,轻轻解开那尘埃不染的白色罗袜。
随着罗袜滑落,一只晶莹剔透、宛如白玉雕琢的秀足暴露在空气中。足弓优美,脚趾圆润可爱,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
“真美。”寇仲赞叹道,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脚心。
“啊!”
师妃暄像触电一样战栗。那种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敏感,加上心理上的极度羞耻,让她几乎想要晕过去。
“不要……求你……不要碰那里……”师妃暄终于开口求饶了,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求我?这就是慈航静斋圣女求人的态度?”
寇仲冷哼一声,突然将那只玉足,塞进了跪在一旁的侯希白嘴里。
“呜?!”侯希白瞪大了眼睛(他也被控制了,但还有一丝意识),看着眼前这只属于心中女神的脚,竟然被塞进了自己嘴里。
“给我舔。”寇仲冷冷下令,“舔干净。这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师仙子。”
“不!希白兄!不要!”师妃暄崩溃了。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一万倍。她高洁的形象,她与侯希白之间那种君子之交的清白,在这一刻被彻底玷污成了最下流的玩法。
侯希白在药物和寇仲的威压下,眼泪长流,却不得不伸出舌头,颤抖着去舔舐那只玉足。
“感受到了吗,师妃暄?”寇仲看着师妃暄那张因为极度羞耻而涨红、扭曲的脸,“你的高贵,现在就在这男人的舌尖上打转。”
“你的道心,碎了吗?”
师妃暄闭上眼,泪水狂涌。她能感觉到脚心传来的湿热触感,那种恶心感直冲脑门,但更可怕的是,在那“红尘孽”香气的作用下,这种触碰竟然在她体内激起了一丝……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异样酥麻。
这丝酥麻,是她二十年来修道生涯中最大的裂痕。
“还没完呢。”
寇仲放开她的脚,目光上移,落在了她那被色空剑压着的胸口。
“鞋袜脱了。接下来,该是这件伪装成圣洁的白衣了。”
他并不急着撕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小剪刀。
“我要一点点剪开。”寇仲低语,“就像剪断你和慈航静斋的所有联系。”
“咔嚓。”
第一剪下去,衣领裂开,露出更多的肌肤。
“咔嚓。”
第二剪,腰带断裂。
每一次剪刀的开合声,都像是死神的倒计时,让师妃暄的心脏随之抽搐。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防御一层层被剥离,就像看着自己的灵魂被一点点凌迟。
 
第二十四章 法相崩塌
“咔嚓……咔嚓……”
禅房内,除了这单调而冷酷的剪刀声,便只剩下师妃暄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她那件象征着慈航静斋至高地位的道袍,并没有被完全剥离,而是被寇仲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方式剪成了碎片,却依然藕断丝连地挂在身上。
这比全裸更不堪。
那些破碎的布条像是一道道伤疤,勉强遮掩着重点部位,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若隐若现地露出下面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这种“欲盖弥彰”的视觉冲击,让在场的每一个“观众”都感到了口干舌燥。
“真是一具完美的‘法身’啊。”
寇仲手中的剪刀终于停下了。此时,剪刀的尖端正抵在师妃暄那仅剩的肚兜系带上——那是最后一道防线。
冰凉的金属触感贴着温热的肌肤,让师妃暄浑身紧绷到了极致。她死死闭着眼,口中极快地默念着《心经》,试图用佛法来对抗这漫长的凌迟。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
“念错了。”
寇仲突然轻笑一声,手中的剪刀猛地一挑。
“崩!”
系带断裂。
那块绣着莲花的肚兜无力地滑落,那一对被武林中人视作不可亵渎的圣洁雪峰,就这样毫无遮挡地弹跳而出,在烛光下颤颤巍巍,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
“啊——!!”
师妃暄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去遮挡,但穴道被封,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骄傲、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寇仲贪婪的视线中,暴露在侯希白那呆滞却充满了兽欲的注视下,暴露在昔日好友们的围观里。
“色即是空?”寇仲扔掉剪刀,伸出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团雪腻,用力揉捏变形,“师仙子,告诉我,这手感是‘空’的吗?”
“唔……痛……拿开……拿开你的脏手……”
师妃暄痛苦地摇着头,眼泪打湿了鬓角的乱发。那只大手的温度烫得惊人,每一次揉捏都像是在她纯洁的灵魂上烙下一个肮脏的印记。
“脏?这可是众生之手,是你发誓要拯救的‘凡人’的手。”
寇仲加大了力度,甚至恶劣地用长满老茧的指腹去摩擦那最为敏感的顶端。
“嗯!”
在那“红尘孽”香气的催化下,师妃暄的身体可悲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剧痛与羞耻之中,一股细微的电流顺着那一点迅速扩散,让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挺起,仿佛在迎合这只大手。
“看,你的身体很诚实。它喜欢‘脏’。”
寇仲松开手,看着那上面留下的红色指印,满意地点了点头。
“陵少,把‘法器’拿来。”
徐子陵一直冷冷地站在一旁,此时走上前,手里并没有拿什么刑具,而是拿起了那把被师妃暄视若生命的 “色空剑” 。
“古有‘以身饲虎’,今有‘以剑证道’。”徐子陵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师妃暄,这把剑跟随你多年,斩妖除魔,一定很有灵性吧?”
“你要……做什么……”师妃暄看着那熟悉的古朴剑鞘,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徐子陵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拔出了色空剑。
“锵——”
寒光闪烁。这柄绝世名剑,剑身如秋水般澄澈。
“好凉的剑。”徐子陵手指拂过剑身,忽然反手一转,并非用剑锋,而是用那冰冷的剑脊,贴上了师妃暄滚烫的肌肤。
从锁骨开始,缓缓向下滑动。
冰冷的剑身与火热的肌肤接触,激起师妃暄一阵阵战栗。
“不……不要用它……它是……它是……”师妃暄语无伦次。这是她的证道之剑,是慈航静斋的象征,怎能用来做这种事?
“它是凶器,也是玩具。”
徐子陵的手极其稳定,剑脊划过她的双乳之间,划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芳草萋萋的幽谷之上。
“师仙子,听说《慈航剑典》讲究‘剑心通明’。今日,我们便来看看,这把剑,能不能通到你的……这里。”
徐子陵手腕微沉,冰冷的剑柄末端 ,缓缓抵住了那紧闭的羞处。
“啊!!”
师妃暄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灵魂仿佛都要出窍了。
“不要!求求你们……杀了我!别这样……别用师门的剑……”
那是对她信仰最彻底的强奸。如果这把剑真的进去了,她的剑心将瞬间粉碎,再也无法修复。
“想不想进去,不取决于我们。”寇仲突然插话,“取决于你的好姐妹。”
他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宋玉致。
“玉致,过来。”
宋玉致浑身一颤,像个提线木偶般膝行到供桌前。她看着眼前赤身裸体、正在遭受极刑的师妃暄,心中那股“众醉独醒”的痛苦让她几欲呕吐。
“握住它。”寇仲指着徐子陵手中的剑柄。
“不……”宋玉致拼命摇头。
“握住!”寇仲厉喝一声,一把抓过宋玉致的手,强行按在剑柄上,“是你把她骗来的。这个仪式,必须由你来完成。”
“推进去。一点一点地推进去。”
“如果你不推,我就把你扔给侯希白,让他现在就当众表演你是怎么叫春的。”
宋玉致看了一眼旁边满眼血丝、正像条狗一样喘息的侯希白,又看了看供桌上绝望哀求的师妃暄。
她崩溃了。
“对不起……妃暄……对不起……”
宋玉致闭上眼,泪水决堤。她的手颤抖着,在寇仲的大手包裹下,握着那柄神圣的色空剑,对准了师妃暄最为隐秘的入口。
“噗嗤。”
冰冷的异物,带着无尽的耻辱,缓缓挤开了那紧闭的门户。
“啊啊啊啊——!!!!”
师妃暄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足以撕裂夜空的惨叫。
那不仅仅是肉体被撕裂的痛楚,更是信仰崩塌的声音。
她感觉到了。那熟悉的剑柄上的纹路,那冰冷的金属触感,正在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填满她的空虚,玷污她的圣洁。
“看着!睁开眼看着!”寇仲强行掰开师妃暄的眼皮,迫使她看着这一幕。
看着她最好的朋友宋玉致,哭着将她的证道之剑,变成了最下流的自慰棒。
“唔……呜呜……”
师妃暄的眼神终于涣散了。那原本清澈如水的“剑心”,在这巨大的冲击下,出现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
黑色的魔气,顺着这道裂痕,疯狂涌入。
“感觉到了吗?”李秀宁不知何时爬上了供桌,趴在师妃暄耳边,声音如梦似幻,“这就是‘空’。被填满的空。”
“接受吧,妃暄。当你不再是仙子的那一刻……你会发现,做个女人,是多么快乐……”
单婉晶也凑了过来,伸出舌头,舔去了师妃暄眼角的泪水。
“别哭了。等会儿……你会哭得更大声的。”
在那一刻,供桌上的师妃暄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圣女。
她只是一个被剥光了衣服、被插着自己的佩剑、被昔日好友围观凌辱的可怜女人。
她的“法相”,在这寂静的西园精舍里,彻底崩塌成了一地碎片。
而寇仲,看着这幅绝美的堕落画卷,体内的《长生诀》真气运转到了巅峰。
“鼎炉已成,剑心已破。”
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如同魔主降临,走向了那张已经变为淫祭坛的供桌。
“师妃暄,该行‘周公之礼’了。”

第二十五章 魔染青莲
楠木供桌之上,烛影摇红。
宋玉致的手在剧烈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剑柄上传来的、属于师妃暄体内的温度和那种由于极度紧张而产生的肌肉吸附力。
“拔出来。”寇仲站在供桌前,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魔性,“玉致,既然是你送进去的,就由你拔出来。给你的主人腾地方。”
宋玉致泪眼婆娑,看了一眼师妃暄那张已经因为耻辱而近乎昏厥的脸,咬着牙,缓缓将那柄沾染了圣女体液的色空剑抽离。
“啵。”
随着剑锋离体,发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响。
师妃暄娇躯猛地一颤,那处被撑开的幽谷瞬间空虚,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药物与心理的双重作用)袭上心头。还没等她那口气喘匀,一道巨大的阴影已经笼罩了她。
寇仲。
他如同一尊来自远古的魔神,浑身散发着霸道无匹的气势。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双手抓住了师妃暄那双洁白如玉的脚踝,猛地向两侧分开,以此生最羞耻的姿态,将这位圣女彻底打开。
“师仙子,慈航静斋讲究‘入世修行’。”
寇仲的腰身缓缓沉下,那坚硬如铁的炽热抵住了那片刚被名剑开拓过的湿润圣地。
“不经历红尘之毒,何谈超脱红尘?”
“今日,我便带你……深深入世。”
话音未落,寇仲腰腹发力,并没有任何试探,而是一次到底的暴烈贯穿!
“噗嗤!”
那层象征着圣洁、象征着天道传承的最后阻碍——元阴之膜,在这一瞬间被无情刺破。
“啊啊啊啊——!!!!”
师妃暄昂起头,修长的天鹅颈上青筋暴起,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不仅仅是撕裂的剧痛,更是灵魂被从高空狠狠摔入泥潭的粉碎感。
鲜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下,滴落在供桌上,染红了那本摊开的佛经。
“痛吗?”寇仲并没有动,而是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那紧致到令人发狂的包裹感,以及那股纯净至极的元阴之气正疯狂滋养着他的魔种。
“这痛,便是众生的痛。你以前高高在上,哪里懂得这种被人强行侵入、无法反抗的痛苦?”
寇仲低下头,强吻住师妃暄那张还在惨叫的嘴,将她的悲鸣堵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呜呜的哀求。
“唔……呜呜……”
师妃暄的双手被锁在头顶,指甲在楠木桌面上抓出一道道痕迹。她想把这个侵略者推出去,但体内的《长生诀》螺旋劲正在疯狂运转,寇仲的每一次呼吸,都在通过两人连接的部位,强行掠夺她的元阴,同时反哺给她更加污秽、霸道的魔气。
“动起来。”
徐子陵在一旁冷冷地指挥着“啦啦队”。
“为圣女助兴。”
李秀宁和单婉晶闻言,立刻像两条美女蛇一样爬上供桌,一左一右依偎在师妃暄身边。
“妃暄……别抗拒……接受它……”李秀宁伸出舌头,舔舐着师妃暄胸前那两点因疼痛而挺立的嫣红,“你看,你的身体在流泪,也在流水……它喜欢主人的……”
“是啊……好充实……”单婉晶抓着师妃暄的手,强行按在寇仲那不断律动的腰肌上,让她感受那股狂暴的力量,“这就是‘道’的律动……”
在那“红尘孽”香气的催化下,在那魔种的侵蚀下,在那两个曾经的好友不断的耳边洗脑下。
师妃暄那颗破碎的“剑心”,开始出现了一丝可怕的偏差。
随着寇仲的动作由慢转快,由浅入深,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逐渐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麻和肿胀感所取代。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禅房里回荡,每一下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师妃暄的灵魂上。
“我是……师妃暄……我是圣女……我不能……”
她在心里拼命呐喊,试图守住最后一点清明。
“不,你不是圣女。”寇仲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他猛地加快了频率,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之上,“你只是个女人。一个被我寇仲压在身下,正在被我操弄的女人!”
“看清楚!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谁是主宰?谁是奴隶?”
寇仲大吼一声,长生诀真气瞬间爆发,化作一道电流直冲师妃暄的脑海。
“啊!!”
师妃暄的双眼猛地失焦。在那一瞬间,极度的快感如海啸般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寇仲的腰,想要索取更多。
“剑心……通明……”
她试图最后一次运转心法。
但她通明的剑心所感应到的,不再是清风明月,而是——极致的淫欲。
她感应到了寇仲的征服欲,感应到了李秀宁的痴迷,感应到了宋玉致那压抑的兴奋,甚至感应到了侯希白那扭曲的窥视欲。
这些所有的负面欲望,汇聚成一股黑色的洪流,冲垮了她的“空”字诀。
“既然空不了,那就满溢吧!”
寇仲察觉到了她剑心的动摇,他露出了胜利者的狞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受死吧!师妃暄!”
他在几百次如打桩机般的猛烈撞击后,死死抵住那宫房深处,将那股积蓄已久、蕴含着无上魔种精华的滚烫阳元,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这位圣女的体内。
“噗——”
那一刻,仿佛滚油浇在了冰雪之上。
“啊啊啊啊
!!!”
师妃暄仰起头,身体弓成了一座拱桥,浑身剧烈痉挛,十个脚趾死死扣紧。
在那股滚烫液体的浇灌下,她的“剑心”终于彻底粉碎,化作了无数晶莹的碎片。而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黑色的、跳动着的 “魔种” 。
她的眼神彻底变了。
原本的清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乱的、迷茫的、却又带着一丝初尝禁果后的餍足与堕落。
“哈……哈……”
寇仲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着。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在发生质的飞跃。采补了慈航静斋当代圣女的元阴,让他的《长生诀》终于大成,真正踏入了“魔”的境界。
“结束了吗?”
角落里,宋玉致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她看着那张如同地狱绘卷般的供桌,看着那个曾经高洁如云的师妃暄,此刻正瘫软在污浊之中,双目无神,像个坏掉的布娃娃。
“不,玉致。”
寇仲缓缓起身,拔出那还带着血丝和液体的凶器。
他伸手抬起师妃暄的下巴,看着她那双涣散的眸子。
“妃暄,告诉我。现在的你,是谁?”
师妃暄的眼神慢慢聚焦。她看着寇仲,那个刚刚夺走了她一切的男人。在魔种的作用下,她的认知已经被扭曲。那不是仇人,那是带她领略“极乐真谛”的……佛。
她的嘴唇颤抖着,缓缓吐出了那个让宋玉致彻底绝望的称呼:
“主……主人……”
“哈哈哈哈!”寇仲仰天狂笑,笑声震动了整个西园精舍,“慈航静斋?代天选帝?从今往后,这天下,只有我大唐双龙的极乐魔土!”
徐子陵走上前,将那把沾染了圣女落红与魔种精华的“色空剑”收回鞘中。
“仲少,圣女已堕。接下来,该是用这把‘魔剑’,去号令正道的时候了。”
“不过在此之前……”寇仲转头看向一直在一旁被迫“观摩”舔脚的侯希白。
“侯公子,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是不是该轮到你上场了?”
寇仲指了指瘫软在供桌上的师妃暄,眼中闪烁着更加恶毒的光芒。
“虽然头汤我喝了。但这剩下的……也不能浪费。咱们的圣女刚刚‘开悟’,正是需要巩固的时候。你不是爱她吗?那就去……用你的身体,去帮她把这‘魔种’种得更深一点。”
“不……不要……”侯希白虽然神智不清,但本能地抗拒这种亵渎。
“玉致。”寇仲根本不理会他,而是看向宋玉致,“去,帮帮这位多情公子。就像那天你帮我一样。”
宋玉致如遭雷击。
“这一夜还长着呢。”寇仲冷酷地说道,“我要让这西园精舍,变成真正的‘无遮大会’。只有大家都烂透了,这天下……才算太平。”

第二十五章  剑心无痕
禅房内,淫靡的气息尚未散去。
寇仲正沉浸在征服了武林神话的快感中,等待着那个令人迷醉的称呼。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怀中的娇躯停止了颤抖,那原本因为极度疼痛和快感而急促的呼吸,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平复下来。
“主……人……”
这两个字确实从师妃暄的嘴里吐了出来。但语气不对。
没有颤抖,没有迷离,没有臣服。
平淡得就像是在念一句“阿弥陀佛”。
寇仲猛地低头。
他对上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清澈得令人心慌的眸子,就像西园外那口古井,无波无澜,深不见底。刚才那种涣散、堕落的神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非人的悲悯。
“魔种……不过如此。”
师妃暄淡淡地开口。她的声音虽然因为嗓子哑了而有些粗糙,但那种高高在上的语调却丝毫未变。
“寇仲,你以为玷污了这具皮囊,就能毁了我的道心?”
师妃暄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恨,只有一种看透了红尘蝼蚁的超然。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具身体,脏了便脏了。不过是一具臭皮囊罢了。你想要,拿去便是。”
“但我的心,你永远也碰不到。”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股纯正浩大的清气从她眉心涌出。
“噗!”
寇仲只觉一股大力传来,竟被这股清气硬生生震退了两步!
师妃暄躺在供桌上,依旧赤身裸体,浑身狼藉,下身还流淌着鲜血和浊液。但她此刻的气质,却比穿着衣服时更加圣洁,更加不可侵犯。
她体内的“魔种”,竟然被她用《慈航剑典》的最高心法“死关”,硬生生包裹、封印,甚至隐隐有将其炼化、反过来磨砺剑心的趋势!
这就是慈航静斋的可怕之处——以魔练心。
“好……好一个师妃暄!好一个剑心通明!”
寇仲怒极反笑,眼中杀意暴涨。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像条疯狗一样折腾了半天,结果人家把他当成了修行的磨刀石?
角落里的宋玉致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她看到了希望——原来圣女是不会被打倒的!
“寇仲,你输了。”师妃暄缓缓闭上眼,不再看这满屋的丑态,仿佛这就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
“输?”
徐子陵一直沉默着,此刻忽然走上前。他的脸色比寇仲更阴沉,更可怕。
“仲少,她是修‘空’的。你越是折磨她的肉体,她越觉得这是‘空’的印证。对付这种人,不能用‘强’。”
徐子陵伸出手,按在师妃暄的小腹上。
“既然她的心躲起来了,那我们就把她的心……拉回来。”
“师仙子,你不把身体当回事是吧?觉得身体是臭皮囊是吧?”
徐子陵转头看向寇仲,眼中闪烁着一种极其理性的疯狂(INTJ的黑暗面)。
“仲少,用《长生诀》的‘阴阳共生’。既然魔种无法控制她,那就用我们的本源真气,把她的感官和这具‘臭皮囊’彻底锁死。”
“我们要让她……想死死不了,想空空不掉。”
“还要加上点料。”寇仲瞬间领悟,狞笑道,“把侯希白拖过来。”

第二十六章 灵肉囚笼
师妃暄虽然闭着眼,但心头却没来由地一跳。徐子陵那句“想空空不掉”击中了她的软肋。
“起阵。”
徐子陵低喝一声。他和寇仲一前一后,再次将师妃暄夹在中间。但这一次,他们没有进行那种原始的律动,而是双掌相抵,将师妃暄夹在掌心之间。
两股截然不同的长生诀真气——一冷一热,如同磨盘一样,开始在师妃暄体内疯狂旋转。
这不仅仅是真气,这是在重塑她的神经系统。
他们强行打通了师妃暄所有与“快感”有关的经脉,并将这些经脉与她的“痛觉”神经强行连接。
“啊……”
师妃暄眉头紧锁。她发现自己无法进入那个“空灵”的世界了。每一次呼吸,皮肤与空气的摩擦,都像是一道电流,强行将她的意识拽回这具身体里。
“不想看?那就逼你看。”
寇仲一把抓起侯希白,扔到了供桌上。
侯希白此时已经被药物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只剩下野兽的本能。
“师妃暄,你不是说身体是皮囊吗?那好。”寇仲冷冷道,“现在,这具皮囊要开始发情了。而且是对着这个你平时最看不起的、被药物控制的男人发情。”
寇仲从怀里掏出一种透明的液体——“极乐锁”。这是一种产自南疆的诡异毒药,它不会让人昏迷,反而会让人极度清醒,但身体会完全脱离大脑的控制,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去追逐快感。
他将液体滴入师妃暄的眼中。
“唔!”
师妃暄猛地睁开眼。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视线变得无比清晰,甚至连侯希白脸上那一根根暴起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她想闭眼,眼皮却纹丝不动。
“身体……我的身体……”
她绝望地感觉到,在“极乐锁”和长生诀真气的双重作用下,她那双原本应该踢开侯希白的腿,竟然主动缠上了侯希白的腰。
她那张原本应该吐出莲花的嘴,竟然发出了渴望的呻吟。
“希白……给我……”
这句话不是她想说的!是她的喉咙、她的声带在真气的操控下自己发出来的!
“不!我没有!这是假的!”师妃暄的剑心在疯狂呐喊,在抗议。
“是真的哦。”寇仲在旁边如同恶魔解说员,“师仙子,你看,你的身体多喜欢他。你的剑心在哭,可你的身体在笑。”
侯希白在药物的驱使下,像野兽一样扑了上来,

“滚开!”
就在师妃暄的意志即将崩溃,手颤抖着准备抱住侯希白的那一瞬间,一声暴喝猛地炸响。
寇仲突然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侯希白的腰眼上。
“砰!”
侯希白像个破布袋一样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禅房内瞬间死寂。
师妃暄惊魂未定,大口喘息着,那双原本已经开始涣散的眸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重新聚起了一丝光亮。她惊恐而疑惑地看着寇仲,不明白这个恶魔为何在最后关头停手。
“没意思。”
寇仲从供桌上跳下来,随手扯过一块绸缎,盖住了师妃暄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娇躯。他的脸上不再是那种原始的兽欲,而是一种带着审视和挑剔的冷酷。
“陵少,你说得对。”寇仲看着瑟瑟发抖的师妃暄,摇了摇头,“如果把这朵天山雪莲扔进泥坑里,让她变得满身污垢,那她和怡红院的头牌有什么区别?和李秀宁她们又有什么区别?”
徐子陵淡淡地点头,收回了压制师妃暄真气的手:“师仙子是不同的。普通的污辱,只会让她觉得那是‘劫数’,反而成全了她的道心。而且……玩坏了,就不好玩了。”
寇仲走到供桌前,伸手挑起师妃暄的下巴。这一次,他的动作很轻,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尊重”。
“师妃暄,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师妃暄警惕地看着他,紧紧抓着身上的绸缎:“……什么交易?”
“你看。”寇仲指了指地上昏迷的侯希白,又指了指旁边神智不清的李秀宁、单婉晶,以及满脸绝望的宋玉致。
“我可以现在就让那群海沙帮的苦力进来,把这里变成地狱。我也可以把刚才侯希白在你身上的画面公之于众,彻底毁了慈航静斋的千年清誉。”
师妃暄脸色惨白,但眼神依旧倔强:“你若如此做,便是与天下正道为敌,慈航静斋绝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我怕吗?”寇仲大笑,随即笑声骤停,眼神变得深邃,“但我可以给你另一个选择。”
“我要你做我的 ‘磨刀石’ 。”
寇仲俯下身,在师妃暄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诱惑:
“你也看出来了,我和子陵修炼《长生诀》,魔性深重,随时可能失控屠戮苍生。我们需要一个至纯至圣的人,来帮我们‘压制’魔性。”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 ‘专属鼎炉’ 。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你,连侯希白都不行。我们会对外宣称你是我们的‘客卿’,保全你的名声。”
“只要你乖乖听话,在我们需要的时候,用你的‘剑心’、你的‘元阴’来平复我们的魔气……我就放过宋玉致,放过侯希白,甚至可以让李秀宁她们少受点罪。”
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但对于以“救世”为己任的师妃暄来说,这是无法拒绝的毒药。
“你……想让我……以身饲魔?”师妃暄颤声问道。
“没错。”寇仲点头,“佛祖割肉喂鹰。师仙子,你为了天下苍生,为了你的朋友,难道连这点牺牲都不愿意吗?”
“还是说,你所谓的‘慈悲’,只是嘴上说说?”
徐子陵在一旁补刀:“你若答应,宋玉致现在就可以带走侯希白,虽然他们受了点苦,但至少还能活着离开,还能保留最后的体面。你若不答应……你应该知道后果。”
角落里,宋玉致抬起头,泪流满面地看着师妃暄。她想喊“不要答应”,但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师妃暄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禅房内静得可怕。
许久,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
“好。”
师妃暄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决绝的悲壮。
“我答应你们。但你们必须立誓,不得再伤害玉致和希白兄,不得再对无辜之人下手。”
“成交。”寇仲打了个响指,“我寇仲虽然是魔,但说话算话。”
他挥手解开了师妃暄的部分穴道,让她恢复了行动能力。
“现在,穿上你的衣服。”寇仲指了指地上那件虽然破碎但勉强能遮体的白衣,“把你自己收拾干净。”
“然后,用你的‘色空剑’,把那些杂碎赶出去。”
师妃暄颤抖着起身,默默地捡起地上的碎片,一件件穿回身上。虽然衣衫褴褛,虽然刚刚经历了极大的羞辱,但当她重新握住色空剑的那一刻,她身上的气质变了。
不再是那个待宰的羔羊,而是一尊忍辱负重的受难观音。
“玉致……”师妃暄走到宋玉致面前,眼中满是愧疚与怜悯,“带希白兄走吧。忘了今天的一切。”
“妃暄……你……”宋玉致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救她们而把自己卖给恶魔的好友,心如刀绞。她知道,师妃暄留下来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仅是身体的献祭,更是精神的囚禁。
“快走。”师妃暄推了她一把,转过身,背对着她们,不再说话。
寇仲信守承诺,让人放行。
当宋玉致扶着昏迷的侯希白跌跌撞撞离开听雨轩时,她回头看了一眼。
夕阳下,听雨轩的大门缓缓关闭。
那扇门后,师妃暄独自一人站在寇仲和徐子陵面前,背脊挺得笔直,宛如一朵在黑暗中独自绽放的白莲。
……
第二十七章 禁脔圣女
宋玉致走了。侯希白走了。
喧嚣散去,听雨轩又恢复了平静。李秀宁和单婉晶被带下去“休息” ,禅房内只剩下双龙和师妃暄。
“现在,履行你的承诺吧,圣女。”
寇仲坐回那张太师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
师妃暄深吸一口气,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修行。这是为了压制他们的魔性,为了不让他们去祸害更多的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她抱着色空剑,缓步走到寇仲面前。
“跪下。”
师妃暄没有任何犹豫,双膝跪地。她的动作标准、优雅,带着一种哪怕跪着也俯视众生的高贵感。
“把剑放下。”
师妃暄将色空剑放在一旁。
“我不需要你像李秀宁那样摇尾乞怜。”寇仲看着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眼中的征服欲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我要你保持你的‘剑心通明’。”
“我要你在最清醒、最圣洁的状态下,来侍奉我。”
“用你的‘慈航剑典’心法,引导我的真气。”
寇仲伸出手,按在师妃暄的头顶。
“开始吧。”
师妃暄闭上眼,运转心法。一股清凉纯正的真气从她体内涌出,主动迎上了寇仲那狂暴燥热的魔种真气。
这一次,没有强迫,没有撕扯。
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在两人体内交融。
对于寇仲来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就像是在烈火烹油中注入了一股清泉,那种舒爽感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而对于师妃暄来说,这是一种更加隐秘的折磨。
她必须主动敞开身心,去接纳那股充满侵略性的、肮脏的魔气,然后用自己的圣洁去“净化”它。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精神不可避免地与寇仲的欲望纠缠在一起。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寇仲对她的占有欲,对她的亵渎欲。
但为了“契约”,她不能反抗,只能忍受。
“很好……就是这样……”寇仲享受着这种精神上的交融,大手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轻轻解开了她刚刚穿好的衣襟。
“继续运功,不许停。”
师妃暄咬着下唇,强忍着那一丝丝异样的触感,努力维持着心境的空灵。
但她不知道,这正是双龙最可怕的计划——温水煮青蛙。
他们不需要摧毁她。他们要让她习惯。
习惯这种“交易”,习惯这种“为了大义而献身”的逻辑,习惯在双龙面前宽衣解带,习惯那股魔气在体内流转的感觉。
等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离开这股魔气就无法独活,发现自己所谓的“净化”其实变成了“双修”,发现她的剑心已经和魔种彻底共生时……
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师仙子,今晚夜色尚长。”徐子陵在一旁点燃了一炉新的香——这次是安神的“龙涎香”,不再是那种低级的催情药。
“我们来探讨一下,这《慈航剑典》里的‘撒手闭关’,若是两个人一起闭,会是何种光景?”
师妃暄睁开眼,看着这两个如神似魔的男人,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真正的恐惧。
因为她发现,比起刚才那种暴力的强奸,现在这种名为“合作”、实为“侵蚀”的相处模式,竟然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
这种放松,才是最致命的毒药。
……
第二十八章 天下棋局
有了师妃暄这个“专属圣女”作为精神支柱和练功鼎炉,双龙的实力与势力膨胀到了一个恐怖的境地。
表面上,寇仲和徐子陵依旧是那两个有点小聪明的混混,在各方势力间周旋。
暗地里,他们已经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
李阀方面,李秀宁已经完全沦为双龙的傀儡。她带着被改造过的柴绍回到李世民身边,表面上还是那个精明强干的二小姐,实际上却不断将李阀的机密情报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双龙。甚至在某些深夜,当她体内“锁情环”发作时,她会躲在帐中,对着双龙的画像自渎,幻想着主人的奖励。
宋阀方面,宋玉致带着侯希白回到了岭南。她没有被洗脑,但她被恐惧和愧疚锁死了。她不敢告诉父亲真相,怕父亲一怒之下杀了师妃暄(她认为师妃暄还在双龙手里受苦),更怕那个关于“留影石”的威胁毁了宋阀。她变得沉默寡言,整日借酒浇愁,成了宋缺眼中那个“为情所困”的女儿。而实际上,她是双龙埋在南方的一颗定时炸弹。
东溟派,单婉晶成了双龙兵工厂的负责人。她狂热地崇拜着双龙,动用东溟派的所有资源为少帅军打造神兵利器,甚至将母亲尚美芳架空。
而师妃暄……
她成了双龙身边最神秘的客卿。
江湖传言,慈航静斋的圣女为了感化双龙,不惜贴身随行,试图引导他们走上正途。
无数正道人士为此感动,称赞圣女慈悲。
只有在无数个深夜的营帐里,在那层层帷幔之后。
这位被世人敬仰的圣女,正赤身裸体地盘坐在寇仲和徐子陵中间,用她那至高无上的《慈航剑典》,为这两个即将席卷天下的魔王,进行着最深层的“精神疏导”与“肉体慰藉”。
“妃暄,你说,这天下是李世民的,还是我的?”
寇仲一边享受着师妃暄的按摩,一边看着地图,随意问道。
师妃暄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男人。
“天下……是万民的。”她依旧坚持着自己的道。
“错。”
寇仲反手将她拉入怀中,手指在她光洁的背上写下了一个“魔”字。
“天下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
师妃暄没有反抗,也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并在心里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等他们魔性消退……我就能回去了……
可她没发现,她那颗通明的剑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一抹擦不去的粉色。
她回不去了。
永远也回不去了。


第二十九章 圣女侍茶
扬州的清晨,总是带着一股湿润的烟火气。但在听雨轩的顶层阁楼里,空气却仿佛凝固成了实质。
这里视野极佳,可俯瞰瘦西湖的烟柳画桥,是昔日李秀宁最爱抚琴品茗之地。而如今,这里成了双龙的临时“帅帐”。
寇仲大马金刀地坐在临窗的软塌上,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露出如岩石般坚硬的肌肉线条。他手里拿着一卷羊皮地图,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徐子陵则盘膝坐在一旁的蒲团上,闭目养神,周身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阴寒真气。
“茶凉了。”
寇仲头也不抬地哼了一声。
在他身侧,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正跪坐于地,专心致志地摆弄着面前的茶具。
师妃暄。
她换回了一身整洁的道袍,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甚至背上还背着那把“色空剑”。乍一看,她依旧是那位宝相庄严、不食人间烟火的慈航静斋圣女。
除了……她脖子上多了一条极细、极不起眼的银色丝线,没入领口深处。
那是寇仲昨晚给她戴上的“锁魂丝”。这东西没有任何痛感,但只要寇仲心念一动,丝线连接的另一端(系在她腰间的一枚特制铃铛)就会发出只有她能听到的声响,提醒她——你是谁的。
听到寇仲的话,师妃暄的手微微一顿。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提起红泥小火炉上的水壶,重新冲泡。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禅意,每一个抬手、每一个注水都符合天道自然。
但在这种极致的优雅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的姿势有多么屈辱。
为了“方便侍奉”,道袍的下摆被特意剪开到了大腿根部。而她跪坐的姿势,并非普通的跪坐,而是双腿微微分开,以一种极其隐晦的方式,让私处悬空——这是徐子陵的要求,说是为了让“气机”更好地与天地流通(其实是为了羞辱)。
“请……请用茶。”
师妃暄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声音清冷,极力维持着尊严。
寇仲接过茶盏,并没有喝,而是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师妃暄那如玉般的手背。
“妃暄啊,昨晚睡得好吗?”寇仲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师妃暄娇躯一僵。昨晚?那哪里是睡觉,那是整整半夜的“真气疏导”。
“托少帅的福……尚可。”她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
“那就好。”寇仲抿了一口茶,突然话锋一转,“听说,和氏璧在洛阳净念禅院?”
师妃暄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氏璧乃天命之宝,有德者居之。少帅问这个做什么?”
“有德者?”寇仲嗤笑一声,“你是说李世民吗?可惜啊,他的好妹妹现在正躺在我床上呢。”
他指了指内室。那里隐约传来李秀宁还在熟睡的呼吸声。
“我要和氏璧。”寇仲放下茶盏,目光灼灼地盯着师妃暄,“而且,我要你帮我拿。”
“不可能!”师妃暄断然拒绝,身上爆发出一股凛然正气,“净念禅院乃是方外清修之地,了空大师更是四大圣僧之一。我绝不会助纣为虐,去惊扰佛门净地!”
“助纣为虐?”
徐子陵睁开了眼。那双眸子里没有丝毫感情,冷得像冰。
“师仙子,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徐子陵淡淡道:“我们拿和氏璧,不是为了贪图宝物,而是为了……救你。”
“救我?”师妃暄一愣。
“你体内的魔种虽然暂时被你的剑心压制了,但它正在吞噬你的生机。”徐子陵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利用信息差进行PUA),“如果不尽快用和氏璧的‘异力’来洗练经脉,不出三个月,你就会魔气攻心,彻底变成一个只会交配的母兽。”
“到时候,别说弘扬佛法,你连做人都做不成。”
师妃暄脸色惨白。她确实感觉体内那股魔气如同附骨之疽,每时每刻都在侵蚀她的意志。
“而且……”寇仲接茬,声音充满了诱惑,“如果我们得到了和氏璧,吸干了里面的能量,我们的《长生诀》就能达到‘阴阳归一’的境界。到时候,魔性自消,我们也就不再需要用那种……粗暴的方式来发泄了。”
“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既救了你,也救了天下苍生(避免魔王发狂)。”
寇仲身体前倾,大手覆盖在师妃暄捧着茶盘的手上。
“妃暄,你不是要‘以身饲魔’吗?带我们去净念禅院,帮我们压制了空那个老秃驴,这就是最大的功德。”
师妃暄陷入了巨大的挣扎。
理智告诉她,这是歪理邪说。但徐子陵的话又精准地击中了她最恐惧的点——她真的怕自己彻底堕落。而且,如果能消除双龙的魔性,这确实符合她“我不入地狱”的初衷。
“我……”师妃暄眼神游离,“净念禅院有铜殿守护,且了空大师修成了‘闭口禅’,武功深不可测……”
“所以才需要你啊。”寇仲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你的‘色空剑’和了空的禅功同出一源。只要你肯配合,我们就能兵不血刃。”
“想想看,如果因为你的拒绝,我们不得不带着大军杀进洛阳,血洗禅院,抢夺宝玉……那份罪孽,算谁的?”
又是道德绑架。
师妃暄痛苦地闭上眼。她发现自己在这个逻辑怪圈里越陷越深。
“好……”
许久,她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带你们去。但你们必须发誓,只取宝玉,不伤僧人性命。”
“誓言?”寇仲哈哈大笑,一把将师妃暄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我发誓。只要你乖乖听话,那些和尚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他贴着师妃暄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引得她一阵战栗。
“不过现在……为了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是不是该给主人……添点茶了?”
寇仲意有所指地看向师妃暄那被剪开的道袍下摆。
师妃暄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她明白寇仲说的“茶”是什么意思。
在清晨的阳光下,在俯瞰扬州美景的阁楼上。
这位决定天下归属的慈航静斋圣女,不得不颤抖着解开衣带,在这个即将去抢劫佛门圣物的恶魔怀里,献上了她最卑微的侍奉。
而这一切,都被寇仲美其名曰——“为了天下的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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